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既然先生你知道这佛朗机炮的缺陷所在,那不知先生您有没有手段对其进行完善呢?对了,谈话谈了这么久,小女子还不知道先生您的尊姓大名呢,不知先生可否见告,之前对先生多有不敬,冒昧之处,还望先生海涵,等之后离开此处,小女子定当备下美酒佳肴,向先生赔礼,以恕今日不敬之罪。”已经完全被张阳的“真·瞎话”绝招蒙晕了的崔燕子,已经把张阳当成了在军器局怀才不遇的造炮大师了,眼下也顾不上场合了,立马在马车上站起来,敛衽一礼,非常恭敬地说道,那曼妙的身段,在颠簸的马车上,显得充满了韵律的美感,特别是那胸前有些丰满的波涛……在起伏的马车上,上下、上下、再上下……张阳毕竟是个男人,而不是圣人(读作yang-wei),目光自然也会被眼前的美景所吸引,咽了口唾沫,张阳暗啐自己见色不要命,然后摆出一副洋洋自得的表情,大言炎炎地说:“那自然是,老子的造炮手艺乃祖上家传,九代单传,老子祖上还曾给太祖爷爷造炮,想当年,鄱阳湖水战,咱们明军旗舰上的大炮就是老子祖上所造,要不是那门大炮,一炮打沉了贼子陈友谅的大船,那场大战孰胜孰败还未可知呢!在那格老子的军器局,要不是那大使梁源嫉贤妒能,老子也不至于沦落至此啊!啊,你坐,你坐,不必多礼,不必多礼。”
这会儿那副使李胖子并不在马车上,自然也就没人能够拆穿张阳的瞎话。
“先生所言甚是,那……”崔燕子刚准备坐下,然后接着再说点什么,向前俯身的时候,突然一支利箭突然从路旁的林间射出,直接射穿了拉着张阳所在马车拉车马匹的头颅。
这辆拉着佛郎机炮的马车是双驾马车,一共有两匹马拉车,其中一匹马被射中了头颅后,哀鸣一声,直接双腿前跪,扑倒在地。
而一匹马扑倒在地的时候,另一匹马却仍然在奋力向前,于是这架双驾马车瞬间就失去了平衡,车轮压在已经倒毙在地的马尸上,右前轮腾空……
马车上还没有准备的众人,一瞬间就觉得天旋地转,崔燕子更是一下子就扑倒在了张阳的怀中,健美又有料的魔鬼身材,被张阳给结结实实地抱了个满怀。
不过张阳这会儿可没有一点儿的功夫去体验这意外而来的香艳。
轰……
马车失去平衡后,瞬间就在空中打起了空翻,连同着沉重的佛朗机炮一起翻了几个滚之后,便完全解体,那佛郎机炮也重重地砸在路旁的一棵大树上,让那大树晃了几晃,才停了下来,在地上砸了一个不深不浅的坑,还拖出了一段血迹。
这血迹是马车失控之后,佛郎机炮向前砸在这马车车夫身上所留下的,虽然不知道那车夫究竟如何,不过只看这佛朗机炮的大小以及洒落一地的血迹,便知道那车夫绝无幸免之理了。
那壮妇依云则因为坐在马车一边,没有被佛朗机炮砸到,而幸免于难,不过因为她因为反应不及,跟翻滚的马车一起,重重摔在了路边,直接就跟马车的碎片一起,扑倒在地,摔得着实不轻,不过看来因为这壮妇皮糙肉厚,受了这么重的伤,仍然只是在马车的碎片中哼哼唧唧,没有就这样晕过去。
只有张阳因为是坐在最后,面部向前,第一时间看见马匹中箭,所以有了第一反应,在崔燕子入怀之后,抱着崔燕子,双腿猛然使力,跳出了马车,摔在路旁的长草中,跟崔燕子一起翻了好几个滚,压倒了一片长草,才停了下来,两人倒是都受伤不重,不过是有些擦伤和挫伤罢了。
若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人,只看见一男一女这样抱着翻滚在一人高的长草丛中,还会以为碰上了两个不知廉耻,饥渴难耐的狗男女正在此处打“野战”呢……
紧跟着,载着军器局副使李胖子连同军器局的数人的大车,为了躲避前面翻到的马车,车夫急拉缰绳,马匹急转,结果马车也失去平衡,直接一侧两轮腾空,翻扣在地上,包括李胖子在内的数人,全都重重扣在翻倒的马车下面。
跑在前面开路的崔燕子手下的马车,看见后面发生的事故,还不明白发生了何事,只能紧拉缰绳,努力让马车停下,但因为惯性,仍然跑出去数十丈远去。
虽然恰巧撞在张阳的怀中,再加上路边长草的缓冲,崔燕子并没有受太重的伤,然而因为突然而来的冲击和翻滚,仍然让崔燕子一阵头晕目眩,一时之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倒是张阳因为有心理准备,这时候倒是意识清醒,在长草之中,紧紧地抱着崔燕子的柔软身躯,闻着这蛇蝎美人身上阵阵的体香,就在这种奇妙紧张的环境之下,张阳身下的小张阳竟然就此坚挺了起来,因为张阳和崔燕子二人紧紧抱在一起,所以小张阳自然而然地就顶在了崔燕子的两条健美的大腿之间,甚至好死不死地隔着几层衣物,顶在了一处神秘的柔软所在。
异样的触感和包裹感,让原本就有些“怒气勃发”的小张阳,更是直接进入了暴走状态,从超级撒亚人的状态,直接进入超三状态,仿佛都能看见张阳的周身散发出一阵火焰。
似乎只是一瞬,又似乎过了漫长的时间,基本的物理学定律,在这种时候似乎总是这么不靠谱,在张阳怀中的崔燕子也感觉到了两腿之间似乎多了根火热的棒子,再闻着张阳身上散发出来的熏人如醉的男人味道,崔燕子一时之间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