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烈日在头顶照射我浑身冰冷返回小屋,坐在墙角一直没有再出去!
“林箫然,你怎么还没过来?”
“一个好帅的男人在等你他特别着急,你什么时候到?”
“马上!”我发颤着说。
我从医药箱里取出镇定药盒装进口袋又原路返回!
“然然……”
叶景逸从未有过的悲伤和痛苦看着我。
我冷淡的看了他一眼背着吉他径直上楼。
他没有跟上来,我终于松一口气。
一首歌完毕我用凉水服下几粒安定。
晚上我照旧一人坐在一旁喝粥,叶景逸一直没有靠近我。
他就在距离我不到五米远的地方一脸哀伤又难过的默默注视着我看。
虽然我们只有几秒钟对视,可我能强烈感应到他的气息痛苦和悲伤,还有他颤抖不已的身体!
一小碗粥我只喝了两口就再也咽不下去,为什么平日入口的粥此刻如同一根根利刺刺穿喉喉。
我起身弯腰拿起吉他就要转身离开时叶景逸从背后紧紧抱住我。
“然然,对不起!”
他在我背后痛苦悲伤哽咽,他竟然流泪了!
滚烫的泪水顺着我脸庞一滴滴滴落在我脖颈,之后落进我伤痕累累的心脏撕开我所有未曾愈合的伤口,将我的整个人撕扯让我崩溃剧痛。
我转身狠狠推开他离去,我竟也泪流不止任由痛苦痛心的泪水顺着脸颊一直滴落。
叶景逸一路开车跟随我到了租住小屋,我本无意让他目睹一切可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我一脚踢开一直未上过锁的木门走进去,紧随我我身后跟进来的夜景逸前脚刚踏进不到一秒竟然声嘶力竭痛苦绝望大喊一声:
“然然……”
他整个人突然如遭重创依靠在墙壁上全身发抖一脸煞白,悲伤痛苦的样子好像难受到要窒息的地步直直盯着我。
“没有凳子您请自便!”
我坐在靠墙角的地方颤抖着拿起一根烟点燃!
“然然……”
他走过来将我手中的烟拿过去掐灭!
“你走……”
我大喝一声一身戾气赶他走。
他痛苦悲伤看着我,眼睛一直蒙着一悲伤厚重的雾。
我继续坐在墙角不理他,十分痛苦的抱住快要裂开的脑袋胸口撕扯剧痛!
即使有丝凉风透过窗户吹来可房间里依然特别闷热,他额头和上身那件干净的米色衬衫早已被汗浸湿。
我的汗也开始往下流,咸湿的汗液让我全身很不舒服,腿上伤口传来轻微刺痛。
“马上走!”
我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烦躁又暴戾。
“然然,我们回家!”
叶景逸颤抖着声音越发温柔。
“这里就是我家!”
我开始不受控制对着他大喊怒吼。
他满眼悲伤开始沉默一直站在原地如同石化。
我越来越烦躁,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心越来越慌乱不安心口疼痛加剧,犹如浸盐的皮鞭抽打在心脏我越来越无法承受。
“叶景逸,我求你马上离开!”
我尽力克制自己早就发抖的身体牙齿打颤。
“然然你怎么了?”
夜景逸看出我的异样走过来双手企图抓住我肩膀安慰,可他不知道他越是这样我越是无法平静情绪激动越是激动失控!
“不要过来……”我推开他朝他大吼大叫!”
“然然……”
他被我越来越不正常的癫狂样子吓到,痛苦难过不知所措开始惊慌……
我突然拿起床头水果刀就要朝自己腿上划。
“然然……”
叶景逸大叫一声抓住我的手腕企图夺下我手里的刀,可我已经发狂,我用力推他他一直朝后退。
我突然大喊一声狠狠咬他抓我的手腕,他手上顷刻松了力气,我一把将他推出门外从里面插上木门刀还在我手上。
“然然……然然……”
叶景逸在门外崩溃大喊。
脑袋快要裂开般疼痛难受,我开始在房间里摔东西,医药箱里面的药全部倒在地上,平时用来包扎的纱布用刀割成一块一块,我好享受这种无所畏忌的发泄它使我越来越快乐越来越享受越来越癫狂……
“南婧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错,该死的人是我该出车祸的人是我不是你不是你!”
“妈妈我对不起你是我害死爸爸,该死的人是我,对不起请你原谅我妈妈,妈妈!”
我一边大声忏悔一边开始用刀在自己腿上,胳膊上,身体上胡乱划,这种感觉好舒服血液涌出时我一身轻松快乐。
叶景逸用脚踢门用重物砸门,他在外边发疯一样大喊我名字,可我耳边确只有一个恶魔在叫嚣:
“林箫然,是你让爸爸失去生命。”
“是你让你爸爸蒙羞,是你让妈妈见不到最爱的人!”
“你就是凶手,你就是凶手,你听信李进瑶那个骗子!”
“你不配活着,你不配活着该死的人是你,是你!”
“你伤害南婧让他痛心现在还躺在医院!该死的人是你,是你!”
“你竟然还惦记叶景逸,你真的要破坏别人的幸福当第三者吗?你无耻?”
“林箫然,你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你该死,该死的人是你!”
耳边的叫嚣的越来越刺耳急促声音,我狠狠用刀割开左手动脉,整个人立刻无力倒地……
终于解脱了一切就要结束了,我笑着留泪心想终于可以去找爸爸忏悔赎罪……
我恍惚听见夜景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