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岩反驳道:“鲍堂主,你这栽赃陷害越来越离谱了。”
秦爷道:“鲍堂主,你说有人证,可敢当面对质?”
鲍堂主:“有何不敢?”
鲍堂主向身后吆喝一声,“猴子。”
人群中挤出一个人来,便是猴子。他畏畏缩缩,扫视了周围。尤其看到屠总管的时候,眼里充满了恐惧。
屠总管道:“猴子?是你?”
猴子问候了一声屠总管,因为他是屠总管的人。
鲍堂主道:“猴子,你给说说当时你看到的情况。”
秦爷道:“你可要看的仔细些。”
猴子应了一声,是。
猴子道:“我们村有个叫侯多的,他两年前就上山做了土匪,前段时间宋堂主去薛家庄称盐,身边有个随从就是侯多。”
宋岩立刻额头冒汗,当初平谷店铺刚开业,人手短缺,所以才去虎狼关借了人手,没想到竟然埋下如此祸端,真是悔不该当初。虽然内心惶恐,但是表面却波澜不惊,宋岩道:“鲍堂主,你这玩笑也开的太大了吧,我是虎狼关的头目,哼哼,你接着吹,我听着。”
秦惜若道:“鲍堂主这话听着匪夷所思,刚刚宋堂主自己也说了,他杀了虎娘的老虎,如此深仇大恨,虎狼关的土匪想杀他还来不及,怎么还可能让他当头目,那虎狼关的土匪由来已久,跟宋堂主也没有什么交情啊。”
众人皆认为在理,频频点头,舆论突然倒向了宋岩一方,鲍堂主道:“小姐,这话听着不假,可是我也不是信口开河。”鲍堂主向旁边吆喝一声道:“把候多带上来。”
两个家丁押着一个破衣烂衫的人上来,虽然时隔多日,但宋岩对这个人还有印象,他确实是虎狼关的人。
宋岩的大脑在急速的旋转。
虽然候多被抓住,但是他的眼神却很刚毅。“希望这个人是聪明人,是个有骨气的人。”宋岩在心里想道。
鲍堂主问道:“候多,挡着秦爷和众人的面,你把实情都说出来。”
候多呸了一口鲍堂主,道:“我说你妹!”然后骂猴子道:“猴子,你个不要脸的东西,竟然设计对我暗下毒手,看我不揍死你!”
候多边骂边挣扎,几乎要挣脱,猴子可能是胆小,也可能是内心有亏,只是闪躲,没有还嘴。
鲍堂主见状,喝道:“候多,你不要不识抬举,说出实情秦爷有赏,若是不说,有你好受的。”
候多吼道:“你个狗杂种!你特么是谁?凭什么抓我!快放了我!快放了我!有本事跟老子单打独斗!”
鲍堂主道:“来人,给我打,打到他张嘴为止。”
秦惜若道:“鲍堂主,你这是要屈打成招吗?”
宋岩道:“鲍堂主,你私自抓人,私自拷打,就算是官府也要问个青红皂白,你这样太放肆了吧。”
鲍堂主道:“小姐,这小子就是死鸭子嘴硬,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是不肯说的。”
秦惜若道:“你私自抓人已是不对,怎还敢屈打成招。”
鲍堂主被气的嘴直哆嗦,他知道秦惜若是站在宋岩一边的,可是秦惜若说的也在理,他也挑不出毛病,他嘟囔着,道:“候多……你还有老娘和妹妹要养活呢,别给自己找不自在。”
候多道:“你敢动我家人试试,我一定让你死的很难看!”
宋岩道:“鲍堂主,你这样用人家老娘和妹妹做要挟,不是君子所为吧。”
鲍堂主哼了一声不做理睬。
宋岩道:“你放开他,我来告诉你。”
“怎么?你承认了?”鲍堂主有点疑惑。
宋岩道:“诸位,候多确实是虎狼关的人,我也确实带着候多去过薛家庄。”
鲍堂主得意的说道:“诸位,你们都听见了吧,我可没有冤枉他。”
秦惜若惊道:“宋堂主,你这话可当真?”
宋岩道:“小姐,请听我说完。我去平谷的时候确实遇到过虎娘那帮土匪,幸好有哑巴保护我才得以脱身,就在那次,候多没有逃脱,被我捉住,于是我便收留了他。去薛家庄的时候,那时我正缺人手,所以就让候多跟在我身边,一起去了薛家庄。”
秦惜若道:“那便是了,这么说候多已经和虎娘没有任何关系了。”
宋岩道:“是的,至于说我是虎狼关土匪的头目,更是无稽之谈。”
众人听了宋岩的解释心中释然,但鲍堂主可还是不服气,他拉扯候多的衣服,恶狠狠的瞪着候多问道:“你这个土匪还不从实招来!”
秦爷突然喝道:“鲍堂主!你还要冤枉宋堂主到什么时候!”
鲍堂主一脸委屈,道:“秦爷,我说的都是事情啊秦爷,千万可别被宋岩蒙骗了,他就是个伪君子,说一套做一套!”
秦爷道:“你诬陷宋堂主罪不可赦,按我秦家盐帮的规矩,杖三十,逐出盐帮!”
鲍堂主立刻没了脾气,下跪求饶道:“我冤枉啊秦爷,我说的可都是实情啊。”
秦爷下令道:“来人,拉出去!”
鲍堂主又向秦穆之求饶道:“秦香主你救救我,你帮我求求情啊,这可都是你教我说的呀。”秦穆之指着鲍堂主道:“你这是恶狗乱咬人,跟我有什么关系。”
鲍堂主道:“是你看宋岩不顺眼,我跟他可无冤无仇啊。”
秦穆之道:“什么有仇无仇,跟我有毛关系,我可一句话都没说,赶紧拖下去逐出盐帮。”
上来两个家丁将鲍堂主架出去,鲍堂主两脚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