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垢的身体慢慢向身后的墙边靠去,向喋喃投去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这场戏他很喜欢!
忽然他一敲大脑,似是想到了什么,他虽喜欢看戏,尤其是关于喋喃的戏,但此刻他又不得不救他,他还需要看他的另一出戏。
在身上摸索片刻后,掏出一块上乘羊脂玉坠。
他随手把羊脂玉坠往天上一扔,瞬间又接于手中。
这块羊脂玉可是他辛苦从别人手中骗来的。
心疼的攥着它,张开,又看了一眼。
心有些揪疼。
他拿着羊脂玉坠向喋喃他们身边走去。
“上好的羊脂玉坠,只能配佳人。”重垢把羊脂玉坠亮在了嗒啦魔君的面前。
嗒啦魔君看着突然出现的羊脂玉坠很是惊喜,顺手接了过来,抚摸欣赏。
脸上洋溢着久久散不去的笑容。
“啊?这可是上乘羊脂玉。”嗒啦魔君果然被吸引,已顾不上长相英俊的喋喃。
重垢看着被金边链捆绑住的喋喃,幸灾乐祸的笑了笑。
喋喃传递感激的眼神,示意重垢帮自己解开金边链。
重垢从袖口掏出一把利刃,企图割断金边链。
但不一会儿便发现完全是徒劳。
重垢对着喋喃摇了摇头,金边链果然名不虚传,看来只有它的主人才能把它打开。
喋喃失望的低下了头。
重垢看着嗒啦魔君依旧在把玩着羊脂玉坠,显然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动作。
重垢走到嗒啦魔君的身边,“魔君,您看您的肌肤凝脂似雪,美丽脱俗,只有这上等的羊脂玉才能配的上您。
嗒啦魔君听着重垢的赞美,脸上的笑容逐渐扩大,纤细的胳膊缠住重垢的脖子,对重垢甜美的笑着。
重垢对于嗒啦魔君的突然亲近,有些手无足措。两双手想搂住嗒啦的蛇腰,却又怯怯迟久未动。
“帮我戴上吧!”嗒啦魔君娇嘀嘀对着重垢说道。
重垢迟顿半拍,傻傻的看着嗒啦魔君。
嗒啦魔君见重垢未有动作,嘟着嘴,“让你帮我戴上嘛。”说着,摇了摇重垢的身体。
重垢被摇的方然醒悟,“他现在这是被女人勾搭嘛?”他又仔细瞧了瞧嗒啦魔君,美而艳,娇而灵,似蛇般的凹凸身材,穿着大胆露骨。
重垢从未被一个女人如此对待,更从未觉得自己会被有着魔君地位的女人所喜欢。
“好,我为你戴上。”说着,重垢怀着怯喜的心情,颤抖的双手轻轻为嗒啦戴上了羊脂玉坠。
重垢发现其实对于嗒啦魔君的夸奖并未虚伪,这块儿羊脂玉坠的确最配像嗒啦魔君这样的妖艳女人。
重垢被嗒啦的美貌所震惊着,平常他都不敢抬头看她。
不是他不曾注意到嗒啦魔君的美貌,而是从未想过像她这样有着如此地位的人会把没有地位和身份的人放入眼里。
此时,受宠若惊的重垢只剩下呆愣。
喋喃看穿了重垢的想法,嗒啦魔君的美丽是一般男人所不能拒绝的。
喋喃心里叹息一声,本是让你去诱惑她为我打开金边链,却不曾想重垢自己去先输一局,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嗒啦魔君,你快放开我,我还有事要去找魔主。”喋喃觉得自己要是在多呆一秒就会抓狂。
嗒啦魔君依旧缠着重垢的脖子没有松手的意思,甜蜜的对着重垢笑着,“那就这样去吧!”
说完,对着重垢妖艳一笑,重垢的魂被勾去了七八。
重垢的双手也终是搂住了嗒啦魔君的后背,触到了嗒啦魔君的蛇腰,感觉双手似带电,震撼着自己的身体。
重垢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最后只能蹦跳着离开了。
魔主休息的双明洞,妗妁正动作熟练的泡制雨前的龙井茶。
魔主做一旁的圆桌雕龙桌旁看书。
喋喃进来之后,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妗妁满眼诧异的看着被捆绑住的喋喃,希望能察觉出什么。
魔主炼狱却没有注意喋喃,依旧翻阅着手中的书籍。
妗妁站起身,跑向喋喃,似要为他解开捆住他的绳索,奈何半天无果。
喋喃小声的对着妗妁说道,“不用费尽了,这是解不开的。”
妗妁额头沁出了汗珠,她没有问原因,她只想赶紧帮助喋喃解开。
妗妁把求助的目光转移到魔主的身上。
只见魔主依旧不动声色的看着手中的书籍。
妗妁正欲求魔主帮忙。
被喋喃喊住,“妗妁,你先去泡茶,莫可惜了这么好的茶。”
妗妁焦急的看着喋喃,喋喃冲她又使了使眼色,让她不用管自己。
妗妁只好作罢,无奈只能去茶桌专心泡茶。
喋喃就静静的站在那里,等待魔主看完手里的书,在求他帮他解开。
魔主烙天的双眼随着书里的章节转动着。
妗妁把泡制好的龙井茶端给了他,“魔主,您请喝茶。”
炼烙天并未说话。
妗妁便把茶杯静静的放于桌子旁。
看了看不动声色的魔主,本想让他替喋喃解开绳索,但是她知道魔主一定注意到了喋喃的困窘,却无动于衷。
妗妁犹豫片刻,迟未开口,便与喋喃站在一起,等待魔主。
喋喃抱怨妗妁妇人之仁,小声的对着妗妁说道,“妗妁,魔主中午吃的午饭你要去提前准备好。不要在这里跟我耗着了。”
妗妁投以喋喃质疑的目光,似是说,“我跟你同甘共苦也有错。”
喋喃无奈,只能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