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教室,许小波安心的上着课,看着熟悉的书本,许小波沉下心来,感觉内心很踏实。
经过这些次打斗,许小波心里真的有点累了,他很喜欢兄弟们在一起的感觉,却从来没想过要当什么大哥。
晚上,许小波去了那个张亚俊常去的,那个室外楼梯。张亚俊如约等在那。
许小波走上楼梯,看着张亚俊坐在地上,靠在门旁。他也走过去坐在张亚俊身边。
两人都没有说话,良久,许小波先开口:“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
张亚俊笑笑说:“我朋友不多,不想忘。”
许小波看着漫天的繁星,感觉这里比雄哥那的夜空更亮。他笑笑说:“为什么一直暗中帮我。”
张亚俊笑笑说:“不应该么。”
许小波回头看了看张亚俊,轻轻的笑了。拿过张亚俊手里的酒喝了一口,张亚俊也接过去喝了一口。抬头望着夜空,许小波叹口气说:“阿俊,我不想混了,我的那帮兄弟你能不能罩着。”
张亚俊回头看了看许小波说:“累了?”
许小波点点头说:“你混到每个层次都有对手,你以为你混好了,却不断有比你混的更好的人在等着打压你。他们蹲在暗处,就等你打盹。就像雄哥,那么大的势力,不还是不敢信任别人。整天防东防西的,多累。”
张亚俊苦笑了一下说:“是啊,睡觉都得睁半个眼睛。行,小波,本来你也不想混。你的那帮兄弟我罩了。”
许小波回头看了看张亚俊,忽然鼻子一酸说:“要不咱俩一起走吧,去省城。”
张亚俊站起来,扶着栏杆,看着远处的学校,涩涩的笑了一下说:“你现在脚底还没沾泥,想撤就撤。我要是跑了,我那帮兄弟就得天天让人追着打。其实我也想撤,可我怎么撤,那帮兄弟都是我带出来的。所以我只能混的更狠,才能立住脚。你说,要是不受欺负能吃饱饭,谁想混啊。”
许小波点点头,拍了拍张亚俊的肩膀说:“嗯,你退一步,他们就得逼你退十步。只有把他们打服,才能松口气。”
张亚俊笑了笑说:“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你说的对,不是所有人都识敬的。”
许小波拍了拍张亚俊的肩膀,调皮的说:“遇到蹬鼻子上脸的怎么办?”
张亚俊趴在栏杆上喝了一口酒,大声的喊:“干。”
两人互相搂着肩膀哈哈大笑。
漫天繁星下,两个少年站在栏杆前,互相喝着酒,然后又开始胡乱的唱起了跑调的歌。
虽然许小波不想混了,但是这两个门市房已经租了,歌厅旱冰场也等着运转,那么多人等着吃饭,许小波不能自私的说撂挑就撂挑。
门市租了,电脑没弄来。许小波忽然觉得自己有时候是很莽撞。不深思熟虑的脑门一热就开始整。这大家都支脖等呢。许小波也没想出个什么所以然。
踏踏实实上了一个礼拜课,许小波算是赶上了教学进度。周末的时候,许小波去了歌厅,目前就歌厅进钱,八角怪和王志已经把乔羽的录像厅和歌厅执照更了名。所以许小波进了歌厅,心里感觉很有归属感。
晚上,许小波在歌厅呆了一晚上,然后和王志胖鱼头在吧台核算了一下收益。王志把账本给了许小波,收入支出明细都很清楚。许小波很佩服乔羽的是,她用的人都很老实,尽管这段时间没人管歌厅。但是领班还是把歌厅照常运转,而且账目清楚。
许小波问王志:“这一天能挣多少钱。”
王志想想说:“周末的话几千,平时1000多吧。”
许小波点点头,盘算着多长时间能买上机器。正想着,赵阿勒给许小波来了电话。
许小波:“喂,阿勒,怎么了?”
赵阿勒:“许小波,明早上派车来货站取货。”
许小波一愣:“什么货?”
赵阿勒:“来了就知道啦,多派几个人啊。”
说完,赵阿勒就挂了电话,许小波一头雾水,八角怪问道:“咋了?”
许小波纳闷的说:“这阿勒说是明早上去货站取货。不知道是啥啊?”
八角怪纳闷的说:“衣服?他进多了,拿不动?让咱帮忙?”
许小波笑了一下说:“你可拉倒吧,那得多少衣服啊。”
两人正说着,老朴和阿奇跑进了歌厅。许小波心里一惊,赶忙出来。
看着鼻青脸肿的阿奇,许小波忙问:“咋回事?”
老朴推着阿奇说:“说啊。让小波帮你出气。”
阿奇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许小波看了看老朴说:“咋回事?”
老朴气呼呼的说:“那个老金啊。我们回来以后,老金就找了一个人,让阿奇教那个人。阿奇这几天把那个人教的差不多了。老金就骂阿奇吃里扒外,不给他工钱不说,还派人把他打了一顿,你说是不是欺负人。”
许小波回头对八角怪说:“给马赛他们打电话,他们去卫天学校附近的网吧包宿了。”
八角怪点点头,给马赛他们打着电话。
阿奇赶忙站起来说:“不用,小波哥,你们别去,犯不上。我明个就回省城。你们别因为我干仗。犯不上。我就是想借点路费。金老板连行李都不让我拿。”
许小波拍拍阿奇的肩膀说:“不关你的事,这老金是冲我。王志,在账上给阿奇拿5000块钱,明天送他回省城。老朴,今晚阿奇和你住吧。”
老朴点点头。阿奇赶忙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