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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临死前会看到人生走马灯,可鹿以骁眼前一片漆黑,别说什么灯了,就连点烛光都不见一星半点。
也罢,死都要死了,还在那迷信个什么劲?只可惜了他才五岁,连奶水都没喝够,就要先尝尝孟婆汤的滋味。真是惨无人道。
凌晨六点。
滴答,滴答!
伴随着刺鼻的消毒水味道与剧烈的阵痛感,他再次睁开眼。
不是死了吗?怎么还疼得这么厉害?头脑胀得像是炸开一样。
他侧头观察一下四周,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室内空无一人。
真是命不该绝!
他吃力地坐起来,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觉得肚子空空的,却毫无食欲。
床头柜摆放着水壶与几个玻璃杯,还有一本格格不入的《孙子兵法》。像是放了很久,纸质已经泛黄,纸张却整齐得几乎没有翻动过的痕迹,一看就是前人为了打发时间随便买来的书。
鹿以骁强忍着身体的痛感,伸手拿起书,翻了两页,不知觉被书中内容吸引,看得津津有味。
明明是晦涩难懂的文言文,他竟然能够一目了然,更惊奇的是,只要他闭上眼睛,脑海中就会自然而然地跳出书本的内容,一字不差,如同复制刻印一样。
他被自己过目不忘的能力吓了一大跳。
自从触云峰摔下来以后,他的大脑机制仿佛被重新排列组合一遍,不仅思维变得活跃旺盛,还拥有敏锐的直觉与超常的记忆力。
他并没有失忆,他还记得以前被医生诊断为精神分裂患者。那时候他蠢笨无知,行为痴傻古怪,还屡屡犯错,让他父母花了很多冤枉钱,饱受折磨。
他醒来之后,却像脱胎换骨了一般,真是连匪夷所思。
八点过后,病房外开始有人走动的声音。
“都半个月了,还没联系到他的父母。”开口说话的是一个女人,她的声音细腻纤柔,语气缓急有度,想来是个雍容华贵的大家闺秀。
鹿以骁闭上双眼,脑海中闪现他出事的那天。
父亲说要带他去登山,他欢快地跑到半山腰,靠着木质栅栏往下探。
山下有一棵高大茂盛的树,花团锦簇,煞是好看。
他正想回头向父亲分享所看到的美景。倏地一只偌大的手掌如同魔鬼般笼罩在他眼前。
他猝不及防,猛地被推了下去。
雪白的花瓣随风飘落,洒在他的身上,一瞬间被血染得通红。
他原想告诉他父亲,那花儿真的好美。
而他的父亲,却用最直接的方式,送他去那美丽的地方。
“爸爸带你去好玩的地方。”来之前他信誓旦旦地告诉自己。
原来好玩的地方,是鲜血淋漓的世界啊?
玩命,也是一种玩法。
……
“这孩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
伴随着一男人的声音落下,房门也被推开了。
首先走进来的是一个娇俏的小女孩,四五岁的模样,扎着两长长的辫子,走路十分跳脱。
她扭头便对上了鹿以骁的美眸,愣了一秒,才激动地大喊:“爸爸妈妈,他醒了!”
鹿以骁微微抬眸,只见一男子西装革履,仪表堂堂,绅士地让身后的女子先进,那女子端庄淑雅,气如幽兰。两人并列而立,真是一对璧人。
小女孩跑到床边,偷偷打量着鹿以骁,随即绽开笑容:“我叫林佑心,你叫什么名字?”
“鹿以骁。”他毫不含糊地回答。
“鹿以骁,我救了你,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林佑心挽起他的手臂,趾高气扬地昂起了头。
“佑心,哥哥才刚醒,你别吓着人家了啊。”女孩身后的母亲走近,坐到床边,架起小桌子,把早餐摆放好便对鹿以骁说,“你应该很饿了,先吃点东西吧。”
“谢谢阿姨。”鹿以骁的确有点饿了,也不客气,拿起点心就吃起来。
林爸爸见他状态良好,靠近两步便问:“以骁小朋友,你记不记得爸妈的电话?”
鹿以骁的手停在半空中,脑海立刻闪现一连串的数字,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记住的,正要开口,脑海猛地闪过父亲那只巨大的手,恐惧便袭上心头。
他们俨然已经放弃他,才会痛下杀手,好不容易丢掉的烫手山芋,又怎么可能想要回去?就算打通电话,估计也会抵死不认吧?
哪怕他能回去,他们又会怎么对待自己?再次把他推下去吗?
五岁的鹿以骁并未意识到自己这种思想觉悟异于常人,紧蹙眉头面露悲戚的模样尽收眼底,让林爸爸略微吃惊。
一个小孩子怎么会有如此痛心疾首的表情?
只见他缓缓摇头,一本正经地说:“我只记得我家的样子,我能画出来。”
林爸爸与林妈妈面面相觑,都一言不发,只有林佑心里掏出一本画册和一支铅笔,放到他面前。
他草草地吃了两个糕点,便提笔作画。
一个小时后。
一座普通的居民楼与四周街道林林种种跃然纸上,虽然只是简单的素描,但那高楼却能看出年代久远,已有些破旧之意,那娴熟的笔法更是把四周场景描绘得栩栩如生,着实让林父母震惊不已。
他与林佑心年龄相差无几,而在这年纪,孩子们也只是依样画葫芦的阶段,可鹿以骁不仅不需要临摹,光是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