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三十秒的视频基本拍的都是景物,只最后一秒有一个戴着墨镜的脸庞在镜头前一闪而过,我敢肯定对方是个女人。
我立刻打手机想要确认,李进瑶告诉我是同事和他开玩笑让我不要当真。
虚惊一场,事情或许并没有李进瑶说的如此简单,因视频里的地方我有一种特别熟悉的感觉, 可一时半会我根本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
一整个下午上班我都心神不宁,将一笔二十万的款项在对方没有任何手续和材料说明情况下转进对方账户里去,而我确像个傻子一般还在为李进瑶手机那个视频烦恼难受。
虽然我工作时间很短只有两年,可我也是一个积极上进深受领导和同事肯定的优秀员工,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在工作上出现这种会丢掉饭碗的重大失误。
下班后我就一直打李进瑶手机,可怎么也打不通,微信消息他也不回,我万般无奈发了一个威胁短息给他,告知我要去美国找他如果不想让我过去就马上回消息。
应对之策再次证明我的智商真的没有差到离谱的地步。
果然李进瑶给我发来消息说两周之类不能和他联系,他们工作要保密上级规定要所有人切断一切能够与外界联系消息。
我半信半疑接受他的说辞,可我开始怀疑他。
叶景逸自从上次在我家生气离开之后,我见他的次数明显骤减,我有一种预感他不想见我,今天他或许真的有事来不了让司机送我回家。
半路上司机突然开口问我。
“箫然叶区生病了你不知道吗?”
“啊!叶景逸生病了?”
我非常吃惊。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叶区上周开始交接工作他要走了,听说是要回温哥华了。”
“啊!”
我更吃惊。
难道他要回他妈妈那边在温哥华定居?怎么会这样?才几天不见叶景逸竟然生病了!还有,他要辞职他怎么会辞职,当初他本可以从商可他爷爷非要他走从政整条路线。
他本来可以在更的有名气的大城市坐上省长职位,确在这里当一个小小区长,现在什么情况,他竟然要辞职去温哥华是什么意思。
我脑袋里彻底乱成麻镇静不下来,整颗心开始慌乱烦躁,我要求司机带我去他家,我必须马上亲自向他本人求证。
到了叶景逸家我直接输入密码进入,顾不上换鞋就拎着包气喘吁吁跑上楼直奔他房间。
只一眼,只那么一眼!
我全身发抖血液瞬间全涌上大脑,立在原地原本要说的话和一大堆疑问全部忘的一干二净。
我大脑整个一片空白……
夜景逸苍白着一张脸躺在床上好像已经睡着了,才几天不见他整个人虚弱无力到我不敢相信的地步,他床边正坐着一位看起来特别优雅有气质,是那种男人都会想娶回家的美丽漂亮女人。
她没有发现已经怔楞在门口全身冰冷发抖的我,此刻正用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深深注视沉睡中的叶景逸,双手紧紧握着叶景逸漏在被子外的手。
心中千层巨浪早就咆哮而至,我恨不得大声呐喊呵斥她滚开不要如此靠近夜景逸,想要对着她怒吼“放手”……
可我确立在原地如鲠在喉发不出来一丁点声音……
我尽最大力气压抑自己颤抖的身体和受刺激的大脑,发出声音才发现怎么会如此苍白无力……
“叶景逸……”
我颤抖出声对方立马站起身,她几乎一秒钟就收起刚才对叶景逸一脸迷恋痴情的模样。
“嘘……我们能下楼再说吗?”
她用指腹放在嘴巴对我做禁声动作,随后转身轻轻将叶景逸的手放在被子里,竟然还无耻的当着我的面用手摸了叶景逸那张虽然苍白虚弱确依然英俊帅气的脸颊。
这个女人竟然趁叶景逸生病如此轻薄他……
我嗤之以鼻憋住即将流出的眼泪再也看不下去,气鼓鼓转身下楼,和一个莫名其妙出现在叶景逸家的陌生女人有什么好说的!
我就要打开门走出去,对方一句话如同六月飞雪让我立刻止步:
“您好我是米露,叶景逸未婚妻,很高兴认识你。”
我一下子被她的话刺中心脏,顿时血液四溅几乎窒息。
“林箫然。”
我自报家门。
“景逸他这两天身体抱恙,我专程从温哥华赶回来照顾他,他没对你说过吗他要在那边定居,我们的婚礼也会在温哥华举行,到时候希望你能来祝福我们。”
“对不起恐怕你要失望了,我买不起去温哥华的飞机票!”
我没有再看对方一眼,也不想猜忌她美丽的脸庞会因我如此不礼貌的言语扭曲成什么样子。
我只知道转过身之后,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一颗一颗滚落……灼伤我的心……我的肝……我的肺……我所有的自尊和骄傲……
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意识到:
金钱、地位还有所谓的出身我是如此的羡慕……
我经常口无遮拦从不在意的某些东西此刻□□裸的呈现在我眼前,成为我无法抗衡的吨重武器,不费吹灰之力将我瞬间击溃……
我不知道自己一步步要走向哪里……
脑海中始终浮现的是那个长相如仙子,说话如利器的女人抓住叶景逸手的时候所流露出含情脉脉的眼神,那是一双只有对着深爱的人才会发出来的光和热……
我从未想过有一天叶景逸身边会出现一个所谓他未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