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善!虽然这声音王勇只在今天听过,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听了一回之后,就无法忘却了。
王勇一把推开了花娘,伸手从墙边把自己的朴刀抓在手里,那花娘吓得不由尖叫一声,王通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道:“不要出声!”花娘急忙把自己的嘴给赌上了。
这个时候,一阵打门声响起,跟着方鹏强行推门进来,叫道:“王兄弟,那王善带了足有上百骑士,就在外面,要找你报仇呢!”
王勇冷哼一声,道:“我还怕他了不成!”说着就要向外闯,方鹏急忙把他给抓住,道:“你这样出去不得,趁着他没有打进来,你从后门快走吧!”
王勇万想不到方鹏竟然会这么护他,不由得呆了一呆,随后道:“方公子,我不能就这么走了,不然他们闯进来,你可怎么办啊!”
方鹏摆手道:“我是通判的亲眷,他不敢把我怎么雬的。”
王勇摇头道:“这个却是没法说,他他是贼,只怕身上早背了不知道多少条人命了,还会在意你这个通判的亲眷,只怕就是勇判本人在这里,他也不一定给面子。”
方鹏听了王勇的话,不由得一滞,他本来想,卖个好给王勇,以后方便拉拢,反正在他看来,王善断不敢把他怎么样,但是王勇一语中的,又让他的信心一下小了许多。
就在这个时候,小伙计跑了进来,叫道:“公子,他们说了,再不回应,就要砸了。”
方鹏脸色更加难看,心道:“这贼既然敢砸我的兑坊,那自然就敢杀我,若是就这样死在这贼的手里,我岂不是冤得大了!”
王勇一直在注意方鹏的动静,这会看到他那脸色,不由得暗道;“原来也是一个没有用的废物!”嘴上却道:“不如公子把家丁都集合起来,我们就从后面冲出去,这里离着孟州不过十里,周围尽是店铺,我们从后面出去,一面寻家店坊躲了,一面让人回孟州求援,那王善又不知道我们走了,,肯定先砸公子的兑坊,砸完了再找我们,然后再砸别的店坊,这样几次,孟州的军马就到了,那时王善他们,岂能挡得住官军啊。”
方鹏大喜道:“贤弟所见极是,我们就这么办好了!”当下就让伙计去叫人。
不过一会的工夫,整个兑坊就被叫齐了四十几个打手,原来干兑坊这个买卖的,没有一个不是黑心的,加上店里长年要留着大笔的金银钱物,只怕有人来抢,所以才留了这么多的打手。
那帐房先手里提着一条鸡毛掸子,战战战兢兢的向着方鹏道:“公子,我们该当如何啊?”
方鹏提着一把镇房宝剑,可怜那剑连锋都没有开,到了后世,就是大爷、大妈公园练早的玩意,也不知道他拿着能干什么,不过就这样,架不住方鹏的自我感觉良好,还指着那帐房先生说道:“你拿那么个东西好作什么,要拿这样的宝剑才行。”
方鹏虽然说得大气,但实际上拿着只剩抖了,王勇看在眼里,就道:“方公子,这样的粗活不该你来干,你要是信我,我来指挥怎么样?”
方鹏正不知道该怎么办呢,听了这话急忙道:“都听贤弟的就是了。”
这会前面已经开始砸门了,王勇急向着那帐房先生道:“后面可有出口?”
帐房先生点头道:“后面还有一个小门。”王勇摆手道:“前面带路!”
一行人向着后面就跑,那花娘从王勇自屋里出来,就跟在后面,这会看到王勇要跑,三步并做两步的过来,就把王勇给抓住,叫道:“好郎君,你也救我一救!”
方鹏恨声叫道:“贱人,还不放手!”挺剑就刺,只是那没开锋的剑,刺在花娘的身上,再加上他也没有什么力量,竟然连衣服都没有刺破。
王勇抱了花娘向后退了几步,低声在他的耳边道:“我们出去了,那些贼自然追我们,你只管找个有水的地方藏了,若是他们放火,你也得活。”说完用力一推,把那花娘给推了开来,拉了方鹏就走,那花娘鞋弓袜小,那里能追过去,想了想,就依着王勇说得,钻到厨下,藏到水缸去了。
兑坊的大门轰的一声被撞了开来,王善带着一群手下冲了进来,正在四下找人,就听有人大声叫道:“人在这里!”
王善冷哼一声,道:“哼,以为从后面出去,我就找不到你们了吗!”说完转身出去,同时大声叫道:“老六,这兑坊里有好多东西,你带着人都给抄出来,然后一把火烧了他这狗窝!”、
金顶太行山有九位大王,分别是大大王‘金刀赛文通’王善,‘门神亚叔宝’高托天,三大王‘紫面火天王’高托山,四大王‘白头虎’马保,五大王‘双刀亚仲华’邓武,六大王‘草上弥猴’何六,七大王‘小田丰’田奇,八大王‘黑发雕’何仁,九大王‘玉臂小丙灵’高虎,这里高托天、高托山是兄弟,高虎是高家兄弟的族侄儿,还没有成年,虽然成大王,但却不在山上,隐姓埋然,在京中读书,而除了高家的人之外,都和王善亲近,此番王善来这里要做一件买卖,就带了何六、何仁兄弟过来,本来他们都是在快活林外面等着,王善在王勇手里吃了亏之后,就带着他们回来找补了。
王善就从兑坊里出来,就到了兑坊的后面,眼看一群家丁,毫无章法的和何仁手下的骑兵胡打,不一会工夫,就被砍翻了七、八个,那方鹏就站在人群之中,不住的叫着苦呢。
王善催马过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