一夜相安无事。
安九越来越佩服魏大叔的自制力了!
像昨晚那样的亲热她自己都沦陷了,化身为忠实的奴仆等着他来享用,人家竟然给她理好了衣服,扭头去冲凉水?!
冲完凉水在沙发上睡了一宿?
安九第二天醒来还觉得跟做梦似的,心心念念的男人都到了嘴边,她都没有吃成功?
一定是自己还不够有魅力!
……
魏景阳一大清早冲凉水,天知道他用了多少克制力才挺过了这一晚,没有再天亮时看见女孩柔软的睡眼没有爬上床把她给弄了。
憋了一晚小腹痛的发紧,从浴室里出来,看见安九醒了,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念清心咒。
再来一晚,他估计就要交代在这了!
安九坐在床边等着男人搭理自己呢,结果人家扭过头去,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嘿!大叔,你太过分了啊!
安九拉着小脸起床穿鞋,去卫生间,一进门,潮气铺面,她故意不上锁,开始脱衣裳……
一打开水龙头,立马发出“啊!”的一声。
魏景阳隔着门板听见她的叫唤:“怎么是凉水啊?大叔,你就用它洗的?”
“往左边是热,自己调过来。”魏景阳隔着门板对她说道。
安九按照他说的做了,果然马上有了热水。
洗完澡,她围着男人的浴巾出来,裹着头发问:“有电吹风吗?”
看见男人已经把衣服穿的整整齐齐,表情更加不满!
就不能等她一会儿?
她是蛇蝎吗让他这么避之不及?
魏景阳的目光却停留在她光洁的皮肤上,白皙细腻还沾着水珠,这样光溜溜的只围着浴巾站在他身前,明摆着在勾引。
鼻腔一热,他赶忙转身,来到窗口,掏出一只香烟,点燃。
声音低哑:“有,在洗脸台下的柜子里。”
安九只顾着他的回避态度,心里不爽,她走路发出了很大声,回到浴室,“砰”的一声关上门。
魏景阳松了口气。
安九吹完头发出来,魏景阳吸完第二支烟,正拿着手机将电话,她隐约听见了陆家豪的声音,猜想是在谈工作。
闷不吭声,她在行李箱中找出衣服,直接扯了浴巾,光溜溜的穿起衣服来。
反正机会给他摆在这里,美味在前,他吃不吃随意。
魏景阳当然会留意她在做什么,透过玻璃反光,打从她蹲下身翻找,到她突然把浴巾扯掉露出美好的酮体,他的呼吸便失去了频率。
身体早就有了反应,心跳也不再稳。
陆家豪在电话里说了什么他都听不见,耳朵里嗡嗡作响,心里有个声音叫嚣着,让他转身,转过去——
但是他最终也没有转,眼睁睁的在玻璃反光中看着她把衣服一件件穿好,就像电视直播,充满了无法言说的诱惑。
直到安九转过身,朝他看了一眼。
魏景阳呼吸被找回,同时感到鼻腔一热……他立马挂了电话,从旁边书桌上拿起纸巾。
安九从背后走过来便看见他用纸巾擦鼻血的一幕。
突然之间,不生气了。
“大叔,你怎么流鼻血了?”她问着笑着,那表情怎么都像不怀好意。“你刚才是不是偷看什么了?”
她眨眨眼,虽然他是没有回过身,但不证明他没有偷看啊!
要么好端端的怎么会流鼻血?
魏景阳捏住鼻子,手机再次响起,他先按下了接听,对着那头说:“先这样吧,你看着处理,我这有点事,回头联系。”
“……”
挂掉电话,魏景阳将纸巾扔进纸篓里,又重新抽了一张,擦了擦,确定不再流,转过脸,突然拉过安九抵在玻璃面上。
低下头,噙住她的嘴唇,一通胡乱的啃咬。
安九感受到了他的恶意报复,以及身体的放肆与她紧密相连。
被吻的晕头转向喘不过气。
魏景阳放开她,粗重着喘息,恶意一撞。
“勾引我是不是?我就应该早早的把你办了,让你疼才能老实?”
“谁说疼的?不都说爽吗?”安九不服输的跟他理论:“欺负我读书少是不是?”
魏景阳落在她腰间的手滑向她的臀儿,使劲一捏。
“嘶……”
“疼吗?”他狼笑着问。
桃花眼眯起来的模样,有一股的fēng_liú不羁的魅力。
安九翘起脚在他嘴唇上咬了一下。
“你是故意的,明知道不是这种疼!既然你都这么清楚知道疼呢,还说你没做过?”
魏景阳重新摸向她的腰,数起她的肋巴骨。
“我没有,你不信?”
“少来!”安九笑着躲,一边推他:“男人都是大猪蹄子,说的话不可信!”
“大猪蹄子?”魏景阳不懂所谓的网络谚语。
安九懒得向他解释,抓住他的领结说正经的,逼问道:“给我从实招来,除了我,你以前有过多少女朋友?”
魏景阳无奈的摊开手,放任她的“流氓举动。”
坚持自己的回答:“只有你。”
“那你怎么知道会疼?”问题回到了原点。
魏景阳眨眼而笑,“因为你小。”
安九:“……”
哪里小?
她还是个宝宝,没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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