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娜出席宴会,代表着7公司与州长家关系的公开化。
这一点极有意义,对某些人来说甚至有些突然。
圣诞假期结束后,一众高管都将手上的期权行权了。
这个圣诞,埃文过的平平淡淡,没有什么特别的惊喜,送出去的礼物,都被欢欢喜喜的接受了。
平安夜埃文和奥黛丽一起去了教堂看芭蕾舞,还是赛琳娜夫人组织的,算是补上了去年的遗憾。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今年平安夜没有白雪渲染气氛。
圣诞节当天,姐弟五个分完礼物后,维吉妮亚就出门了。埃文知道她是去会同学了。
至于埃文自己,去了一趟切斯特家,回来后就宅在家被双胞胎妹妹轮番”欺负”。
之所以没和奥黛丽在一起,是因为她今天也约了朋友。
她要和开萝尔一起去逛街。
埃文想着,估计奥黛丽她们会在某家店里和维吉妮亚不期而遇。
萨克拉门托的商业区又不大。
快中午的时艾伯特和卡尔父子两个一起登门,两人被留在官邸和沃伦一家共进午餐。
下午,无聊的埃文和罗伯特比赛拧魔方,被深谙此道的罗伯特完败。埃文因此输给了罗伯特一个魔方,外加一张空白“支票”。
双胞胎见状,也要和埃文比赛。埃文故意不答应,被两人联手镇压在沙发上。最后埃文只好“勉强”答应了,只要姐妹俩给他弹唱一首歌,他就也给她们各一张“支票”。
姐妹俩立即击掌庆贺,然后极没诚意的给埃文弹唱了一首圣诞歌。
不过,埃文没有因此恼怒,这本就是他故意找由头送出去的。
当姐妹俩表演完毕后,埃文自己坐到钢琴前,用生瑟的手法弹了起来,旋律是多拉她们没有听过的。
只听了一小段,音乐素养不错的她们就知道这是一首好听的曲子。
四分钟左右,一曲弹完,多拉正要开口问话时,埃文却没有停下,而是继续从头弹了起来。
有了第一遍的练习,这一遍明显流畅多了。
与此同时,伴随着琴声,埃文开口唱了起来。
“(当我小时候)
idliheradio(聆听收音机)
es(等待着我最喜欢的歌曲)……”
埃文的嗓音并不算出色,更没有特别的歌唱技巧,但歌词一出来,多拉和桃乐丝便被深深的吸引住了。
一曲唱完,多拉和桃谱子和歌词录下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琴房的尼娜“嗯哼”了一声,阻止了姐妹俩的胡闹。
她看了看埃文,问道:“新曲子?”
埃文点点头。
“曲子不错,很好听,就是歌词从你嘴里唱出来,有点违和。”
小小的点评了一句后,尼娜就离开了。
多拉才不管什么违和不违和的,尼娜一走,她就抓着埃文的手臂摇了起来。
“快点,快点,否则明天早上六点我就来敲你的门。”
一边摇,多拉还一边威胁道。
面对这种小儿科似的威胁,埃文轻蔑的笑了笑,说:“多拉,你这招没用啦,先不说六点你自己起不起得来,我告诉你,在学校,我每天可是六点不到就起床了哦!”
姐妹俩闻言大吃一惊,桃乐丝甚至捂着小嘴,上下仔细打量了埃文一翻,好像在确认眼前之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哥哥。
以前他就没在七点之前起床过。
虽然以往的绝招没了用处,但多拉不是一个轻易就会放弃的人,她眼珠一转,抓着埃文的手臂说:“你刚给了我一张‘支票’,现在我要求兑现!”
“你确定?”埃文想让她在多考虑一下,“要知道,我可是说过这张‘支票’可以实现任意一个愿望,只要我能做到。”
多拉猛的点了点头,一点反悔的意思也没有。
在她心里,埃文所谓的“支票”并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
埃文想了想后,叹了一口气,在多拉的脸上捏了一下,说:“算了,这次算我送给你们了!”
多拉却道:“不,我说用就用,反正以后也用不到,快点写,我给你拿笔去!”
说着,多拉风风火火的跑去厄尔的书房,找他要来了纸和笔。
埃文无奈的摇了摇头。
在钢琴盖板上把歌座位让了出来,多拉迫不及待的坐了上去。
埃文没有打扰兴致勃勃的妹妹们,离开琴房时,厄尔将他叫进了书房。
厄尔的书房空间不大,一张书桌,几张沙发和书橱占去了大部分面积,墙上挂着前面几任杰出的州长的黑白相片,厄尔自己的照片也在上面。
埃文进来后,坐在书桌前的厄尔摘下眼镜,问道:“老弗里斯曼那边,没问题吧?”
埃文走到书桌前,从厄尔的笔筒里拿了一根雷诺(reynolds)圆珠笔,边按着笔头边回答说:“放心,一点问题也没有。”
“老弗里斯曼只是缺一点名气而已,又不是技术不行。”
“那就好!”听到埃文这么说,厄尔放下心点点头,作为几十年的老朋友,他可不想自己的儿子把老伙计给坑了。
厄尔重新戴上眼镜,埃文见状问道:“在看什么,公文吗?”
“现在是假期,是休息时间,您应该注意劳逸结合。”
对于埃文的劝谏,厄尔只当没听到,“这是你威廉·诺兰德叔叔送来的,我得看看。参议院劳工委员会主席罗伯特·塔夫脱先生想对瓦格纳法案动刀子,正在征求各方的意见。”
(为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