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歇会儿吧,我来”
小地人主看着实在是手痒,已经忍不住想要亲自尝试一下这种变态的折磨人的方式。
粱进仓在这种生死边缘上已经排徊了好多次,脑子已经懵了,求生的意识还非常强。
方长把几包抽纸往边上一扔,重坐椅子上去了,小地主见方长没头,识趣地往后面站了站,不敢擅自动手。
“为什么是岳鹏,不是张鹏**王鹏”
“啊”听到方长的问题时,粱进仓就像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一样。
也就是这么一瞬间的迟疑,头发再次被扯住后一拉,直接就是厚厚一叠纸拍在他的脸上。正当准备往上浇水的时候,只听到粱进仓撕心裂肺地喊道“是严东来,是严东来。”
方长一把扔地纸,坐下来,往他嘴里塞根烟,着道“好好说,说仔细一,交待不清楚,你今天肯定是走不出去的。”
梁进仓猛地吸了一口,缓解着自己的紧张与疲劳,他真的抗不住了。
“严东来当选了村长,有人跟他保证,只要能把岳鹏给赶走,他这个村长就能一直干下去,而且还能大赚一笔。”
听到梁进仓这话时,方长没有说话,抽纸攥在手里那一刻,粱进仓全身一哆嗦,烟灰落在了裤衩儿上,火星子烫出细小的孔的同时,赶紧接着道“那片水田的位置很好,有人想承包下来,或者是买下来,建建孤儿院”
方长眉头微微一皱,喃喃道“孤儿院你确定不是幼儿园”
“不是,我听得很清楚,是孤儿院,就是专门用来收容孤儿的。”
听到这话时,小地主一下就笑了,“卧草,你们这可以啊,弄半天,你们这又杀人又放火的原来是做善事呢。可以可以,我今天也把你剁了,然后把你的五脏六腑给捐赠出去,还有眼角膜,对对对,再来个割肉喂鹰,卧草,一觉醒来,我就立地成佛啦。佛主当年是不是就这么玩的啊”
方长白了他一眼,问道“为什么那片地好,为什么选在那个地方,其它的地方也很大啊”
“因为因为孤儿院建在那里好像好像可以耽误一个大项目的建设,至于为了什么,那就不太清楚了。”
粱进仓的确不可能知道得多,然而接下来的剧情方长都可以顺势给编出来,哼,一张同情牌不知道又要让敲诈多少钱。
方长再问道“谁让你们村长做的”
“听说,听说是上面一个大官,其余的我就不知道了。”
方长应了一声时,赵海从外面拖了一大口袋东西进来,打开一看,全是方长原来用的那一款全的手机。
“你能不能别这么败家,你去买二手的啊”
赵海两手一摊道“老板,能发泄就好了,你管它旧。”
想想也对,方长抄起一部手机哐地一下砸在粱进仓的头上,接着又是一部
一边砸了几十下,粱进仓终于是挺不住而闭上了眼,头低着没了知觉。
方长接过纸来,擦了擦手上的血,只见小地主,走过去拧起粱进仓的头来,摸了摸鼻息后叫道“命挺硬,还没死呢”
方长哼地一声冷笑,然后说道“上头就知道这锤子东西嘴不严,到时候出了事,准把大家都供出来。幸亏严东来早有准备,留了一手,不然的话,他要是真被抓进去,咱们可都得跟着完蛋。清河市那边的人什么时候到”
赵海说道“我给他们发了定位,估计还有十几分钟吧”
方长头道“反正也是个故意杀人罪,让他们弄清河市的时候关进去直接弄死,不用给他多嘴的机会。至于过了手的人,一人塞个大红包,做干净。”
不一会儿,朱集进来了,方长冲他一眨眼,只听朱集道“多谢方老板高抬贵手了,这孙子当年弄死的可是我们老板的亲大哥,老板说了,以后来清河,所有一切都算她的。”
方长头道“跟奚总道声谢,搂草打兔的工夫,算不得什么人情,一路走好,这狗曰的力气大心眼我,手又黑,别让他跑了,不然啊,下湖村的生意就不好做了。”
朱集头,跟几个兄弟借着天边一道金光的亮色,开车出了乔山镇。
小地主远远地看着车尾灯消失在转弯处,问道“老板,你说粱进仓那脑子短路的东西他会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吗”
方长撸撸嘴道“谁知道呢,你刚才那大嘴巴了抽得啪啪的,不知道多爽,万一他要想不能,提刀来干你,这也说得过去。”
“卧草,不会吧”小地主满脸被坑的表情,惊恐地想起粱进仓那粗壮的膀子,比他小地主的腿还粗,这尼玛要是真干过来,还不好处理啊,看来身边得备一把电锯压压惊了。
赵海一直都佩服着方长,这次也不例外,只是事情会发展到哪一步,他也不太清楚,只是有些想不明白地问道“为什么一定要搞得这么血腥呢”
方长叹道“十多年前的时候,你刚跟着金老鬼,应该知道野外作业处或者是南方局有不少人在拿到那笔一次性补偿款后,在你们开的赌场里赌了个昏天暗地,输得跳楼的也有好几个吧”
赵海头道“这事我知道,那跟严东来有什么关系呢”
“没关系,我只是给你阐述一个时代背景”方长迎上赵海那张曰了狗的脸,肃然道“有人赌,有人就想踏实挣活命钱。于是第一批拿着钱搞养殖的把钱扔进了大临湖,于是血本无归,跟赌输钱一起跳楼的,还有那批养殖户,其中把他们坑得惨的,就有严东来。”
赵海听得心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