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每个人,在面对自己人生选择的时候,都或多或少的会在光明与黑暗之中做出一个选择,不论结果如何,都将承受其所带来的后果。
尽管这世界黑白难辨,是非不分。
可是人心,总还有分辨对错的能力,只不过在一定利益的面前,人的心,也就变了。
陈加义早年不济,而后外出打工更是一蹶不振,老板不发工资,工人吃不上饭,他也就跟着一帮兄弟找人说理,可是哪有说理的地方啊,拖欠了一年的工资不见动静,老板也跑了。
托着疲惫的身躯回到露天宿舍的陈加义,已经快到不惑之年,知天命的年纪。他知道自己的一生可能就这样下去了,一个普通的农民工,没有背景,没有关系,什么都没有。
那城市里的灯红酒绿,跟自己没有一毛钱的关系。这辈子,就这样了吧。
那一天夜里,陈加义喝了许多的酒,酩酊大醉的一塌糊涂。醉生梦死之中想到了结束自己的生命,这一生,他活的实在没有滋味。一个连自己都养活不了的男人,有什么脸面回到家乡,迎取那个不离不弃的女人。
一辈子,就这样吧。
迷迷糊糊的陈加义一个人在深夜外出,摇摇晃晃的走到了小桥旁边,借着月光看着下面的湖水,一切因果,就这样结束了吧。借着酒气的陈加义,猛的跳了下去,闭上眼睛,跟这个世界,道了声再见。
也许命不该绝,也许水流不急,总之是陈加义在酒劲的刺激下竟然随着湖水漂流到了下游的地方,被冷水刺激的清醒的陈加义又恢复了生的希望,是啊,他不想死,他怎么会想到自杀呢。
连滚带爬上岸的陈加义大口喘着粗气,抬头看着头顶的月光,自己似乎来到了一处十分偏僻的地段,这里人际罕见,虽说不上荒山野岭,也是荒郊野外的一处乡间路段。
好在那时是时夏时节,天气热的厉害,这浑身湿透的衣裳没多久也就干了不少,酒劲清醒不少的陈加义就借着月光爬上了山坡,走进了一条林间小道,摸索着方向就打算往回走去。
可是林中茂密,一时间竟迷了方向,走了许久的陈加义渐渐有些累了,又感觉酒劲多少又回来了,迷糊的就躺在了一块石头上,蜷缩着身体,呼呼的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陈加义就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声音不大却碎碎叨叨的,似乎还有铁器碰撞的声音,陈加义微微的睁开眼睛,好像看见不远处有几个模糊的身影,他揉了揉眼睛,仔细看去,不由得吓了一跳。
似乎有四五个人在那里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还绑了几个人,在干着什么不法的勾当。陈加义平日里也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哪里见过这等事情,本想转身就跑,却听见有人说:“快点快点,这就是罪有应得,也怨不得别人。快点挖……”
声音这么熟悉,陈加义好像听见了自己熟悉的声音,便悄悄的爬了回来,趴在石头上仔细看去,月光此时正值头顶,陈加义清晰的看见四五个男人在用铁锹挖着厚土,这是要大埋活人么?
天哪?那是……
陈加义一瞬间惊呆了,那四五个男人分明是自己一起打工的张三李四等人,一个个怒目圆睁的边挖边骂,旁边跪着三个人,分别是拿着工人所有工资跑路的大老板,大老板媳妇和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应该是大老板的女儿吧。
三个人已经被堵上了嘴,呜呜的哭泣求饶着,反正说的什么是听不清了,是不是还被挖土的几个人拍上一铁锹。一个个骂骂咧咧的吼道:“临死还得让老子给你们挖坑,我告诉你大老板,这都是你罪有应得,这些钱是我们一年的血汗钱,你拿着钱领着老婆孩子就想跑啊,没门我告诉你,今天我们就把你们活埋了,也是你的报应。”
另几个人就吼道,快点挖,别扯犊子,这老王八黑了心的都,杀了他都是轻的,哥几个加把劲,一会挖完了,咱们也享受享受他的媳妇和闺女,这娘们我看年纪也不大三十多岁,闺女能有十五六啊,长得都挺俊啊。咱们一辈子也取不上这城里的媳妇啊,今天也该着咱们个几个舒服舒服,好送他们上路。
几个人嘿嘿的笑着,边笑边挖,边挖边看着三个惊魂未定的一家人。
在不远处仔细观看的陈加义此时的心情已经是五味陈杂,他说不清楚到底谁是坏人谁做错了什么。这世界到底因果循环的么,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几个人很快就挖了一个巨大的土坑,收拾了一下,将铁锹扔在一边,五个人就把大老板扔在一边,一个个伸手满是老茧的大手,摸着大老板的小媳妇和女儿。
两个女人发出呜呜的哭声,却在这个暗黑圆月之下,只能听天由命。五个人石头剪刀布之后,便不由分说的扑了上去,对着一对母女,进行了惨无人道的一番暴力灵如。
尽管在月光之下还清晰的看的见这一幕惨剧,却没有任何人,任何力量,去阻止这到底是对是错还是因果轮回的彼此报应。
五个大男人都是龙精虎猛的,一个个轮番上阵,将一对母女折磨的气若游丝,下身流血不止,俨然奄奄一息了。舒服过后的五个男人,一边坐在地上喝着带来的汽水一边大骂他们罪有应得,我们也是替天行道。
舒服完也歇息完的几个人就说咱们赶快把他们埋了把钱一分,咱们各回老家取个媳妇好好过日子吧,今天这个事情,不许对任何人说起,知道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