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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可是,你的那些徒弟,他们指导的人,收费都归他们自己吗?”
唐子臣笑道:“这怎么可能,我每个月会给他们丰厚的分成,比如,五五分成什么的。”
“可是,钱到了他们手里,你怎么知道他们愿意拿出来跟你分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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