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略微沉吟了下,继续问道:“那荆州牧镇南将军刘表,单人独骑入荆州,胆识甚是过人,甚得荆州士族的拥戴,且为人文采斐然,多有大才相投于其麾下,麾下可说是人才济济,加之占有荆州富庶之地,长久下来,可成大事否?”
刘备略微沉吟了下,还是缓缓摇头道:“刘表其人虽有大才,却是个外宽内忌之人,且自己多被世家掣肘,加之本人过于重文轻武,对手下将是多有轻视,手下又无能征惯战之士,一旦天下乱起,自保荆州有余,而进取确实不足,实乃一守家之犬耳,当成不得大事。”
貂蝉听罢有急忙问道:“那扬州牧镇东将军刘鹞,手握扬州广袤,治下人口众多,麾下又有江东猛虎孙坚相助,可能成大事否?”
刘备摇头说道:“刘鹞此人过于嫉贤妒能,且手下多为那阿谀之徒,虽有孙坚却不能用之,且时时防备,和孙坚只见多有嫌隙,他日大乱一起,必被孙坚取而代之,实乃一冢中枯骨而已。”
貂蝉故作犹豫,眉头紧皱,又想了一会才叹了口气道:“如此说来,那兖州刘岱更是不堪,昌愚钝,实在想不出将来何人能担此大任了。”
刘备微微一笑,故作神秘的道:“贤弟糊涂啊,怎么忘记了一人呢,那人正是州牧制的提出之人,益州牧镇西将军刘焉,刘焉此人为人罡胆,又曾为幽州刺史,手下不乏能征惯战之士,入蜀以后以雷霆手段扫平了诸多障碍,又巧妙化解了当地世家只见的矛盾,甚得当地士人之心,想哪蜀中乃龙兴之地,他日乱起,只要兵出汉中,必将能扫荡宇内,定鼎朗朗乾坤。”
貂蝉微微一惊道:“如此说来,这刘焉当能成大事,但是我等和那刘焉无交情,又如何能够投其麾下呢?”
刘备以为貂蝉上钩,忙做出一副胸有成竹的姿态,哈哈笑道:“我和刘焉交往甚密,刘焉在幽州刺史任上之时对备多有关注,我与他叔侄相称,关系甚是融洽,备不才,他日天下大乱一起,必将在北方起一军,和刘镇西遥相呼应,待他定鼎乾坤之后,必将有所封赏,不知诸位兄弟可有意助我一臂之力,他日刘焉荣登大宝,列位也必将在朝堂之上有一席之地。”
貂蝉听到刘备如此说,假意大喜道:“如此说来就都仰仗兄长提携了,他日兄长起兵,我等必将前去投效,望兄长不要忘了小弟等的功绩就好。”
刘备见目的达成,心中也是甚是畅快,哈哈大笑道:“好好好,诸位贤弟如此深明大义,我心甚慰,他日功成,比不会忘记诸位贤弟的协助之恩。”
说罢刘备举起酒盏,众人也假意恭维,和刘备一起畅饮了起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刘备已然喝的酩酊大醉,在众人的相送下满足的离开了张飞的庄园,看着刘备远去的背影,众人脸上都挂起了冷然的笑意,貂蝉回首对张飞说道:“张大哥,刚才刘备的话都记录好了吗?”
张飞嘿嘿一笑道:“都记下了,我原以为这刘备是汉室宗亲,没想到也是个虚伪小人,早已包藏祸心,平日里真是看错了他,这次多亏了任兄弟,我才真正的认清了这厮的真面目。”
关羽也缓缓说道:“是啊,想不到他刘备如此名望之人,却实乃一卑鄙的背住小人,上不敬天子,下不敬现任的幽州牧,此人端的是当诛。”
貂蝉微微一笑,回头看着二人说道:“呵呵,行了,此人乃一小人矣,诸位哥哥不必动怒,下来将他今日之言行传播出去,此人必将成那过街之鼠,我们不必为他多费心神了。”
张飞点了点头,又看向貂蝉,眼中闪过了一丝钦佩,回到厅堂之后张飞率先对貂蝉拱手道:“贤弟之才哥哥甚是佩服,今日如若贤弟不弃,俺老张愿与贤弟八拜之交,结为异性兄弟,不知贤弟意下如何啊。”
关羽也上前说道:“贤弟心思细腻,本领高强,年纪轻轻就由此手段,他日必将是成大事之人,关某不才,也愿意和贤弟结拜。”
对着突如其来的幸福,让貂蝉一时楞在了哪里,反应过来后才大喜过望的上前将关羽张飞二人扶起道:“蒙哥哥们看得起,小弟那会有什么嫌弃,小弟愿和哥哥们结拜,从此生死与共,不离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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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因为车祸住院,所以暂时不能很好的跟新,希望大家勿怪,我争取做到不断更,用手机码字痛苦到要死,两三个小时才能码出一章,大家多体谅下吧,再次叩请诸位看官老爷们原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