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勇有些犹豫的道:“这个……?我没有怎么学过射箭,在我们庄上,也就能排个倒一、二名,你要比射了,我……。”
柴进一个没忍住差点没喷出来,他和王勇在一起练武也有些工夫了,知道王勇射术高绝,就是比起草原射雕儿来,也不差什么,看到王勇装样子,自然觉得好笑。
叭哩嚓冷笑一声,说道:“射箭是我们草原儿女求生的一种本能,自然要精于别人,可是你们汉人也有六艺当君子学的说法,孔圣人言,儒者;当精通六艺,而六艺者礼、乐、射、御、书、数,射箭排在了第三位,但是你们把圣人的话,早就丢了,只怕中原之中,能精通射术的人,实在没有几个了,我们也不欺负你,我们提出一样,比度,也让你们提一样你们精勇的就是了。”
叭哩嚓心道:“宋人精通的,也就是写字了,一但他提出来,我就上场,想来我也不至于就输给他,就算是输了,这个也没什么损伤。”
叭哩嚓想得正好,王勇突然道:“我们精通的就是拿拳头打人,拳拳到手的那一种,不如这样,你们提一个,我们奉陪,若是我们输了,也不用再提一个,就自认失败,向你们陪礼就是了,若是你们输了,那就让我们挑一个人,来比拳头。”
叭哩嚓脸上一僵,但随后他一眼看到了孙二娘,于是点头道:“也行,但是你们一方下场的人员,也要我们来挑。”
王勇看到叭哩嚓看孙二娘了,心道:“你招惹母夜叉,那是自己找死,我还反对不成。”脸上故作为难的思忖一会道:“好吧。”
他们说话的工夫,早有人把靶子给搭了上来,就摆在了一百二十步之外,奚奴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道:“摆到二百步以外。”
柴家的护院就依言摆到了二百步开外,奚奴早在一旁的兵器架子上捡了一张硬弓,比箭的规矩的是候,好手都不会用自己使惯的了弓,以示了自己什么样的武器,都能上手,这会奚奴向前一步,对准了那靶子抬手就是三箭,三箭过后,早有人飞跑过去,看那靶子,随后大声报道:“三箭一孔,皆在红心!”
奚奴傲然的一笑,向着王勇道:“你来吧!”
王勇抱着手臂道:“你就……这样就敢说是会射箭了?唉呀,正像他刚才说得那样——他指了指叭哩嚓——我们六艺之中,就有射术,这样的射法,都是小孩子入门才用的,你这样就拿出来给大家看,你……你好不要脸了。”
奚奴气得脸都白了,若不是叭哩嚓抓着他,他就要过去打人了,耶律青看到奚奴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于是大声说道:“你有什么本事,拿出来的看看!只怕你连一箭都射不中才是!”
奚奴这会也缓过一口气来了,就道:“不错,我不用我三箭一孔,你能三箭都中红心,就算我输!”
王勇冷笑一声,也去捡了一张弓,就站在兵器架子那里,离着靶子足有近三百步,看也不看,抬手就是一箭,那箭去似流星一般,就从奚奴的箭孔里飞出去了。
契丹人的声音一下都停住了,奚奴不敢相信的看着那靶子,柴进得意的大笑,叭哩嚓强自冷青,说道:“果然好箭,不过大家都射在靶心上,这看不出什么本事,只能算是平手,不如这样,你们两个再射一个花活,来比高下。”
叭哩嚓知道奚奴擅射树叶,所以给他使了个眼色,让他射个树叶来找回面子,但是奚奴这会失魂落魄,自然不要说射树叶,只怕就是射大树都射不中,所以并不回应,叭哩嚓心下焦急,只得对着王勇道:“史壮士,刚才是我方先手,这回你先来一个吧。”
王勇也不推辞,就走到前面,说道:“我就来一个花活。”说完向着孙二娘一招手,孙二娘飞跑进场,所有人都向着王勇看去,不知道他叫孙二娘干什么,王勇也不解释,回身走到了柴进的几案前,这个时候是春天,没有什么没么果品,柴进几案上的茶点,都是一些糕点什么的,王勇挑了挑,就选了两块枣泥饼出来。
王勇把那枣泥饼在手里颠了颠,道:“这个也还可以。”说完就走到了孙二娘的身边,把她鬓边的长发捋开,然后用七、八根长发,把那枣泥饼给帮住,接着自己走回来,把箭头折去,用小刀把箭杆削出一个尖刺来,然后笑道;“一点小把戏,大家别笑。”说完就把自己的腰带扯了下来,把自己的眼睛给蒙上了。
在场众人都傻了,就连柴进都呆住了,他从来没有看到王勇这么玩,不由得叫:“王……史斌,你……这是要干什么!”
王勇摆摆手道:“我这小妾,生得花容艳丽,大家看在她的容貌上,不要说话,省得我射错了位置,坏了她的好容颜。”这话一说柴进下意识的把嘴给捂住了。
这个时候,孙二娘就在场中,面冲一边,侧身对着王勇,于刚才把靶子前面,走来走去,王勇转过身去,背对着孙二娘,大声叫道:“给个声音!”
孙二娘尖声叫道:“我在这里!”随着她的声音,王勇把弓举过头顶,左手撑住了弓把,右手拉开弓弦,等也不等,立刻放手,那箭嗖得一声出去,所有人的心都是一哆嗦,刘允干脆怪叫一声,把脸给蒙上了,一边美女,一边是箭,这给人的冲击力也太强了。
几乎所有人的心都跟着箭在跳动,但是孙二娘还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