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可以?”绿意扶着额头摊坐在倚子上,欲哭无泪,“我那点儿钱,还是妗妁给我的,你居然不知道钱的来之不易嘛。”
黑螟抓了抓暗黄色的短发,觉得绿意的表情太过夸张,“这有什么关系,你吃饱了就好。”
绿意愤怒的抓住了黑螟的衣领,“这次是吃饱了,下顿呢。”
黑螟摇了摇头,“不知道啊。我很随便。”
绿意愤怒的甩开了黑螟,嘀咕道,“还不如不叫你出来,竟给我惹事。”
黑螟眼前一亮,想到什么似的跑向卧室,满脸欢喜的拿着鞋盒看着绿意,“这是我给你买的,你试试。”
绿意疑惑的接过鞋盒,打开一看,是一双漂亮的银色平底鞋,质问道,“给我买的?”
黑螟点了点头。
绿意顿时怒意全消,欢声雀跃,“你这家伙还挺有眼光的嘛。”
绿意把鞋穿在脚上,左右摇摆的看着从各个不同角度看去而依旧完美的鞋。
忽然,绿意脸色突变,“不对,你怎么有钱买鞋呢?”
黑螟如实解释,“我用我的玉佩买的这双鞋。”
“玉佩?”
“嗯。”
“什么玉佩?我怎么没见过你戴过玉佩?”
“哦,主人赐给我的,我一直戴在脖子上。”
“你傻啊,烙天给你的玉佩一定价值连城,岂止可以买这一双鞋?”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鞋很合脚。”
“哎呀,这个呆子……”
……
嗒啦订了位子约了王定富在紫洲酒店。
中式饭菜在欧式餐桌上摆了个满汉全席,王定富看了看一桌丰盛的菜肴,笑道,“湛经理今天太破费了。”
嗒啦对王定富微微一笑,做出请的姿势,“请。”
王定富毫不客气的坐下,夹起盘子里的大闸蟹,“这大闸蟹可是好东西,你说这世界纷彩多呈,无奇不有,螃蟹嘛,就该横着走。但是若有人让你直着走,那岂不是要你的命。”说着,王定富瞅了一眼嗒啦。
嗒啦嘴角上扬,自然的盘起二郎腿,她听出了王定富话外的弦外音,“王总,螃蟹天生横着走,若是有人让它竖着走,那岂不是要违背自然规则,若不是在规则里走,那自然天地不容。”说完,嗒啦端起高脚杯,摇晃着杯里的红酒。
王定富轻哼一声,“湛经理,今天点了这么大一桌子菜,那我便不客气了。”说完,便剪掉大闸蟹的八只脚,包括两只大钳,道“开始大卸八块。”
嗒啦饮了口红酒,“不知外太空是否有螃蟹,还真想亲眼去见一眼,不知王总什么时候能安排呢?”
王定富低着头摆弄着盘子里的螃蟹,“想去,什么时候都可以。”
嗒啦站起身,脚踩高跟鞋走到王定富身旁,半俯身凑到王定富耳旁,妖媚一笑,微兰吐气“噢,那我随时准备着。”娇媚的声音,任何一个男人听到这娇滴滴的声音骨头都酥软了。
王定富那肥厚的大手抚上嗒啦纤细柔滑的双手,轻轻抚摸,一双眼睛色眯眯的盯着嗒啦的胸部,“懂规矩就能活。”
嗒啦面上的表情依旧笑的妩媚,“你不骗我?”
王定富今婪的双手伸向嗒啦的大腿,“明天一早我就安排。而且,我给你的好处还不只这些,比烙天的只多不少。”
嗒啦轻挑起王定富的下巴,“人家最喜欢好处了,今天晚上紫洲酒店502房间,不见不散。”说完,对王定富媚眼一抛,身体轻巧的躲开了王定富的抚摸,踩着高跟鞋离开了。
“什么女人能逃过我的手掌心。”王定富对自己的人格魅力很是自信,又拿起一只螃蟹自言自语大笑道。
嗒啦走出房间,便直奔洗手里,不停的洗着自己的双手,嘴里不停的咒骂,“王定富,这个老sè_láng,今晚老娘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洗完手后,捋了捋头发,露出娇媚笑容,走出洗手间。
月色如水,银白色的月光洒在地上,一辆黑色豪车缓缓向紫洲酒店驶去。
重垢稳稳的开着车,嗒啦坐在副驾驶,想着今天晚上要怎么整王定富。重垢开口一句,“魔君,今天晚上我替你去吧。”
嗒啦打量着重垢,调侃道,“你扮成我的样子吗?”
重垢摇了摇头,笑道,“我又不会变,怎么能变成你的样子呢,魔君,我想今天晚上我吓吓他,量他也不敢不惧怕,没必要把事情搞的那么复杂。”
嗒啦叹了一口气,“这个王定富,老油条一个,我也曾经想过要吓他,吸他的阳气,但是不行,魔主有令,不能吸人阳气,违者,杀无赫。这么多年,我在外面从未动过这想法,唯独这个王定富,让人恨到牙痒痒。”
重垢双手紧紧的抓住了方向盘,骨节分明,“魔主,我们可以……”
嗒啦挥了挥手,“我想睡一会儿。”说完,便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重垢专心的开着车,没有在说什么。
紫洲酒店外,绿意和黑螟仰头看了看这拔地而起百层高的大厦,黑螟不禁赞叹道,“好高啊。”
绿意叹了口气,“不知道姐姐回来了没有。”
黑螟望向绿意,安慰道,“放心吧,千冉姐姐一定会平安归来的。”
绿意点了点头,笑道,“就算姐姐功力不如以前,那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伤她的。”
绿意和黑螟走进紫洲酒店,迎宾小姐半鞠躬笑脸相迎,“欢迎光临。”
黑螟连忙对迎宾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