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人这时候已经掠上人头如脱弦之箭一样,跳出出一丈多远,可还是被李松益的狼毫笔击中,应声跌落下来。围观的人群中一阵惊呼,这畜生该不会是cǎi_huā大盗吧,他们一拥而上,五花大绑把中年人捆了个结结实实扭送到原平的警察局。
苏玉生正在和李路手谈的时候,忽然听到李路的随从抓住了貌似是cǎi_huā贼的嫌疑人,眼下正送往警局,他得到信之后,也不敢怠慢,跟李路道了个歉,然后就准备赶往警局,李路一听知道李松益有收获了。
李路和苏玉生他们俩对视一眼,尤其是苏玉生眼神闪烁喜悦的光芒,他们俩赶紧前往原平警局,去瞧个究竟。
再说另一边,这一路上,绑着的中年人还算规矩,可到了警局一见到警察,他就跪地磕头,连喊冤枉:“孙警官,孙警官,小人私查暗访,发现了cǎi_huā大盗,可恨此贼武艺高强,心肠歹毒,小人遭其暗算,反被诬陷,求您为小的做主!”
当值的警察一看,喊冤之人并不认识,他立刻大吼一声“你是谁啊,敢在这里咆哮公堂。”
“孙警官,我是胡飞啊!”那中年人急吼吼的说道。
胡飞是苏玉生选定的乘龙快婿,苏玉生闻听此言,走上前指着中年人骂道:“大胆狂徒,装疯卖傻,我家姑爷岂是你这等败类!”
中年人见苏玉生还有孙警官不信,头抵着地好一阵磨蹭,脱下了假发套假胡须,露出了年轻俊秀的面容。
孙警官一看真是胡飞,顿时傻眼了,这胡飞怎么可能是cǎi_huā大盗呢,定是受人诬陷。他立刻转过头来,冲押来胡飞的李松益吼道:“大胆淫贼,为逃罪责,竟敢嫁祸于人,还不从实招来!”
再看李松益却毫无慌张之色,他不惊不慌,面无惧色,有理有据的当堂道出了一个令人不敢相信的事实。
原来,李松益跟着李路通过对受害女子和当地百姓的走访,发现采cǎi_huā贼是一名美色狂,cǎi_huā前必先燃亮一支小小红烛,端详女子花色,如女子容貌欠佳,采cǎi_huā贼会毫发不损,然后怅然离去。就和爱花的人cǎi_huā一样,越是绝色女子,才越激起采cǎi_huā贼的占有私欲。
一天路过一家字画店时,李松益偶然发现了落款花中君子的美人画,他顿时起了兴致,要知道这个李松益除了是个高手之外,他还有很是不错的书画本事。
凭着十几年磨练丹青的独特眼光,他很快从画中捕捉了受害女子张家小姐的眼睛,李家小姐的小嘴,刘家小姐的脸蛋,而这些女子却恰恰都是绝色女子,而且还都是受害者,这绝不是巧合,呸,什么花中君子,分明就是cǎi_huā大盗。
他把自己的判断说给了李路听,李路听了之后,沉吟了一会,然后进店一问,得知画是通过秘密渠道来的,花中君子是一位不露庐山面目的美人画怪才。
他们主仆这才断定,这个署名花中君子的美人画怪才有问题,他八成就是那位cǎi_huā贼。
为了引出花中君子,李松益才设了一个街头冒名卖画的局引cǎi_huā大盗上钩。可笑的是这个花中君子明知李松益是来擒采cǎi_huā贼的,但他自持天生飞毛腿,打娘胎出来,左大腿侧就有一块飞鹰样胎记,胎记上一簇黄毛,从小就能飞檐走壁,在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所以他并未把李松益放在眼里,再加上他有一手不错的易容功夫,所以乔装打扮就上街来跟李松益讨说法。
当他出现的时候,李路就断定他就是cǎi_huā贼,所以他果断喊出畜生二字的时候,花中君子心头惊慌,想一拍飞毛腿逃之夭夭,没想到李松益早从受害女子那里得到花中君子左腿侧的飞鹰胎记奇异黄毛,甩出手中饱蘸胶水的狼毫笔沾住了花中君子的飞毛,花中君子才束手被擒。
飞毛腿,那只是民间传说中的事,没想到这世上还真有飞毛腿,堂上堂下所有的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孙警官命人差验,胡飞的左腿侧果然有一块飞鹰胎记,只是飞毛已被胶水沾没了。
胡飞还想狡辩,这时候,几个锦衣卫突然出现,他们在李路的命令下去查抄了胡飞的府邸,他们把九十九件搜查到的受害女子的内衣呈上堂来。
原来,花中君子有一个怪癖,就是每玩弄一名女子,都要把女子最贴身的内衣带走,私藏于府中。在铁的事实面前,胡飞像霜打的秧苗焉了下来……
苏玉生没想到温文尔雅名闻乡里的胡飞竟是cǎi_huā大盗,痛心之余又有几分庆幸,自己差点亲自把女儿送入这厮的府中,成了cǎi_huā贼的盘中虎,要是那样后果不堪设想。
就在苏玉生后怕的时候,李松益来到李路面前,“主上,属下不负使命,现已将cǎi_huā贼捉拿归案,您看…..”
李路看了看李松益,“松筠,干得不错…..”
他说完来到了cǎi_huā贼胡飞的面前,“胡飞啊,胡飞,听说你还碎叶大学的高材生,可是碎叶大学就是这样教你祸害女子的?”
胡飞这会儿早就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模样,他跪在众人面前,“我混蛋,我该死…..”
这小子不是不知道英国律法的严酷,要知道他的罪可是十恶不赦罪,现如今他也没有办法,只好等死了,因为他知道自己惹了众怒,求饶是没有用的。
“你的确该死…..”李路看着这个cǎi_huā贼,一股怒气涌上来,“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