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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慕的神情忽然一变,以前他还是皇子的时候,莫子歌就一直这么唤他。
漂亮的杏眼微眯着,看着他的时候那脸上的笑意就好像是三月的桃花,足够迷花任何一个男人的眼。
“莫子歌,不要怪朕心狠,要怪就怪你生在莫家!朕答应你的事也会做到!”司徒慕强迫自己收回视线,随后大步离开。
他的步伐比平常迈的快了些,因为他不想再从莫子歌的嘴里听到那三个字琬。
……
司徒慕说话算话,第二日就将莫丞相一家的尸首全都放了下来,让人随意的找了个地方安葬,但是不准立碑,更不准的任何人祭拜。
只不过这些莫子歌都不知,因为她正烧的迷迷糊糊。
那日的司徒慕让人为她喝下堕胎药后,当天晚上莫子歌就大出血,她的贴身婢女跑了好几躺太医院,都无一人出诊。
最后还是一个好心的太医给了她几幅药,让她回去煎给莫子歌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