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只要你和霍白都不骗我,我就会心甘情愿对你们好。我的愿望也很小,只是期望你们两个人都能够听话,可是为什么你们老是不听话呢?”
“你刚进家里有自己的小算盘我知道,霍白有心机想要保护自己我也都知道,我不会去管,还会很欣慰。可是现在你们是不是约定要一起出去讨论怎么忽悠我才行,这样想我就很难受,我就会觉得我对你们的手段还是太温柔了。”
刚起身几步就听到霍辞喃喃自语的迟早。
她突然不知道自己应该是继续走下去呢,还是应该拍着胸脯保证,她以后不会再犯了。
……哥,你到底想干嘛。
……哥,我真的知道错了。
……哥,我真的从来没有和霍白商量好。
迟早整个人都被整懵了,今晚太刺激了,她拿起杯中的饮料一饮而尽,有时迟早不想回答问题就只会吃东西,吃东西可以让她的心平静一点,也让她思考答案。
她温柔的大哥突然对她严厉起来了,现在还真有有点暴风雨来时的逼迫感。
人设到底崩不崩,她到底能不能完成任务,突然迷茫的迟早干脆不起身,乖巧听着霍辞的宣判。
霍辞抬眼:“我这样说实话,你是不是在害怕吗?”
迟早摇头。她和霍白没有约好,可是说实话,门口的明潇就暴露了。
只能憋屈被误解了。
霍辞的手指拂过她蹙着的眉头,轻笑:“早早,你是继女,来到霍家的时候我知道你在惶恐,我也知道你和霍白不对付。
可是这个时候你不应该把目光放在嫁人和同学交际身上,更不应该期待嫁入和霍家同等阶级的豪门可以改变命运,明家的家规很严。”
明家说的是明潇。
迟早想说她来到霍家的时候,没现在面对霍辞的时候惶恐。
她磕磕绊绊地说:“我不嫁人,我说过我只想陪着哥哥,而且你不是一直在说我还小吗?我和明潇真没关系,我不是想嫁给他才和他接触。”
迟早一脸懵,她刚刚真以为她哥不爱她了。
还是很伤心难受,“不是,他这样有意思吗?”
本来应该是夫妻双方应该做的事情,可是霍辞一个人,又当慈父又当严母。霍临他们的亲爹是不会管教他们,周雪教迟早的东西,霍辞看了头疼,去养小白脸,亏她后妈想的出来。
他一个只能人硬逼着自己精份了。
少女的眼睛凝聚一汪湖泊,在注视着他。
霍辞端着严肃的神情,比开会时还要具有压迫感。
他手揪住,心还是没有软,心软他们就继续翘起尾巴上天了。
所以绝对不能:“我不希望你们无法无天,一个人应该对天地万物有畏惧之心。你的未来前途很光明,不应该局限霍白一个人,霍白也是,不应该只看到迟早。”
因为害怕才不会想当然,因为眼界不够才只看到双方彼此。
迟早茫然点头,眼睛巡视了一遍花枝招展的俊男美女,再看看西瓜和小推车上头一瓶都没有开封的鸡尾酒,她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在寻欢作乐的地方说道德凌然的话来。
一点都不违和。
只不过她真的被吓死了,还以为霍辞对她失望了。
她可怜巴巴地说:“那我还需要把西瓜全部都吃完吗?”
“可以打包回去。”霍辞的心肠还没有冷到对小姑娘的撒娇无动于衷,刚刚一直在绷紧的面容松懈下来,他露出了笑意:“那你现在还想出门去和霍白说什么,就当着我的面说吧。”
霍白的眼眶通红,从开始他就一直都隐忍不发,直勾勾抬头望着霍辞。
他在对他微笑。
他从来都没有放弃他,这样一想,一股暖流从他的内心流淌过。
他的毛孔全都舒适舒展开来:“我不会辜负您的期待,也不会小心眼和迟早作对,两个人小孩子一样的幼稚游戏以后我不会在你面前出现,美色我也不会去贪慕。”
迟早马屁精跟着发誓:“以后我会好好报答哥哥,霍白的小秘密我也不会当面告诉你,让他不开心,可是我真的觉得他的理想很伟大。”
迟早醍醐灌顶,趁现在霍白在跟霍辞表衷心,准备洗心革面好好做人的时候,她偷偷摸摸溜出去。
房间人一直都不敢离开,恰好给迟早打了掩护,悄悄推开包厢门,迟早第一眼就看到明潇。
两个人面对面,明潇一下子就把迟早给拥抱住了,他把头抵在了迟早的肩膀上,细嗅她身上的味道,没有小白脸的奶油味,真好闻。
身后有保镖在拽着明潇,他们是霍辞的人,也认识迟早,见状就松手了。
只不过他们看到这一幕肯定会去汇报给霍辞,至于是两个人幽幽约会还是明潇一厢情愿这就要看他们的语言表达能力了。
刚刚才被上了思想课,要求不要和明潇暧昧,要求不要指望嫁入豪门好好提升自己的迟早,可以想象得到霍辞的震怒。
迟早推开明潇,手指抵住他的唇瓣,她小心翼翼地说道:“要不你们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以后你们做什么我们也没看到。”
两个保镖黑西装黑墨镜,无论是不是身处黑暗之中他们也都没有想摘下来。
其中一名身强体壮的保镖压低声音道:“迟小姐,你这是在侮辱我们的人格。哪怕你给一百万的金钱诱惑我们都不会答应,誓死守护我们保镖的人格。”
他的手指好像不经意摩擦,弄成了钱的手势。
迟早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