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托山刚要说话,高托天又道:“你放心,这件事之后,我们对外只说是我们太行山做的,若不是要担这个名字,我也不会要那一成。”
“大哥!”高托山实在有些急了,这是出卖太行山的利益啊。
高托天看了一眼高托山,长叹一声,道:“你不是一路上就问我,我是怎么被抓的吗,我告诉你,我是老六给出卖的。”
“老六!”高托山惊呼一声,王勇有些心些心虚的干咳两声,心道:“那小子不是被我打下黄河了吗,怎么又冒出来了?”
高托天沉声道:“前番王老大回山,说是老六被一个叫王勇的给打落黄河,生死不知,让我们追杀王勇,可是我这次到博州,竟然发现了老六,他现在已经是大名府留守司下的一个提辖了,我和他相认,他一幅怕我把他的身份给说破的样子,我问他怎么会在这里,他支吾而答,但是从他的话里我听出来,王老大知道他还活着,而且还做了官。”
高托山暴怒的道:“王老大想要干什么?为什么骗我们?”
高托天接着道:“本来我准备要离开了,他突然找我喝酒,那天我就喝了两杯酒,然后就醉倒了,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在博州大牢里了,至于何六的下落我并不知道,但是除了他,没有人能暗算我,既然他暗算了我,又没有人说出他的身份,你可以想到,他现在会在何处。”
高托山咬牙切齿的道:“我去找这小子,我倒要问问,他究竟要干什么?”
王勇心里一动,暗道:“不管是野史还是历史,那王善可都是一心想要做皇帝的人,他的心腹,那决不可能降了朝廷,难不成他也是为了那生辰纲吗?”他越想越是,于是干咳一声,道:“高二哥,你这会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你到哪去找他啊,还是慢慢再说吧。”
高托山想想也是,他真没地方找人去,只是咒骂了两句,然后坐下了。
王勇接道:“我们还说我那买卖,这大名府梁中书,要给他的岳父蔡京办生辰纲,准备十万贯寿礼,我从那个谢老都管的口中,知道他们行运的路线、日期,我想这是了不义之财,我们取之无碍,不知道高大哥、高二哥意下如何?”
高托山一拍桌子,道:“好,梁中书那狗官在大名府有个名号,叫做地皮刮三尺,现在有这个机会,我们岂有放过的道理啊!”
高托天捻着自己的三绺掩品髭须道:“这确是一笔可取之财,但是……梁中书为大名府留守,手下掌数万禁军,他为自己的岳父为寿礼,岂有不派重兵押送的,我们手里这点人,只怕不足啊。”
王勇道:“押运的是这样的,他在大名府,调拨十辆太平车,有十个禁军监押,第辆车子上各插一把黄旗,上写‘献贺太师生辰纲’每辆由一个厢军军健跟着,再派一个他的心腹人押运,沿途让各处官府接应,走西径大路,出大名府向安利军,从白马坡过黄河,进入滑州,然后向东京。”
高托山拍手道:“大哥,这点人,我们干得啊?”
高托天也有些意动,王勇又道:“高大哥,你怕人少,这也是对得,我还有一个兄弟,就在寇州枯树山落草,这次买卖,我也要是要带着他的,他手里有四百来人,还有数十匹战马,足以一用了。”
《水浒传》里面,鲍旭手里近七百人,一、二匹战马,但那是后来发展的了,现在他从他师父手里接过来,只有这些家当,而鲍旭也和王勇说了,就这些家当,他从丰田镇回去之后,只怕都没有了,因为好些人不服他,已经决定离开。
高托山道:“史哥说得是‘丧门神’吗?这人我们也认识,若是他的时候,可以一用。”
王勇点着手指道:“我,我还有一个义妹,是和我一起来的,也是我们梁山上的寨主,她也好武功,再加高家二位哥哥,鲍旭、武二哥,咱们六个人,分这生辰纲……。”
武松才想说他不要,王勇指着他道:“你也别推辞,你现在掉到我这泥坑里了,你就是不想沾也推不掉了,这样你来望风,我们打不过的,你过来收拾,要是我们打得过,你就不用出手了。”
高家兄弟都知道王勇就是要拉武松,于是一齐道:“不错,武二郎的好功夫我们不如,就要靠你压阵呢!”武松也不是傻子,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但是他受王勇大恩在先,让谢老都管看到他在后,现在想要洗白已经不可能了,只能是跟着走了。
王勇又道:“现在离着买卖还有一段时间,我们弟兄该到哪里去消磨这时间啊?”
高托天笑道:“我们弟兄好久没有下山了,也对这里不熟,就跟着史兄弟好了。”他们两个都不愿意这会回太行,以免事情露了消息,跟着王勇也有避嫌之意。
王勇道:“不如这样,我们就一齐去寇州枯树山,找我那鲍家兄弟,你们看看如何?”高家兄弟无可无不可,武松更是无处可去,当下他们就押了从谢老都管那里得来的财物,上路向着寇州而去,非是一日,进入了寇州地界。
本来他们只是随意而行,并没有选路,但是一入寇州就发现不对了,不住的看到有带着兵器、盔甲包的英武少年,在寇州的大路上前行,高托山不禁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要考武状元?”
武松摇头道:“要应武举也要去东京啊,到寇州来做什么啊?”
高托天道:“这都是少年人,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