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儿不知何时来了一个番邦的诗人,诗虽与我大宋不相符但也写的极美。那天我匆匆一瞥听了那么一句。那句写的是,“我愿成为献祭的羔羊,为你流血为你而亡。”自那天幽兰天天在我耳边念叨,有事没事在纸上写些有的没的。我还想幽兰终于忘了那陈绸。
我看了那诗篇篇的片尾都写着陈绸,唉……死心眼的孩子呦。
细说来我派出的黄羽军也该来消息,说起黄羽军他们本不是叫这名字,只因过于阴冷被我改了。
正想着长弦端着各色的甜点走了进来,“阁主!我做好了你尝尝。”我没动先看了看长弦的手,一闻满是糖香我很是怀疑长弦的手从里甜到外了。
“你也吃!算是对得起你这甜甜的手。”长弦看着自己的手一笑说了句没事。就这么吃着我这屋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漂进来一个黄羽军。黄羽军慢慢道近来的收获,听完我不由得叹一句幽兰命苦。
“阁主!你准备怎么办?”长弦转了一下盘子把没吃的那一面朝向我。
我扶额把面人扔进嘴里向长弦招手,“你附耳过来。”
长弦站在楼下送走所有的客人,长弦看着所有姑娘说:“今天是小满一整天不营业,明天才会开始营业。”这天的子夜会准时接姑娘们回来。
姑娘相互看着,去年的小满好像也没有这等福气,别说小满就连中秋上元过年都没有这福气。虽有这样多的疑问姑娘们还是拿着私房钱四下散了。
我在楼上看完这一幕着实道了句不会办事,为了幽兰一人开了这小满闲逛的先例。怕是以后的小满都要如此了。想到这儿唤起暗处的黄羽军追上幽兰。
顺着人群远远就看见幽兰站在文房四宝的摊上,许是小摊上并不能满足幽兰,幽兰直直的奔向四宝斋,手里拿着一叠宣纸便出来了。现在正是傍晚人虽不多也不利于黄羽军推动事情的发展。黄羽藏在墙角的阴影着实委屈。
天气炎热挨到晚上路上早就没了人,黄羽军三两步跟上幽兰,一个手刀砍向幽兰幽兰手里的宣纸全都散在地上。黄羽军扛起幽兰往远处赶去。也忘了走了多久黄羽军看了看四处的环境像是我描述的环境。黄羽军把幽兰往坡下一推,幽兰滚了两滚倒在地上。
这个黄羽军化在影子里藏在暗处看着幽兰,过了一会儿远远的路上有一个老头佝偻着背往这里走,细看下竟是一个年轻男人背着一个大麻袋。年轻男子看见倒在地上的幽兰乐开了花,把幽兰也装在了麻袋里直直的往下面走。
黄羽军藏在树下的影子跟在那男人的身后。我活了这么多年做第一次棒打鸳鸯的事。那陈绸本就不是幽兰的良人,就算幽兰不会嫁给钟离我也会打散这对鸳鸯。次日幽兰回来告诉我她经历了什么,我只恨我没有在现场。
幽兰说她醒来时像是被装在麻袋里,细细听着外面喝酒划拳的声音,听外面的男人说他们大哥得了个赚钱的好路子,就这么一个消息引得几人喝酒庆祝,另外一个姑娘就压在她身上。幽兰在麻袋喘不上气只得推开那昏睡的姑娘,外面碰杯划拳的声音在看见麻袋的动静停了。幽兰刚推开那姑娘麻袋就被打开了。
“这小妞不错啊!”打开麻袋的人握着幽兰的下巴让其他的人看,幽兰看着面前几人道了句倒霉,“你们怎么才能放了我?”直奔主题一向是幽兰的为人的主旨。
“不急!等我们大哥来看看你这模样,现在你先吃点东西。”那人端着一条鱼放在了桌子上,幽兰从麻袋爬出来坐在椅子上筷子刚夹了一块鱼肚子上的好肉,才想问这菜是否有毒。
那四人互相看着最后还是打开麻袋的麻袋君说:“你若是毒死了这笔生意便是赔了。”
我记得绑匪经常用一条鱼试验一个人的身份是否尊贵,一条鱼最最尊贵的肉不是鱼肚子上的而是鱼脸。绑匪给幽兰吃鱼无非就是试验幽兰的身份是否尊贵。尊贵的话便向人质家里索要赎金,低贱的话就是买了也能赚些钱。
幽兰吃了一些鱼另外那女子也醒来了,拿起筷子便夹向鱼腮边的嫩肉。幽兰摇头道了句没福气。幽兰把鱼肚子转向那个姑娘,那个姑娘一笑夹了块鱼肚子。绑匪四人看着那姑娘夹了鱼脸就知道这次死赚不赔。要么死要么赚。
“大哥你来了!看看这次这俩小妞长得一个比一个漂亮。”麻袋君看着门被推开,立马去迎那大哥。
幽兰不经意一瞥心下不由得泛上一翻欣喜。进门的是陈绸就是陈绸,幽兰丢下筷子向陈绸跑去紧紧抱着陈绸。“陈绸!阁主说的真是半分不差,她说今天定会给我一个全全呼呼的你。你可是没事了?”陈绸没理幽兰,陈绸瞪着麻袋君那眼神分明在怪麻袋君坏了自己的好事。
麻袋君挤在吃鱼的姑娘身边不敢看陈绸,幽兰放开陈绸:“陈绸!你不是进京赶考吗怎的会在这个地方?你不是被人抓了为什么会成他们的大哥?”
麻袋君一看这一幕才知自己带来的是陈绸说的那个活钱袋,自知理亏麻袋君自是不敢再说些什么。
陈绸过往几年文采全用来哄骗女子,这一次却要想一个完美的谎着实累人。胖子却一脚踹向幽兰,幽兰歪倒在桌腿边诧异的看着胖子又诧异的看着陈绸,诧异的竟忘了疼痛忘了哭。
“大哥!这次骗不下去了。直接想办法弄钱吧!”陈绸轻轻推开胖子蹲在地上轻抬起幽兰的下巴,眼中依旧是往昔的柔情。幽兰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