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事了么?”
组队的时候菜鸟要么很多话,但句句踩不到点子上徒惹人厌烦,要么会畏惧的开不了口,但是婆娑先开口是因为她想试着锻炼自己。
光华的不甘心让他想成为主宰,不但能主宰自己的命运,也能主宰别人的,只有生杀大权都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时候才能不畏惧,才能不自卑。
婆娑同样不甘心,但她没那么大的野心,或者说她觉得自己驾驭不了那种高度,她的目的很简单,只要掌握自己的命运就够了。
不想再瑟瑟发抖,不想再无力自保。
至少——不能害怕他们!
索性这里的人也没人和她计较什么,只是大家的脸色都不是很好,连事不关己惯了的人妖脸上也没有了先前的风轻云淡。
维勤脸上还挂着伤,一看就是新鲜出炉的,“昨儿夜里哥几个去偷袭了魔兽崽子们,好不容易进了内层,却被变异的蚂蚁群给发现了,啧,差点就要得手了的,功亏一篑了!”
婆娑一惊,昨夜居然动了手?
她虽然是一个人住,但这种事情就是调兵遣将也不可能一点声音都没有的,警觉性虽然不如他们,但怎么也不应该差这么多。
那么她完全不知道这件事就只有一个原因——他们有意瞒着她。
被怀疑了么?
婆娑失落的低头,也因此错过了那几个头头的眼神交流。
事实上昨夜动手了不假,他们也的确是有意瞒着她的。
虽然鹿婆娑这一路都没有什么可以的行为,甚至还多次在途中立过不少功劳,但是假装成忠心耿耿的样子来取信于人的事情也不是没发生过。
大家都或多或少又被幻境迷惑的现象,但是被控制的人却只有她一个,多少还是有些怀疑。
不过这么一看,这姑娘只有一股不被信任的委屈,倒是没有什么不合情理的。
维勤脸上透出喜色,无论什么人都不希望自己一路的人回事背叛者,要是能洗干净当然最好,要是洗不干净……动手的时候也不会手软就是了。
不过好在看来没什么异样。
维勤接着道“变异了蚂蚁崽子们一个个都张着翅膀,会飞还会发信号,老子几个叫魔兽潮好一通撵,不过好在是半夜三更,又事发突然,那些魔兽崽子没出动多少,不然就不是这一到伤了。”
婆娑看看他的脸,维勤不是什么长相特别惊艳的,加上这么一道伤,虽然看着更不协调了,但是身上的男子汉气概还是更浓了一些。
皇城区一个存在感不是很高的男人忍不住咒骂“那个小鬼到底什么来头?要你们这么不顾性命也要救?他难道不能自保么?还是你们带了个拖油瓶来凑数?”
维勤向来看不惯皇城区的人,加上这一段话就跟点着的炮筒一样炸了“你他娘几个意思?不要说能自保,在魔兽潮下存活下来已经能说明他很了不起了好么?要是你丫的,恐怕早就成了魔兽肚子里的粪便了!”
皇城区那人眼睛长在脑袋上,哪经得起这么骂?两人一言不合就有全武行的架势。
婆娑听得云里雾里却不敢和那两吵架的去问,就看向人妖。
人妖懒散的看过来,“进入内围的时候我们看到那个小鬼了,和你一起睡的那个。”
婆娑一下子很惊喜“他还活着?”
“嗯,活着。”
人妖的声音似讥还讽。
“魔兽们好像还听着他的号令。”
这一句一下子打散了婆娑刚刚聚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