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初九,宣哲城破,县令等官被信武下令斩首。随后信武派长子信济驻守宣哲。
第二天高嗣到达更州,更州是从宣哲进入武阳郡的必经之路,高嗣到达更州,即可证明扞卫武阳郡的决心。信武多次派将士在更州城下喊话,辱骂**士兵,但高嗣下令死守不出。许多士兵极其愤怒,但却碍于高郡守的命令而无法出战,十分懊恼。一日傍晚,太阳下了山。**生火做饭。正当士兵们正在吃饭的时候,高嗣走了过来,喊道:“士兵们!你们继续吃,我在这说两句。信军在城下侮辱我们、辱骂我们已经好几天了,古书有云:‘士可杀不可辱。’何况辱了不止一次。我也知道将士们这一次十分的愤怒,想要放手杀敌,很好!你们作为帝国的男儿们,血气方刚,是个爷们。明日一早,宣哲城内生火做饭,我们便出击信军!将将士们的怒火发泄出来!将力气全部使出来!要让信武孙祈看到,什么叫做唐国男儿!什么叫做帝国的男儿!”话音刚落,士兵们顾不得吃饭,放下饭碗呼应道:“郡守大人所言在理!愿随郡守出生入死!”一时间,整个营地充满了积极的喊声。
而信军军营内也是十分开心,信武举办了庆功宴祝贺拿下宣哲城,拿下唐国指日可待。但相反南越军营却是一片死寂,好像打了败仗一般,死气沉沉。驻守的士兵眼红地看着信军军营的篝火,闻着烤肉的香味,有的甚至流出口水。主将营帐内,孙祈盯着地图一动不动。如果不看孙祈的眼睛,还以为孙祈死了。这时,一名将军走了进来,说道:“主公,底下士兵们都有情绪了,说明明是打了胜仗,却搞得像打败仗了一样。”孙祈抬起头,说道:“古春木,你是我十分信任的将军之一,我什么心思你还不知道吗?宣哲城什么情况,你我不清楚吗?守城**仅千人,剩下都是一同协助作战的手无寸铁的百姓,这仗赢得有意义吗?高嗣现在坐镇更州,是我们西进的一座大山,武阳军民一定会对更州宣哲二城了如指掌,高嗣不是一般人,难道不会询问情况吗?如果不研究好道路,就会原路返回你知道吗?信武那家伙将自己儿子丢在宣哲,就是怕我暗中害他。让他死还需要我动手?**就会治他。如果我不想好如何进攻更州,那我们必败无疑。”古春木顿了顿,向孙祈鞠了一躬道歉之后退了出去。
站在一边的顾孝亭走到身边问道:“主公,听说唐国将领们都很会鼓舞人心,您为何不直接与士兵沟通?他们这些粗人也不懂道理。”孙祈喝了口水,说道:“现在我们的士兵还不够多,而且将军天天与士兵待在一起,不信任他们还能信任谁?士兵只知道我是他们的主公,其他的还知道什么?所以我一定要把大概意思告诉古春木,毕竟这几位将军也就数他了解我,更能把我的意思传达到。”这时,一名士兵跑了进来,着急地说:“主公,不好了!信军大营被**偷袭!”话音刚落,孙祈便出了大营,望着信军大营,火光冲天。士兵站在孙祈身边说道:“当时还有人叫喊,说他叫余俭,**将领。”
“余俭。。。。。。”孙祈琢磨着这个名字,以及这个人,随后挥了挥手让士兵离开。
这时另一名士兵走了过来说道:“主公,有人求见,他还说你不见会后悔。”孙祈听后笑了笑,伸出手示意见见。走到会客营帐内,发现高嗣正坐在里面。孙祈看到高嗣有些吃惊,摆了摆手让士兵都退去,就连顾孝亭也没有留下。“高嗣,你竟然能通过信军大营到我这里,也不简单啊。你可知道,我这里多少人都想杀你?你这不是自投罗网吗?”高嗣笑了笑,让孙祈坐下。孙祈坐下之后,高嗣笑着问道:“你觉得你的士兵有没有减少?”孙祈想了想,没说话直勾勾地盯着高嗣。“皇上下了命令,命令北炎郡田绪、昌州郡谢飓、天应郡蔡如珣、关中郡张宁、武阳郡我合力围剿琅琊叛军。在你们进攻宣哲的时候,田谢二人的军队已经拿下了琅琊城,你们沿路安排的信使也被我们一一拔掉。现在南越的大批军队已经投降唐国,田绪谢飓坐镇琅琊,就等撤军时给你致命一击,你还帮着信氏进攻唐国,你还是不是唐国人?尽管你对唐国有着成见,但并不妨碍你爱国。你是旧贵族,我知道,我也清楚那种旧贵族不被重用的滋味,但在唐国没有。赵灏赵顺在光监郡在代郡不是好好的吗?田绪是齐国田氏之后,还是曲阜学院的学生,如今不也是北炎之郡守?不也是混的风生水起?你再看看天应郡蔡如珣,本来就是一介书生,但因为打动了皇上一跃而上成为郡守,在唐国,只要你肯努力,你就有回报。你当初的愿望不就是想给身边的人一个安稳的生活吗?你举起义旗,反抗唐国,以为**无暇顾及你是吗?这天下都是皇帝的,你还能跑到哪去?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有我为你解释,你完全可以坐稳琅琊郡守,你照样可以给琅琊的百姓安稳的生活,何苦还要打仗?何苦还要死人?你的士兵死了,南越就会少一个好儿子,少一个好丈夫,少一个好父亲!”说到这,孙祈已经泣不成声。门外的顾孝亭似乎听到了什么,什么也顾不得闯了进来,发现坐在一边安安稳稳的高嗣和另一边泣不成声的孙祈。顾孝亭拔剑指着高嗣,问道:“你对主公做了什么?信不信我一剑杀了你?”
高嗣笑了笑,站了起来说道:“你杀了我,没有问题。还会有别的人来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