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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栩栩喝下一碗粥,感觉胃里舒服多了。秦铮又给她叫了一杯温开水让她慢慢喝着。
坐在秦铮对面,她看到,他总是在摆弄手机,不停地打字,似乎正在用微信和某个人聊着天。
聊着聊着,秦铮的嘴角时不时就会勾起一抹坏坏的浅笑,八字眉轻轻挑动,将一双笑眼得意地弯成两道月牙。
花栩栩隐约猜到,他很有可能正在和坐在装饰墙另一边的楚云飞聊天。看他笑嘻嘻的模样,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在聊些什么。
“你在和云飞聊天吗?你们在说什么?”该不是在说我吧?花栩栩有些不爽的想。
“嘘!”秦铮食指抵住嘴唇,对她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示意她不要说话。
他们说好了,接下来的时间里赵诗雅随时都可能会出现在这里。所以,为了不让她发现隔墙有耳,他们最好不要说话,也不要发出任何可疑的动静来。
“呼……”看着秦铮神神秘秘,一脸坏笑的样子,花栩栩无奈的长叹了一声。
又过去了五分钟,大约下午三点十分的样子,赵诗雅终于姗姗来迟,坐在了隔壁楚云飞的对面,用柔情蜜意的嗓音对他说:
“云飞?怎么约在这里?我还以为你会直接回家去陪我和帆帆呢。”
回家?一听到这个字眼儿,花栩栩立刻火大的皱紧了眉头。
“咳咳……”楚云飞在墙那边相当不自然地大声咳嗽了一声,惹得坐在花栩栩对面的秦铮差点儿忍俊不禁,笑出声来。
“没什么,我方才碰巧在这附近办事,想起我们很久没来这家店吃饭了,所以才想把你约出来在这儿见个面。”楚云飞说,“帆帆呢?在家保姆带着?”
“嗯,”赵诗雅只闷声哼了一声便转移了话题,似乎不大喜欢过多谈论儿子,“对了,云飞,你今天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欧洲天气怎么样?你去欧洲的什么地方出差了?”
“我去了意大利,弗洛伦萨。最近那边天气阴沉,总是下雨,所以,有风湿关节炎的人恐怕日子很不好受。”云飞淡然的说。
花栩栩却听得有些纳闷,心想,云飞怎么突然提这个?
然而不仅是她纳闷,隔壁的赵诗雅似乎也因为云飞说的这句话,陷入一阵突如其来的沉默中。
“阴雨连绵啊……”少顷,赵诗雅用极低的嗓音小声嘟哝着,语气中带着几分似有还无的担忧和烦恼。
“诗雅,你很担心吗?”云飞问。
“我?”赵诗雅的思绪被他看似漫不经心的一个问题倏然打断,略微慌乱地为自己辩解道:“我怎么会担忧?我……我有什么可担心的……”
“诗雅,坦白说,我这次去意大利不是为了出差,而是为了一些私事,专门去见一个人的。你想知道我见的人是谁吗?这个人,几天前才刚刚回到弗洛伦萨,我也是很幸运的见到了他本人。”
云飞这话说的花栩栩越来越听不懂了。心想,云飞到底想说什么?
赵诗雅没接话。
“这是我和这个人昨天上午刚照的照片。你看看,我觉得,你一定认识照片中这个人。”说着楚云飞将手机递给赵诗雅,并将相册里的一张照片放在她面前。
“这是……这是……”看到照片的一瞬间,赵诗雅彻底慌得说不出话来。
装饰墙这边,和楚云飞配合默契的秦铮,也将自己的手机递给了花栩栩,将里面的一张照片放到了她眼前。
花栩栩看到,这张照片是云飞和另一个与他年纪相仿的男人并肩站在一起的合影。拍照的地方正是弗洛伦萨著名的景点之一,君主广场。照片中,欧洲文艺复兴时期历史久远的美第奇家族市政大楼,就在云飞和那个陌生男人的身后充当着背景板。
“这,这……”隔壁的赵诗雅彻底慌了,突然变得颤抖而沙哑的嗓音中,带上了几分明显的愤怒。
太了解她的性格,楚云飞不等赵诗雅发作,便先一步说出了这个男人的身份,声音还颇为提高了些,似乎也想让隔壁的花栩栩听得清清楚楚:
“这个男人名叫黎路,华裔画家,他就是你现在的丈夫,也是你们的儿子,帆帆的亲生父亲。我没说错吧,诗雅?”
“住口!”赵诗雅的态度立刻变得冰冷而傲慢,用凌厉尖细的声音指责对面的他,“楚云飞,你变了!你现在竟然学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查我?!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你现在根本不是什么谦谦君子,而是变成了……变成了一个鬼鬼祟祟,背后给人捅刀子的小人!”
“诗雅,不用再虚张声势了。”云飞的嗓音听上去并未生气,只是让人觉得既无奈又疲惫,似乎他对于赵诗雅这样的态度、这样的反应早已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
“诗雅,黎路已经把一切都告诉我了。他也承认,他才是帆帆的父亲。不仅如此,秦铮也亲自帮我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为我和帆帆做了一次亲子鉴定。结果表明,你先前给我的那个dna鉴定单,是假的。”
楚云飞说完这句话,对面的赵诗雅却突然变得呼吸局促,连说话都断断续续,喘气越发困难了:
“楚,楚云飞……我,我没想到你竟然会突然这样……这样对我,我……”
她听上去不对劲儿,气喘的厉害,以至于花栩栩一时间都有些担心她是不是情绪太激动,哮喘又要发作了。
“诗雅,不用再演戏了。黎路告诉我,你的哮喘早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