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房内,床的人儿一直在沉睡,同时不断的做梦。 一个梦一世轮回,尽是凡人的生活,年华易逝,梦的她总在最美好的年华里香消玉殒,红颜薄命,最终落得都是凄惨的结局,让人唏嘘。
在这修炼的世界里,凡人的命运那是成为修士的奴隶,随意买卖交换送人。做着粗活伺候人,颇有姿色的女子则沦为那些修士的玩物。
"不要……"随着一声惊声尖叫,第五月猛然睁开双眼,眼里尽是绝望恐慌,满头大汗。他机械而茫然的看了看周围,发现仍在婚房内,急促的呼吸这才慢慢平缓,眼睛逐渐恢复清明。
乜摩竟然不在?
"怎会如此?尽是些怪的梦!"他失神的喃喃自语,想起身却发现全身酸软无力,甚至连手指头都无法动弹,只能躺在床挺尸。
"这感觉……"第五月再次瞪大眼睛,似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有心想检查下自己的身体,确认到底是不是如他所想的那样,但无力实施。
"终究还是失身了吗?"这身体传给他的感觉是他已经是个女人了!跟梦里男女之欢缠绵之后的感觉一模一样。
两世为人,他都没有过男女之事,所以对这方面不懂。
但梦境里的自己却是如此的真实,要不是惊醒,他认为那是现实!现在回想起来如同世的自己,如同过去的回忆。
梦境之的自己,是个有夫之妇,有过小孩,是个完整的女人。所以他只能依据梦境从而得出这么个结论--他已经是个女人了,再也不是少女。
这里只有乜摩一个男人,那么他已经是乜摩的女人!
想到这里他只觉得揪心的痛,莫名其妙的这样失贞了。眉头都打成死结了,现在他不想面对那个男人,这种用卑鄙下作手段得到他的人又能如何呢?他也不会跟他在一起。
身的那股灼热感也没有了,神仙丹必定解了,而这更加证实了他的想法。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那他先前所做的全都是无用功,被逼着叫夫君又是发誓的现在看来是一场闹剧,他一个人的笑话!
乜摩早算好了,不会放过他!看他如同一个小丑般挣扎着一个人在那唱独角戏,而他则如帝皇般高高在看他出尽洋相,丑态百出!
他的难堪,他的耻辱,被他如此玩弄,这一生都挥之不去的印记,使他的心火越积越旺,气急攻心最终喷出一口鲜血洒落在那大红锦被,昏了过去。
这次仅仅只有一个梦,那梦却是如此的漫长,他的心境使得他的梦境发生了变化。
梦有乜摩也有钱宋易。而她仅仅只是乜摩的女人,一个可有可无任他任意玩乐的女人,乜摩不再爱她,反而嘲笑她的不自量力,痴心妄想。
她只是个身份卑微的奴隶,呼之即来招之即去。度日如年日子难熬。
直到有一天,乜摩把她送给钱宋易。
钱宋易嘲笑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别人玩过的破布,只是觉得这张脸还有点用处,他要过来只是为了拿那张脸皮而已!
无论她如何哀求乞求最终钱宋易还是对这张脸下手了,无视她的生命,故意缓慢地一点点一点点的剥着她脸的那张皮,看着她挣扎痛苦,生不如死,而他则哈哈大笑最终拿着人皮扬长而去,留下满脸血肉模糊而昏死过去的她。
被毁容后的她被丢在荒郊野岭野兽出没地,在野兽的尖牙利齿下逃出生天,留下一身伤痛。当她爬到有人的地方求救,却被无情的痛打了一顿再次被扔回那个地方,无奈之下只得躲在荒洞,不敢出洞只得吃着泥土,更因为无药可医而日日被病痛折磨,直至最后实在无法忍受这种痛苦而自我了结。
她真的很想活下去,奈何残酷的现实提醒她,她的存在毫无意义!
这个梦境并非前面的延续,而是变故的衍化,恐怕乜摩自己都不曾想到会在这里出岔。乜摩推设的梦境他都是一个深情爱妻的绝世暖男,并以此想同化第五月的感知,让她心灵得到认可。
却不料途发生变故,他万万不会想到这个梦境推翻了他前面的一切,苦心设计的美好画面瞬间化为泡影。
钱宋易是梦境的最大受害者,不得不说乜摩的狠毒。
第五月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心力交瘁,犹如沧桑的耄耋之心无力的跳动着,充满死寂;眼神如同枯败的残叶落在热闹的街道任人任意踩踏,四处飘零。
面如死灰,颓废而绝望!他甚至还能感觉到那剥皮之痛,脸的冷汗如黄豆般大小一直不断的往下滴,湿了他的发,如同水洗般,也湿了下面的枕头。
这种剔骨出肉的刻骨铭心之痛,使得手指不自觉的微微抖了抖,传入他的大脑,他能动了,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但却无力起身,依旧只能直挺挺地躺在床。
而让他更恐慌的是,身的内力气息竟然连一丝波动都不曾有过,这预示着什么,他非常清楚。
梦境的凡人自己是这个样子,身毫无真元之气!
"不会的,不会的……"他越是焦急越是乱了方寸,不知道该怎么办?
乜摩一直没有出现,此时此刻他多想乜摩站前眼前,让他检查身体到底出了什么状况,为何没了修为!
这种喊天不应喊地不灵的无人能帮他的感觉让他无的惊慌失措,如同梦境的自己孤苦无依,让他害怕。
梦境的凡人身份变成了现实的没有修为让他无恐惧,这是否预示着他的将来也如此这般凄凉。
"为何会这样?为什么?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