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王熙宗五年七月中旬,唐祁联军最后一次的进攻被赢英瓦解,轩辕拜叹了口气,只好下令撤军。随后赢念等人大赞赢英,随后离开。
月光皎洁,满地都是死去的战士,尸体几乎铺满了边城外的土地上。赢英打笑说:“真是的,秦军管杀还得管埋。”殊不知,帝丘里变了情况。
三日后,来自帝丘的监察军到了边城。赢英与程明跪下受秦王之谕:即刻召赢英回京!赢英站了起来,郑重地说道:“臣,受命。”随后带着程明与几名护卫前往帝丘,他们没想到,帝丘内正酝酿着一场浩劫,等待着他们。
越国都城南陵,菏泽台
楚昭宁正与几名美女坐在一起,欣赏着夏日的荷花。“报!”这时外面传来旗官的声音。楚昭宁好不烦躁:“怎么了?”旗官声音有些颤抖:“宗楚联军攻过来了!”楚昭宁瞪大了眼睛:“什么?”旗官还要说话,却被楚昭宁打断:“快!召集群臣!本王要迁都!”
群臣齐聚昭示殿。“越王大人,万不可迁都!”说话者,越国主战派大臣金光善也。“孙协被杀,越土三分,本来本王以越国正统自居,谁料越国是此者最小也!宗况率军出征,再加上庞大的楚国,如何抵抗?”这时,一名大臣走了出来,说道:“金光善分明就算要将大王献给宗况,以此来博得宗楚好看,继为越王!”说话者,主和派大臣刘远道。“刘远道!你分明就算挑拨是非!外面大难临头,你却劝大王弃城而走,难不成,要大王去南蛮做下一个信泽(南蛮王,意思让楚昭宁去九州外生活)九州大地生活百年,苏朝光临百年,苏朝为何未南下进攻南蛮?不就是因为南蛮土地危险,不易统治吗?说到底,你就是害怕!你就是怕被宗况杀!”金光善的一席话,差点把刘远道的鼻子气歪了。
“呦,说什么这么热闹?”一名珠光宝气之人缓缓走来,前于他者,纷纷让开。“原来是楚学忠楚三爷。”楚昭宁轻微鞠了一躬。“大王,既然他们来了,为何不战?不拼一下,怎么知道自己可以?”楚学忠的话,像是强心剂,楚昭宁这才有了抵抗之心。
唐王熙宗五年八月,秦国都城帝丘
赢恒说到做到,战事结束,赢恒退位。众目睽睽之下,赢恒脱下王袍,摘下王冠,身着布衣,离开咸阳宫。赢念、赢英与程明等人目瞪口呆。赢恒这是何意?秦躁王赢义已死,而且无嗣,何人继位?往前推,秦懿王赢琯之太子赢渠被杀,赢义痛下杀手,灭赢渠一支,又何人继位?再往前推,秦怀王赢不易之支皆亡,其太子为秦懿王赢琯、二子为赢枪(已于秦懿王三年病故)、三子赢卫如今虽然仍在世,但苟延残喘,无法继位。。。。。。这时,潘峰站了出来。“就这样!推秦怀王三子赢卫之独子赢尝为王!”众将沉默。而赢尝,此时正被人带过来,还在路上。与此同时,赢恒也带过来,不过与赢尝不同,赢尝为君被人驮着去,赢恒则是被人绑着去。
思索片刻,宋瓒与邱枫站了起来,说道:“臣同意。”二人行为,异口同声,这也稳定了潘峰的心。潘峰的视线放在了赢念的身上,赢念十分慌乱,说道:“臣是粗人,只知打仗,请潘相定夺!”这时,赢平与赢博出现在大殿上,赢平上前一步敬道:“潘相!罪臣赢恒已经带到咸阳宫!”话音刚落,赢川带着秦王赢尝走进了咸阳宫。
“秦王!”众臣皆跪,众臣皆道。
赢尝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尊严与威严。在河沿县,虽然自己是贵族,但县令都敢对自己大不敬,就因为自己的远亲贵族,再加上父亲赢卫的懦弱。宋瓒走到赢尝面前,深鞠一躬,道:“大王,这是秦相潘峰。”赢尝微微点头,摆了摆手走到王座前,停顿片刻,坐在上面。“秦王!”声音再一次齐刷刷地响道。
“罪臣赢恒!你可知罪!”这八个字,犹如晴天霹雳,打断了众臣的朝贺声。
“潘峰,你说我有什么罪!我为了秦国社稷,抵挡唐国铁蹄,保护祖国,有何罪过?”赢恒大声呵斥,潘峰不占半点优势。
“我告诉你!你不用跟我大声说话,现在我是高高在上的秦相,你呢?还以为你是秦相?”说完走到赢恒面前,一脚踢倒了赢恒,一只脚踩在他身上,说道:“我就算赢了,不管如何,我赢了,你输了,你就要接受胜利者的惩罚!”
赢恒虽然被踢到,嘴角也流出血来,但还是笑着说道:“潘峰,你还是没说我有什么罪过呢!之前唐祁联军攻秦,你身为秦相,身在何处?你——”话音未落,潘峰给了赢恒一个耳光,说道:“我现在就告诉你,你什么罪过!罪臣赢恒听着!”
潘峰清了清嗓子:
“罪名其一,擅杀圣上,罪不容诛!”
“罪名其二,藐视王室,擅作王也!”
“罪名其三,无视秦法,对相不敬!”
“罪名其四,违背圣律,私备武装!”
“罪名其五,暗示先王,图谋不轨!”
“罪名其六,安插眼线,投敌叛国!”
“罪名其七,口舌功夫,颠倒是非!”
话音即落,群臣沉默。赢恒微微颤抖,喉结动了动,却说不出话。因为他知道,罪一与罪二,是他这辈子无法逾越的鸿沟与无法抹去的死阙。“你可知罪?”潘峰平静了许多,平静地问道。
赢恒顿了顿,道:“臣。。。。。。知罪。。。。。。”
“罪臣赢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