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剑瞪大眼睛看着他，“这就没了？”
汪大壮努力眨巴着牛眼，表示就这么多了。
古剑自嘲地笑了一下，我是有多傻才会想到要去问你。罢了，总之大家都活下来了就是好事。
这时候他才想起那件残破的丹鼎来，走过去一看，还在原地没动，器灵也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看到他走近，器灵抬起头看了一眼，身子缩了缩，似乎有些畏惧，但是并没有逃走。
古剑打量着它，试探着问道：“你能听得懂我说话吗？”
器灵迟疑了片刻，轻轻点了点头。
有门！古剑来了点兴致，继续追问道：“刚刚的地火是不是被你收回去的？”
器灵再次点点头，这次的动作比较急切，似乎有些表功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