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还是把她送出来!皇上心里没有她吗!

锦榕不信,眼泪就这样无声的落下来,以前皇上因她受委屈为她出头都是假的吗?皇上以前对她的体贴都没有了吗?

锦榕想到三人在南小院相依为命的日子,想到皇上因她着急焦虑,心里仿佛某一个被掏空了般,绞痛!

“锦……锦姨娘喝茶……”新上任的小侍女见姨娘神色不对,小心翼翼的捧着茶杯不敢放下。

锦榕闻言,喊着泪的大眼睛带着相反的戾气瞪着她。

小姑娘吓得不敢轻举妄动,

锦榕看着她,突然拿起茶杯‘嘭‘的一声摔在地上。

房间里铺床、整理的人顿时一愣,转而吓的纷纷跪在地上请姨娘息怒。

锦榕看着她们,眼泪更是不收控制,这里不是南小院、不是储君点、不是朝夕宫,她再也见不到皇上,再也没有看不到他偶然包容的无可奈何。

锦榕心里很痛,很痛,声音却出奇的平静:“你们都下去,我想一个人静静。”

房间里的人无人敢违逆她,互相看了一眼,悄悄地退了出去。

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剩锦榕一个人,还未来得及展开的屏风。还没有擦干净的妆台,一切都那么冷清,一切都诉说着女主子来的多么慌张,让这座院子多么措手不及。

锦榕心神入坠谷底,温暖不再,还落得这样的下场,与人为妾,她有什么脸面活着,除了皇上,她怎么能允许别人碰她,谁会像他一样照顾她疼惜她。

锦榕站起来扯下欲坐隔帘的轻纱,她静静的把两个纱布绑在一起,使劲勒了几下,眼里闪过绝对的死气!

她锦榕要以死告诉皇上,她的忠心是真的,爱是真的,除了皇上她谁也不愿意嫁。

锦榕站在椅子上把纱绳抛过最低的一道衡量,眼里喊着泪嘴里念着皇上,仿佛在进行最后最虔诚的告别。

当把头伸进纱绳,锦榕闭上眼踢开了脚下的椅子——

——哐当一声——

同时外面的人听到声响急忙冲了进来,顿时响起一阵尖叫。

但轩辕府到底是深深后宅,此声尖叫还没有开始便被经验丰富的老妇们捂住,快速救人,处理现场,所有见到这一幕的五六位仆人被控制起来。

两位老嬷嬷立即差人去向夫人汇报,资格最老的一位妇人淡定的掐向怀中娇嫩的如新柳般的女孩人中,三下五除二,怀里的人就醒了,鼻下是深深的指甲印,几乎渗出血来。

不一会轩辕夫人到了,这位年迈威严的老夫人一扫无子的温和,凌厉的看向醒过来的锦榕,脸色十分难看,看向锦榕的目光充满了厌恶,任谁见到一个差点将轩辕府至于不忠之地的人都不会有好脸色。

“大夫。”

轩辕家的主治大夫急忙上前,为床上看似毫无生气的小人诊脉。

片刻后,大夫恭敬的道:“夫人,锦姨娘并无大碍,可能早晨赶路累了,多多休息就好。”

锦榕面无表情的盯着只铺了一层纱的房顶,仿佛没有听见。

轩辕夫人盯着床上的人,再不复刚才的轻声软语,挥退了大夫和不必要的人,只留下心腹老人再次:“想死是不是,怎么不死在路上,我轩辕家也少分罪孽,姑娘何必这样害人。”

锦榕不为所动,她现在心死成灰,什么人也不想见,

轩辕夫人最厌恶这样的人,好似除了自己所有人呢都欠了她们,这样的病可不轻,不治了她,说不定轩辕府就因此受了牵连。

轩辕夫人冷冷的对身边胖壮却面容祥和的老妇人使个眼色:“楚姑。”

楚姑见礼,然后上前,二话不说压住锦榕的胸腔掐向她的脖子。

开始锦榕没有动,视死如归的瞪着向她下手的人,但下一刻,她便开始脸色苍白的挣扎,窒息的感觉充斥她的神经,在近气与出气间挣扎,没有瞬间闭合最有一点希望亦不能奋力呼吸。

痛苦一点点加剧,锦榕浑身无力的挣扎,如果前一刻她是不懈挣脱才没有动,那么现在她想动也不能动,仿佛有什么扼住了她身体所有技能,就连掰开身上人的手放她大口呼吸的力气都没有。

轩辕夫人静静的看着锦榕痛苦、恐惧的眼睛,在死亡与非死亡箭挣扎,在痛苦中消耗斗志。

轩辕夫人就这么看着,神色冷静,目光沉稳,仿佛这是再普通不过的事。一点也不似平时对妾身对女儿们的温和明理。

见鬼的明理,险些被这个丫头推上断头来,断了轩辕家的打好将来,她会对锦榕心慈手软才怪!

不治的她以后老老实的呆在院子里混吃等死,见到楚姑就吓的不敢颤动,她不配当轩辕家的当家主母!

轩辕夫人冷哼一声,直到床上人吊着一口气真要咽气时,轩辕夫人才让楚姑松了口。

床上的人立即开始大口大口的呼吸,但紧致的气道还没有完全打开反而堆积在鼻腔更加痛苦。

想大口呼吸却不得而入的痛苦让锦榕的神经几乎扭曲,脸色更加苍白,嘴角发清。

轩辕夫人眼角轻蔑的紧绷,年迈的身体挺得笔直,警告的看着床上的人:“我不管你有什么冤屈,不管你安的什么心,但你进了轩辕府就是轩辕家的人,背负着我轩辕家族的荣辱!

你要再敢在我府中闹这样的事,本夫人有的是办法然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轩辕夫人重重的冷哼一声让心腹之人看紧她,转身而去。

想她十三岁嫁入轩辕府,风风雨雨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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