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番艰难的抉择后,赵长勇还是将李明远给乖乖的放了出来,不过这并不意味着他会就此放弃,这个老奸巨猾的家伙。当然是留有后手的。等到了京城,照样不会有李明远好果子吃。
成功将李明远给保了出来,也算是大功告成,谢贤等人未做停留便匆匆离开了鲍府。对于赵长勇不够坚定的表现,杨旭辉和鲍铜刚心里忍不住升起阵阵不满,但是又不敢说出来。只得怨恨的看着李明远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谢大人,你可算来了,你知不知道我等你等得好苦?”一出鲍府的大门,李明远就忍不住抹把泪道。
“哎,明远啊。我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实在是太不幸了!”谢贤也是忍不住连连叹息。发生这样的事确实是谁都不想的。但话说到底。李明远当初就应该坚强一点,说什么也不能成亲啊,这些可好,黄泥巴掉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
“李明远,你那个媳妇鲍金花呢?”夏侯勇皱眉道。
一提到金花那可怜的姑娘,李明远心里顿时一阵阵的伤感。一脸忧愁的将情况跟其说了一b遍,夏侯勇跟谢贤听完都忍不住连连摇头叹息。
尽管成功从鲍府脱身,但谢贤知道,依着赵长勇的性子,这事绝不会就此罢休,京城一定还有腥风血雨在迎接李明远。不过这时候李明远不能逃,一逃就坐实了罪名。所以尽管前面是刀山火海,还得咬牙向前走。
谢贤此行的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为了不耽误献俘仪式,没多加休息,他便和李明远一起带着一队边军精锐押解这匈奴俘虏匆匆出发。而杨旭辉也带着手下亲兵跟了上来。名为结伴而行,实为暗中监视。
对于跟屁虫似的夏侯勇,李明远和谢贤都懒得理会,这次出发,谢贤算定是有惊无险。所以李明远把秋竹和玉心也带在了身边,一个去京城看看有没有什么生意好做,一个当然是继续照顾自己的生活。不得不说,李明远这家伙完全没有一丝大难临头的觉悟。
此时的京城,早已是风声鹤唳,虽然离献俘的日子越来越近,但是一张大网也张得越来越紧。
二皇子赵兴江暗地里一直和宁王走的很近,他觉得宁王是自己在朝廷外的一大助力,自己想争夺大位,宁王一定能够给自己很大的助力,所以在得到宁王的飞鸽传书后,他立刻开始布置针对李明远的绞杀布局。
李明远刚进京城,就被一群六扇门的巡捕和大理寺的官吏给拿下了,根本容不得他反抗。
“放肆,你们是什么人?谁给你们的胆子,敢对押送俘虏的副使动手?”谢贤发怒道。
“谢大人,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这个人是白莲教的妖人,是二皇子亲自下令捉拿的。您有什么不满的,直接找二皇子去!”领头的官员压根不鸟谢贤,直接就带着李明远走人了。谢贤气的直哆嗦,但又没法子,只得先将秋竹和玉心带回府上安顿好,再想办法救人。
这边谢贤正打算想法子救人时,那边二皇子赵兴江正在面圣。
“这个李明远是白莲教的人?消息是否属实?”赵长青看着儿子,有些质疑道。
“父皇,此事千真万确,虎贲军的壮武将军杨旭辉可以作证!”赵兴江信誓旦旦道。
儿子表现的胸有成竹,赵长青也不好当面泼冷水,再者说,这李明远不过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用来给皇子练手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既然如此,那这件事就交由你去处理吧!”赵长青挥挥手,懒洋洋道。
赵兴江闻言心中一喜,但随即又禀报道,“父皇,此事还有可深究之处!”
赵长青:“说说看!”
“儿臣还查到,这个李明远会是杀害杨将军儿子的凶手,而且还在凉州有不少命案。如果追查下去的话,一定会有更多的黑幕会被挖出来!”赵兴江激动道。
听到这话,赵长青也有些微微动容,看来这李明远还真的挺有问题。
“那依你之见,该如何处理此事?”
“儿臣觉得,此事关系重大,需要派几位德高望重的大臣联合审理此案!”赵兴江缓缓道。
“满朝文武,你觉得谁可担当此重任?”
赵兴江保举了两个人:一个是殿申侍御史澹台杰,一个是监察御史罗希爽。但是一般答案得三个人,还少一位呢。赵长青亲自点派了一人:翰林学士林士玉。
赵兴江知道林士玉不是自己人。也知道这位大公无私,秉公行事,因此,心里觉着不大得劲儿。可他又一想,那两位是我的人,何惧他一个?
赵长青传下旨意:三天后开堂会审。散朝之后,林士玉回到府中,坐在书房,有书童献上茶来,大人喝着茶。盘算着三天后这个案子如何审问。
这工夫庾呓一个人来。此人十八、九岁,头藏武生巾,身上穿白挂素,足登一双缎靴;看相貌。天庭满,地额圆,面皮白,似粉团,眉清目秀,两耳垂肩。此人是林大人的儿子林忠,绰号玉蝴蝶。
林忠进书房后,见爹爹眼睛发直,默默无言。好象在想什么,他急忙上前施礼,口尊:“爹,您在想什么呀?”
林大人无奈道:“我儿哪里知道,二皇子抓住了在凉州作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