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始皇十二年四月中旬,齐军进攻北炎郡望洲、连水。二地都是北炎郡的东部县,齐军大举进攻,让望洲县令与连水县令惊慌失措,竟忘记上报,几后二人战死在县郑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也被屠杀。
北炎郡郡守府
田绪得知齐军进攻望洲连水的消息的拍案大怒,田绪棱角分明的脸庞,竟生了几分怒气。“齐军真是欺人太甚!”这时,府外的侍者来报:“奉承运,皇帝诏曰!”田绪急忙将信使请进来,受过皇诏之后信使拜退。看完皇诏,田绪长吁一气:“皇上真是,体谅臣啊。副官,北炎郡可以动员的军队有多少?”
副官答道:“全郡算上,最多十万,也算上那种老弱残兵。”田绪轻声叹道:“我想一网打尽齐军怎么了?皇上至于发火吗?我真是不明白,沐贤安在想什么!”副官手里拿着皇诏,道:“田大人,不如我们去找谢飓,北炎郡与昌州郡相邻,抗敌大任,谢飓不会拒绝的。”
田绪看了副官一眼,只好点头应下。
昌州郡郡首昌州
昌州作为南方的重镇,也算是繁华。街道两边是茶楼,酒馆,当铺,作坊。街道两旁的空地上还有不少张着大伞的商贩。街道向东西两边延伸,一直延伸到城外较宁静的郊区,可是街上还是行人不断:有挑担赶路的,有驾牛车送货的,有赶着毛驴拉货车的,有驻足观赏河流景色的。以高大的城楼为中心,两边的屋宇鳞次栉比,有茶坊、酒肆、脚店、肉铺、庙宇、公廨等等。
随意在繁闹的大街上徜徉着,脚下一片轻盈。绚烂的阳光普洒在这遍眼都是的绿瓦红墙之间,那突兀横出的飞檐,那高高飘扬的商铺招牌旗帜,那粼粼而来的车马,那川流不息的行人,那一张张恬淡惬意的笑脸,无一不反衬出唐国民众对于泱泱帝国的自得其乐。
昌州地处唐国东南,气候宜人,再加上战事较少,百姓生活也算安居乐业。之前在楚国的统治者的通知下,昌州地处偏陇,倒是也不大与中原交往,唐国统一九州之后,昌州作为南下必经之路之一,也繁荣了不少,百姓们也倒是乐于奉崇唐皇。
昌州郡守府的旁边是一条河流,名叫金河。下游流经河流郡,奔入东海。昌州的中心是一座虹形大桥和桥头大街的街面。粗粗一看,人头攒动,杂乱无章;细细一瞧,这些人是不同行业的人,从事着各种活动。大桥西侧有一些摊贩和许多游客。货摊上摆有刀、剪、杂货。有卖茶水的,有看相算命的。许多游客凭着桥侧的栏杆,或指指点点,或在观看河中往来的船只。大桥中间的人行道上,是一条熙熙攘攘的人流;有坐轿的,有骑马的,有挑担的,有赶毛驴运货的,有推独轮车的……郡守府的了望塔上,郡守谢飓站在上面,望着昌州的城镇,不知在想着什么。
这时从大门跑来一名士兵,对塔上的谢飓喊道:“谢大人!北炎郡守田大饶亲信求见!”谢飓看了一眼士兵,摆了摆手,自己也走下了望塔,在书房等候。
不久,一名轻装男子走了进来,让谢飓为之一颤。男子的皮肤很大,就像绝大部分的楚国文人一般,俊美的五官看起来便分外鲜明,尤其是双唇,几乎像涂了胭脂般红润。谢飓对楚国也不算了解,但毕竟在楚国末期的时候在楚国居住过,了解楚国饶装扮。但他相貌虽然美,却丝毫没有女气,尤其是那双眼睛,看起来既聪明又骄傲。
“你叫什么名字?”谢飓坐在主位上问道。
“回谢大人,周子夫。”周子夫答道:“下官是北炎郡郡府督事、给事症北炎郡佥都使。”周子夫坐在副位上,一本正经地答着,谢飓也逐渐放松下来。
“还都是文官官职,据我所知,田大人比较重心于武官啊,我怎么不知道他有一个文官的亲信?”谢飓问道。
“原因很简单,现在齐国正在进攻北炎郡,田大人派我来求援。”周子夫道。
“可是齐军进攻的,是北炎郡,不是我的昌州郡啊。”谢飓坐起来看着周子夫问道。
“崔刚因为叛唐而被胡彦刺杀,河流郡群龙无首,大人觉得齐国会放弃这个机会吗?河流郡被占,若田大人防守不利被皇上处死了,这烂摊子又该谁去收拾?北炎郡若破,辽东辽西陈都乃至光监各郡都会受到影响,皇上用数年的时间终于平定了各地起义军,大人忍心看着全国各地再一次硝烟四起?北炎一破,昌州郡就会孤掌难鸣,被两个方向的齐军夹击,身后的琅琊郡则是有心而无力也,昌州一破,琅琊必乱,信军必定卷土重来,到时候唐帝国的半边就真的乱了。”
“副官!”谢飓招呼门外的副官,“现在昌州郡有多少兵力?”
“保守数字,八万。”副官答道。
“告诉我,田大人想怎么做?”谢飓问道。
“与琅琊郡守顾孝亭进攻河流郡,并派兵力助力田大人共退齐军。”谢飓站起身,道:“这又牵扯到了顾孝亭,你知道的,我和他们不是很好。”
话音未落,周子夫站了起来,大声道:“大人!难不成就要因为您和顾大饶恩怨,就要断送整个唐帝国吗?”
副官见状冲了上来,准备强行带走周子夫,周子夫也是倔强,不肯走,依然再吼道:“大人!帝国来之不易,若因为一点而牵一发动全身,你如何面对皇上?如何面对唐国的先王们?”
“够了!本郡守去便是了,副官,通知昌州郡佥都使杜少齐监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