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玉楼不善妒,但对王嫱恨意颇深,起初再见王嫱,看到王嫱鹅颈,手臂上的痕迹,着实把她吓了一跳,因为那是她从未在李茂身上看到的另一面。
心忧李茂,在孟玉楼的逼问下,王嫱没有胆子隐瞒,自然把床笫之事的过程一一道来。
孟玉楼这才知道鱼水之欢还能如此丰富多彩,和王嫱一比她简直就是个棒槌,木头。
虽然她有些怕有点抵触,但已经暗下决心,那种好事再也不能便宜了那个贱人,李茂想要冲她来。
孟玉楼见李茂呆呆的眼睛都不眨瞅着自己,瞬间面色绯红,主要是想到了李茂和王嫱玩过的那些花样,她好像受不了。
真让她如王嫱那般来个全套,羞也羞死了,至于身体反而是其次呢!
李茂看着落跑的孟玉楼,满面苦笑,他对王嫱自然是全面开发,疯狂解锁,无限输出,当做rbq怎么舒坦怎么来,真照搬到孟玉楼身上,他怕把孟玉楼吓着。
这是夫妻二人行军途中的小插曲,全军奔驰,一百多里的距离,天色没黑就到了。
邹润一直带人监视着范家庄的一举一动,大军停驻在范家庄外十里,得到消息的邹润汇报着最新的情况。
“大郎,除了邬梨在范家庄养伤,这两天陆续来了二三百江湖人,皆是河北地面上的游侠,绿林中的豪强,其中不乏武艺高强者。”
李茂拿出孙定草拟的名单,“渊哥看看这些人在不在?”
作奸犯科,械斗伤人,各地州府皆有备案,李茂这份名单主要是在信安军境内有过案底的,通缉在逃的案犯。
毕竟他这次用的是缉拿邬梨的旗号,虽然捞过界了,但理由很强大。
堂堂经略制置使险些被贼匪刺杀,即便他的反应再激烈,临近的州府也不会较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大家脸面上都好看。
“抱犊山的唐斌,文仲容,榆山的房学度,绵山的卞祥……这些人都在。”邹渊仔细看完名单,说出了十几个人的名字。
李茂点点头,“既然证据确凿,那就按照计划行事吧!”
稍事休整的信安军禁军,在天色擦黑的时候如狼似虎扑奔范家庄,先是将范家庄包围,然后以李茂为首的唃厮啰轻骑径直撞开庄门。
官军登门,看护的庄客没敢提刀抵抗,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出面阻拦,“这位大人,此地乃是范家庄,我家庄主……”
没等管家把话说完,鲁达一脚将其踢飞丈远,大声吩咐唃厮啰人不用管旁的,先拿人再说,有反抗者就地正法。
李茂身边的骑兵是唃厮啰人,但为了护佑李茂周全,鲁达等人可不敢有丝毫马虎,除了徐宁带兵在庄外警戒,其他人全跟在李茂身边。
“哥哥,速战速决,被庄客们反应过来,据地顽抗会徒增伤亡。”李茂先前见过范家庄坞堡的防御力,知道不能给范家庄丝毫的机会。
唃厮啰人对李茂的命令不打折扣的完成,只要见到没穿兵甲的人,无论男女通通绑了,有几个意图反抗的被直接砍了脑袋。
孟玉楼的素手在李茂的腰间掐了一把,“这些贼人太不经打了,又要白来一趟……”
话音未落,范家庄后院传来激战声,孟玉楼眼睛一亮,翻身下马抽出青峰剑直奔后院。
不用李茂开口,史进,汤隆紧随其后,女扮男装的孟玉楼可是此行第二紧要人物,碰破了一点油皮也不行啊!
李茂一行人打了范家庄一个措手不及,坞堡的防御性能一点都没发挥出来。
但是庄中的绿林豪客个人武力值远超邬梨手下的那些贼匪,先行扑进去的唃厮啰人遭遇了非常顽强的抵抗。
好在这不是江湖中人的比武切磋,唃厮啰人不会讲所谓的江湖道义,进攻受挫后立即还以颜色,弓弩如雨攒射。
平日里那些身手高超,等闲三五十人不可近身的豪侠,面对数百弓箭围追堵截,大部分中箭倒地,个人的勇武在军队面前,单打游击就是个玩笑。
不到半个时辰,范家庄就被清了场,所有庄客,留宿在此的江湖豪侠尽皆被绑着跪在地上。
邹渊满脸愧色站在李茂面前,“大郎,是我考虑不周,没想到范家庄竟然挖了地道,出口在庄外三里处的一个山坳内……”
官军围剿范家庄,但却跑了范权这条大鱼,别说邹渊惭愧晦气,鲁达韩世忠等人也没了兴奋劲头。
李茂宽慰道:“诸位哥哥不必丧气,范权没了范家庄,不过是丧家之犬,偌大的家业总带不走吧?快快找出窖藏金银之地,信安军能不能过个肥年,就指望这次能收缴多少赃物呢!”
“玉楼呢?”李茂朝左右看了看,唯独不见孟玉楼,心脏顿时忽悠了一下。
没人看见孟玉楼,包括李茂在内众人紧张无比,徐宁林冲等人也急了,带人寻找,挖地三尺也得把孟玉楼找到。
在他们眼中,整个范家庄也不如孟玉楼一个人重要,那可是官家赐婚李茂的正妻,有个三长两短,让李茂情何以堪?
挖地三尺倒是找到了范权家中的银库,起出的磨盘大的银冬瓜几百个,成箱的金条,珠宝不下五十几箱,缗绳已经烂掉的铜钱能装几十车。
另外还有范家庄的存粮,足有二十万石,不禁让人感叹这才是大户,当然是人都知道这些银钱粮米来路不正,九成九是范权坐地分赃所得。
李茂脸上的神情越来越僵硬,和抄家所得相比,还不如孟玉楼身上的一根毫毛,他一直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