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岁大妈热情的拉住她的手,“大姐啊,这当然是真树好啦。”
盘自然的眼神由暗变亮,盯着五十岁大妈,“那为什么还种这么多假树啊?”
“假树一年就能长大,就可以开发,真树呢,要长五六年,甚至更长,既然如此,谁还愿意种真树呢?”
“假树毕竟是假树,哪怕它在形象逼真,也是假的呀。”
“不管花花草草,还是树木,真的树木有的功能假树都有,而且可以无限循环使用。你看,那边掉的树叶,还可以在搜集使用。”
“那岂不是四季不在分明。”
“正是如此。”
“你们真的觉得在假树包围的环境中生活好吗?”
“当然不是,我们当然还是喜欢真树,如若不然,我们为什么喜欢去外太空看外星人的景色。”
“那为何不种真树呢?”
“谁不想种啊,一是种子贵,二是土质不再合适。”
一言一语中,盘自然顿时觉得茫然无措,眼眶微微湿润。
“好喽。”工作人员的一声吆喝,一棵树在几分钟之内完工。
树下埋藏了线路,树里面满了线路,一棵树,随着线路的摆动而摆动。
围观群众的问题一一抛给了工作人员。
“这棵树什么时候长大啊?”
“几年就不能用了啊?”
“这棵树会不会开花啊?”
“能不能过滤空气啊?”
“会不会刮风啊?”
“开不开花啊?”
……
问题很多,工作人员只用一句话便解决了问题,“五年便不能用,其它功能都有。”
一滴晶莹的眼泪顺着盘自然的眼眶慢慢滴落下来,滴在了脚边,滴在了草地上。
瞬间,这片草地上的假草倾刻间迅速长大,草的长向围绕着盘自然的双脚。
而此时此景恰好被在远处悠闲练剑的张仲成注意到了这一幕,他立刻放下手中的剑,不假思索的跑了过来,作为地质学家,这一幕给他留下大大的问号。
“咦,这草怎么回事啊?不是要五年才能长大吗?”
“是啊,我刚刚明明看到的小草?”
“是不是眼花啦?”
“一定是你记错了。”
……
盘自然轻挪脚步,准备离开这片草地,奈何这片草缠住了她的脚,盘自然欲挣脱,却在挣扎中摔倒在地。
“大妹子,你还好吧!”张仲成向前伸手搀扶盘自然。
盘自然被张仲成搀起,看了一眼张仲成,说道,“谢谢。”
张仲成摸了摸发白的约摸一寸长的胡须,“不用客气。”
盘自然跺了跺脚,草地上的草恋恋不舍的便朝其它方向散去。盘自然这才得以脱身。
张仲成观察着一切,心里思索着,“此时没有风,这些草是怎么回事?难不成线路坏了?”
盘自然拄着拐仗准备往回返。
恰巧高强壮母子两人向她这边走来,远远的看见高强壮向自己挥手。
盘自然面露微笑,也朝他们挥了挥手。
高强壮撇开妈妈,独自奔跑了过来,“阿姨,我们回去吃饭。”
盘自然微笑的点了点头。
“强壮?”张仲成也看到了高强壮。
“老师。”高强壮循声望去,看到是张老师,更加兴奋。“您也在呢?”
张仲成点了点头,笑呵呵的看着高强壮,又看了眼盘自然,便问道,“她是你们家亲戚吗?”
高强壮摇了摇头,“不是。是我从公路上碰到的阿姨,她的脑袋有点儿问题,一直没有找到她的家人。”
高强壮的妈妈这时走了过来,看到张仲成热情的打招呼,“张老师啊,好巧啊。”
张仲成笑道,“巧啊。”
“一起去我们家吃饭吧。”高强壮邀请道。
“那我很能吃的。”张仲成开玩笑道。
高强壮捧腹大笑,“有比我能吃吗?”
“一会儿比比看。”太阳渐渐升高,在说笑声中,几人相伴回家。
紫洲城郊区,环境虽优美,人烟却稀少,然而却有一座一千平米的豪华工厂在这里驻扎。门口有守卫,拒绝外来人员进入。
里面偶尔会传来轰隆隆的机械声,偶尔过往的车辆会忍不住从车窗里探出脑袋,猜测着这个工厂的用途和功能。
一辆劳斯莱斯来到了大门外,出示了证件,守卫放行通过。
车辆在实验室门前停下,王定富和刘源从车上走了下来。
刘源对王定富伸出请的手示,王定富便大步向前跨去。
刘源和王定富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参观着战果。王定富禁不住的点头称赞。
“大把大把的钞票没白花啊?”王定富感概道。
刘源喜上眉梢,“王总注重人才的培养,这些战果是必产物啊。”
王定富伸手抚摸着新研发的武器,蝶翼。
故名思议,蝶翼就是似蝴蝶的小型武器,又似蝶翼般轻巧。可以说它是装饰,又可以说它是武器。小巧的令人喜爱,发威时令人颤抖。
蝶翼的翅膀上藏着两个小小的按钮,按动左侧开关,毒液从可以渗透到翅膀上,沾到一点,轻则瘫痪,重则丧命。
当然这并不是蝶翼的厉害之处,它的真正用途还是暗器,按动蝶翼翅膀上的右侧开关,从它嘴里喷出一排的10分米的小针,这几根小针是用特殊钢质材料研制而成,自蝶嘴中喷出,能随环境的变化而变化,不易察觉,更妙之处是这10根小针还可以分成三根约摸三分米的小针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