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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奇怪,这个班上一男一女,女的叫贺佳,男的叫贺佳年,名字只差一个字不说,就连生日都只差几天。
在这样的缘分之下,两人的关系应该很好才对,可事实上,他们一点都不在乎。
贺佳年是个学渣,据说当年连高中都没考上,是靠家里强大的关系走后门进来的,而且还分到了他们这个火箭班里。
成绩差、关系户,而且还在社会上混,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入得了班长的眼?
所以贺佳看到贺佳年就是一肚子火,也就难怪她这时冲着贺佳年就是一阵乱怼了。
贺佳年从小到大就是家里的小祖宗,在社会上混那也是一群大人物叫着贺少,在后边跟班。
一个破学校,居然三番五次被人怼,而且这次还是在喜欢的人面前,这让他的火再也压不住,指着贺佳的鼻尖,皱眉骂道:“我草尼玛的别在这里装比可不可以,我撒尿得脱裤,脱了裤子塞你嘴里啊?贱货,装尼玛比,你是不是想引起我的注意,让我睡你啊,你特么别做梦了,圣母婊!”
一番话骂得很是难听,贺佳一下子就哭了。
此时,柳冰脸一黑,拉着贺佳一把推开贺佳年,大摇大摆地往教室外面走。
“冰冰,晚上一起吃饭,到底去不去?”
听到这话的时候,柳冰站定,扭头道:“吃,吃尼玛个比吧!”
这话一出,班里先是死一般的安静,然后就是一阵哄堂大笑的声音传了出来。
“笑,笑什么笑,我看你们一个个的是没死过,不想活了!”贺佳年手指一扫教室里的一众同学,不过却没有一个人买他的账,笑得死去活来的。
贺佳年气得全身发抖,暗道,柳冰,你敢拒绝我?哼,没关系,我以后有的是时间跟你相处,我贺佳年想得到的东西还从来没有得不到的。还有贺佳那个贱人,你不是成绩好吗?我看你到时候怎么哭。
像贺佳年这样的人,一旦为恶,爆发出的破坏力的确挺惊人的。
此刻,柳冰拉着贺佳到了学校大门外的时候,贺佳一把挣脱柳冰的手,冲她叫道:“你别管我,管好你自己吧,看看你都成什么样子了,他贺佳年不是个东西,你呢?满嘴的脏话,你是个女生,你怎么能跟一个人渣似的,成天到晚的不学好。”
“是是是,班长教训得是,再多教训两句吧,反正以后也教训不了啦,我马上就要脱苦海啦!”柳冰那敷衍的态度再次把贺佳的怒火给点着了。
贺佳深吸一口气道:“你想脱苦海,没门儿,等着吧,一中工业镇校区是吧,就你会转学,我不会?哼!”
说着,贺佳重重一甩手,转身就走。
看着贺佳气乎乎的背影,柳冰甜甜一笑,单手握拳,大声叫道:“耶!”
“臭丫头!”
柳冰的头被重重拍了一下,扭着一看,原来是林佼来接她了。
看看路边停的车,柳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一脸无奈地坐上了车。
林佼笑着啐了一声,也跟着上车,然后发动,往回乔山镇的路驶去。
路上,柳冰没好气地说道:“我让身上,你居然眼睁睁地看着他被龙墨这丫头带走了,姐,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什么丫头不丫头的,那是龙镇长,人家待我们不知道多好,怎么在你眼里,一个个都跟贼似的,防来防去的。”
“可不是贼吗?”柳冰哼道:“她们啊都是想偷方长哥心的贼,不得不防啊。你看看龙墨,谈笑间勾人于无形,我哥,哼!就吃这一套!”
“少来,人家对咱家的生意可上着心呢,况且,她找方长有正事要说,我总不能拦着吧,立场在哪儿?”林佼一边开车一边说道。
“立场?”柳冰瞥了林佼一眼,哼道:“你都跟他睡了,还没立场?啊,你踩什么急刹啊,看车看车!”
林佼的心乱了,被说得羞臊坏了,险些连方向盘都扶不住,平稳下来后,瞪了柳冰一眼道:“死丫头,再胡说八道,明天新闻头条,汽车撞山!”
“撞吧撞吧,死了倒好,以后再也不用为争宠失眠了!”
“争你个头,死丫头!”林佼笑骂道:“再简单不过的事情,非被你给整得跟宫斗似的,你是不是小说电视看多了啊?”
“你以为我闲得跟你似的啊,你没看我吃饭睡觉都在替方长哥哥谋划吗?”
听到这话,林佼有些不解,好奇问道:“你一个小丫头,能帮方长谋划什么?”
“哼,告诉你也可以啊,姐,你学着点!”柳冰得意地说道:“一中工业镇校区的招生通知下来了,我哥他需要一个状元出自这个学校来提高知名度,我一个人过去可不够保险,所以得再找一个人,双保险,这样一来,状元到手,来年招生,人气必定再上一个层次。”
“双保险?”林佼咂舌道:“就是刚才那个女生吗?”
“就是她,贺佳,这可是咱们市状元最有力的争夺者呢!”
一听柳冰这话,林佼顿时心中一惊,方长只说要弄个学校,他那心思谁都看得出来,想用教育资源带动周边发展,如今七板桥与乔山镇隔了一公里不到,这一片都将受益。而柳冰呢,来得更直接,拐一个状元过去,高考的时候新学校出了个状元,这新闻一做出去,不知道多少望子成龙的父母会挤破头地想把自己家的孩子送进一中工业镇校区。
林佼是学会计的,柳冰这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