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旭道;“到是听说过年初郓州渔民闹了一场,可是从来没有听说什么梁山之主……。”
王勇抓起筷子在鲍旭的头上敲了一下子,心里却是哀叹不已,他这名声也太小了,在丰田镇他习惯的报了真名,竟然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头,这鲍旭同样是落草的贼,也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这让王勇自觉挫败不已。
鲍旭讨好的道:“哥哥,你和我说说,你的山门在哪里,是什么来头?”
王勇无奈只得小声和鲍旭把梁山说了一遍,自然在他的描绘之中,是把小说里梁山大成的景像,偷几分说来的,听得鲍旭甚为意动。
鲍旭点头道:“好,我就投哥哥你的大寨好了!”
王勇道:“我这次出来,是有要事要做,一会我们就和宿家告辞,他们家也不适合久待,离开之后,你护着你姐姐到晁保正的家里,就和你姐姐说,你也加入了镖局,但是你要保镖行走,所以不能在家,把你姐姐安顿了之后,你就回枯树山,整理你的人马,我要到沧州去,等我从沧州回来,专门到你的枯树山,然后咱们在一起回梁山,你看怎么样?”
鲍旭一拍大腿道:“就都哥哥的安排。”
两个人商量好了,然后王勇打发鲍旭回去和他姐姐说这件事,自己拿了饭,回到卧室。
孙二娘这会才刚醒来,她昨天晚上躺下之后,就一直心里忐忑,这不像在客栈里,他们好几个人都在,这会就她和王勇两个人在这里,她一会想着王勇要是摸到床上来,她该怎么拒绝,一会想着王勇要是不听她的拒绝,霸王硬上弓她该怎么办,她怕允了王勇,王勇就把她当成轻浮的女人,又怕拒了王勇,王勇生气,就不理她了。
越想越难,一夜无眠,直到了鸡鸣时分,王勇也没有动静,孙二娘本来的想法,都化成了乌有,不由得暗自伤神,觉得自己没有吸引王勇的魅力,五味杂陈,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偷偷的哭了一会,这才昏沉沉的睡去,这会刚一睁眼,就见王勇进来,下意识的一闭眼睛,就缩到被子里去了。
王勇走到床前,就倚着孙二娘坐下,身子前倾压低了声音说道:“我昨晚没过来,是因为这是别人家,我要给你个真正的洞房才是。”
孙二娘听了这话,先是一喜随后羞恼难耐,一下坐了起来,向着王勇斥道:“你说什么!”
王勇把手里的粥碗向前一递,道:“我说这肉粥不错,很是清香。”
孙二娘恨恨的看着王勇,王勇笑而以对,让孙二娘万千火气,都不由得散了,只是轮粉拳在他身上高举低落的打了两下,然后拿起粥来,就坐在床上喝了起来。
王勇等到整个宿府的人都起来了,就来见宿大户,提出了告辞,宿大户对王勇这个摸不清什么来厉的人,实在也不敢多留,于是就恭恭敬敬的把王勇一行给送出了家门,还给了五十两的程仪。
宿义向着宿大户道:“爹爹,孩儿和这王兄一见如故,就送他出镇子吧。”
宿大户知道自己这个儿子借着宿元景的关系,也结交过一些世家子弟,想着他要是和这个不知道来历的世家子弟交往好了,也是一件好事,于是就点头道:“好,孩儿就替为父,送王公子去吧。”
一行人就出了丰田镇,宿义和王勇边走边谈,越谈越是投机,眼看着离着镇子已经远了,宿义就道:“王大哥,我看你和小嫂子是步行,不过你们去哪里人,不骑马实在不太方便,我就让人给你们备了两匹马,还请王大哥笑纳。”
早有人牵了两匹马过来,宿义指着马道;“我们家是本镇的马户,这两匹都是骟马,已经报了损折,就留在家里,性子最是温和,大哥和小嫂子就算是不太会骑马,也能操控得当了。”
王勇看那马,一黑一白,要说实分雄壮,倒也不是,不过代步也还是可以的,他自觉和宿义没有必要客气,就道:“那就多谢贤弟了。”
宿义犹豫一下,又向王勇道:“大哥,你得来历,我今天早上听你和鲍家大郎说起了,这身份实在惊人,小弟以为,不可常与人提,还是多加小心的好。”
王勇先是一怔,随后想到,那些丫头都是宿家的人,自然不可能宿义过来的时候,给他做提醒,想来必然是他和鲍旭说得入神的时候,宿义过来了,把他们的话都给听去了,他对宿义也没有想着要瞒着,就笑道:“贤弟知道了,也不算什么大事。”
宿义拍了拍王勇的手道:“大哥还是小心的好。”然后又向着鲍旭道:“鲍大郎,我让人估了你家的家财,然后又算了当赔你们损失的份额,共有五十两,我就让人给你们置了一辆马车,也方便你们姐弟行走,你看如何啊?”
鲍旭明白,宿义这是看在王勇份上,这才给他这个马车,不然的话,管他去死,所以也不客气,就拱手道:“多谢宿二公子!”然后扶着他姐姐,就去一旁上了马车。
宿义还要送,王勇拦住道:“好了,贤弟,自来没有不散的宴席,你就是再送,也有分手的时候,这样;你既然听了我和鲍旭的话,那就应该知道,我过一段时间,还会回寇州,不如你我定一个地方,在那里见面。”
宿义想了想就道:“我家里不太方便,不如就去寇州州城,那里有一个‘天华居’酒楼,我们就在那里见面好了。”
王勇点头道:“好,我回来的时候,必然会去天华居,只盼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