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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芸从卫生间里换了卫生巾后走了出来,整个人舒服了不少。
“你别说,这个牌子用起来感觉的确挺舒适的,叶儿姐,还是你会享受!”
骆叶微微一笑,哼道:“你啊,跑到这种地方人来工作,把自己都弄糙了,每个月那么几天时间本来就已经够难受的了,难不成还要让自己受这种罪?”
“嗨……这又有什么办法呢?”周芸想到乔山镇的以前,一脸苦笑道:“叶儿姐,你不知道,去年夏天的时候,这里连个人影都没有,哪里像现在这样,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齐了,我现在都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三丫头,人家来大姨妈的时候,难都难受死了,哪像你啊,还满脸幸福的样子!”骆叶意味深长地瞅了周芸一眼,哼道:“是不是又想方长了啊,他可刚走没多久呢!”
“讨厌啦!”周芸嗔了一声道:“谁说人家享受了,人家也是坠胀得厉害,痛死了。”
“痛死了?”骆叶嘴角带着一丝浅笑,不怀好意地说道:“那是因为方长没有帮你疏通过吧?”
“疏通?这个怎么疏通啊……”周芸刚一问出口,顿时一阵脸红,着急地推着骆叶大叫道:“叶儿姐,你真的太污了,讨厌死了。”
骆叶一把抓住周芸的手紧紧地握在手心当中,认真地说道:“傻丫头,姐跟你说的是真的,昨晚跟你睡在一张床上,你那张床上真是一点男人的味道都没有,更是没有点根短发渣子,你跟方长都同居多长时间了,是你不想啊,还是他有问题啊?”
“难道不是我想,就是他有问题啊?”周芸的脸通红,声音又细又小地哼道:“那你跟我哥还住一起呢,他跟你有没有那个那个啊?”
“废话,你哥忍得住?”骆叶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我知道结果是什么,所以从来不避讳,他来我家的第一天,我们就做了,他是我男人,他逃不了,我也逃不了,既然早知道要发生的事情,又有什么好避讳的呢!”
骆叶的现实让周芸有些触不及防,她觉得女人都应该是内敛与婉约的,赵雅已经够直接了,处处给男人一些暗示撩拨一下男人的心,让他蠢蠢欲动,最终付之行动,可是再看骆叶的状态,完全就是主动出击,这让周芸一下颠覆了自己对她的认知。
“三丫头,你是不是觉得我太直接了?”骆叶笑道:“我是商人,我爸是商人,我妈也是商人,我的家族当中的每一个小家庭都掌管着自己的公司,我也不例外。所以我清楚知道时间对我来说意味的就是利益,再直接一点,就是钱。我不想这么铜臭,但是本质是这样,我也没办法。所以当确定你二哥是个值得托付的男人时,我也就免去了一切复杂的过程,将自己的所有给了他,包括我的房子车子,我的身体我的心都属于他,在这之后,我们才开始慢慢地做起恋爱当中的人应该做的事情,让我们的感情变得更有情趣,变成了一对即将走入婚姻的正常情侣。”
听到骆叶这话时,周芸却难得地在她脸上看到了幸福的神色,羡慕道:“还是你好,看得到结果,所以做什么事都变得有意义,我跟你的情况又不一样。”
骆叶拉着周芸道:“我跟你说这些不是跟你炫耀,更不是让你变得主动,你得知道,方长的终点在哪里,他的目标是什么。这么一个优秀的男人,突然降落在你的身边,你难道就从来没有怀疑过什么吗?”
绕了一圈,原来骆叶考虑的是这个问题。其实周芸已经不止一次问过自己的问题,同样的问题,她更害怕是从周建安的口中问出来,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方长会怎么回答,他的答案能过得了周建安那一关吗?
“三丫头,我们已经算一家人了,既然是一家人,我就不得不为周家的将来考虑,如果……我是说如果,方长真的有问题的话,你打算怎么对他?”
骆叶从来不否认自己是个唯利主义者,任何人做任何事遵循利益原则,以利益为出发点的行事逻辑是经得起推敲的。所以她知道自己和周昊的婚姻是一场交易多过爱情,但是也不会让她产生抗拒,在她的眼里,整个世界都是以这种方式运作的。所以,她必须把她的角度看到的问题告诉周芸。
而周芸在听到这话的同时,并没有动摇,那么她又怎么去说服身边的人呢。
周芸紧紧地反握着骆叶的手,说道:“二嫂,我该怎么办?”
本来就处在生理周期,又有了这种糟心的事,周芸的心一下子乱掉了,那求助的目光让骆叶顿时一阵心疼,顺势将她搂在怀里道:“找个合适的机会问他,为什么是周家?”
周芸怕了,如果这话问出口,方长觉得被怀疑了,或者是他直话直说,真的是带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来的,那该怎么办。
大年三十儿,谈到这么沉重的话题真的好吗?
就在周芸心乱如麻的时候,开门声传来,让她俩一下子分了开来,只见方长一脸平静地走进屋子,而周昊跟疯了似的在他的左右身侧乱窜。
“快说快说,这都已经到家了,你刚才说路上不方便,现在回家了,总该方便了吧,为什么你就这么肯定巩平一定会帮你,卧草……”
方长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道:“二哥,你让我喝口水总可以吧!”
“三丫头,听到没有,把你的口水给他喝!”
周芸正端着水过来,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