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我说你改名字吧!不叫你二叔了,叫你八叔!”
二叔擦了擦鼻头上的土,“为啥?”
我故弄玄虚,“你知道北京有种名狗不?”
“啥?”
“京巴!”
“你小子皮又痒痒了?”
“刚才那个不是吗?”
“不是!”
“你咋知道?”
“没死人味儿!”
“几百年了,有味儿也没了吧?”
“不会的。土疙瘩不细,而且土堆里还有虫子,还是屎壳郎,怎么可能是呢?”
“屎壳郎不在死人坟头搭窝?为什么呢?”
“你咋这么多问题呢?屎壳郎搭窝不深,而且要硬地。埋人的土不硬,它把窝搭进去没几下就塌了,老婆娃娃死里头了咋整?它又不傻!”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