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梅看似试探性地问着欧阳帅的意思,其实已经猜到欧阳帅会说什么了,没有一个男人会忍得住别人拿自己头顶绿帽的事情大肆宣传。
尤其像欧阳帅这样有头有脸的人物,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龙波的好日子那是真的到头了。
欧阳帅听到汪梅的话时,点点头道“龙波太闲了,他是不是忘记他还欠了一屁股的债了”
“我马上安排人收账”
“收账不用收了,他还不上的,直接做事就行了,人要出洪隆,但是不能跑回京城。”欧阳帅不带一丝情感地吩咐道。
汪梅的脸上闪过一丝得逞,点点头道“是,大少,我马上去通知人去办”
欧阳帅前脚一走,曲云马上走了出来,两人相视一笑,终于还是动手了。
曲云问道“直接做掉会不会太可惜了”
汪梅微微一笑,说道“凡事得要有参与感才会想到抱团取暖,要不然的话我们也就是牺牲者而已。最后一下留到这位大少爷到场的时候再说。”
“好的”
最毒妇人心,这句话用来形容汪梅这个女人真是再合适不过了,曲云不是傻子,他早就留了一手。
欧阳帅的车是一车奥迪a8,底盘很很稳,方向盘却过重了些,他不太喜欢开这样的车。但是他爸却坚持让他养成驾乘都使用奥迪的习惯。
车速不快,因为欧阳帅需要思考,开快了容易翻车,太危险了。
欧阳帅的妈就是死于一场翻车事故,副驾上的坐着周芸的母亲。
欧阳帅和周芸原来关系好到如胶似潦最主要的原因也是因为他们母亲是闺密的缘故,那一场车祸来得太突然,最终带走了两个人的妈妈。
同病相连,又有差不多的家庭背景,走得近一些特别的正常。
欧阳帅从小就说要娶周芸当老婆,大了就不说了,藏在心里,默默地行动,可特么到最后却给他人做了嫁衣。
想到这儿,欧阳帅靠边停了车,顺手拨通了周芸的电话。
“欧阳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欧阳帅一听到周芸那平静的语气,心里很踏实,马上说道“没事,我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
电话那头的周芸笑了笑说道“方长说你们拿了几块地,如果是为了一中工业镇校区的学位名额,可以商量。”
草欧阳帅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那个美好的形象从这一刻起再不复存在。
欧阳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同样平静地说道“就是这件事,既然有得谈,那就好,行了,没事了,早点休息吧”
不等那头的周芸回话,欧阳帅一下子挂了电话,顺手把电话往副驾上一扔,踩着油门往前开了十米不到,突然一个急转弯,调头往金朝回去了。
稍早些时候,龙波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从女人的手里接过纸巾捂着额头上伤口抽着闷烟。
“龙少,生气呢你特么这是作死啊”连晋笑道“你跟欧阳帅之间的仇再大,不能挑唆我去打他的脸知道不,他能忍我,那是我老子的面子够大。他凭什么忍你你脸大兄弟啊,你们家再有钱,那也只是有钱,你看看我老子,挣的钱让我来败家,败十辈子估计都败不干净,你说说他为什么还要一头扎进官场里头去呢”
道理就是这么个道理,钱权相依,权钱相护,光有了钱,还得享受众人膜拜吹捧的快意,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是每一个男人的梦想,最直观的就表现对权力的掌控。
龙波从一开始就输了,不过他认不清现实,总想小打小闹地在欧阳帅身上找回些面子来,只不过再多的花招在真正的实力面前连个屁都不如。
一个红酒瓶子敲碎的不止是瓶子,还有龙波内心当中最后一道防线,他有点怕,因为今天这件看似兄弟间的调侃,把欧阳帅是得罪死了,后果绝不可能只是头顶开了个洞这么简单。
就在龙波心惊胆颤的时候,连晋笑了笑,拍拍龙波的肩膀,然后搂着两个女人的腰,大摇大摆地进了早已经安排好的房间。
“连少,欧阳大少早就安排过了,祝你今晚过得愉快”
汪梅没有进房间,只在房间外弯腰冲连晋笑了笑。
连晋扭头看着这个如老保子般恶心的老女人,强行拉出一张笑脸来说道“你要是把房间里的监控都给关了,我会更愉快,不过你要开着我也不拦,只不过要是泄露出去的话,就不太好了,反正你的命肯定是保不住的。”
汪梅听得心头一颤,对这种公子哥,她真是连否则的勇气都没有,只得挤出一丝笑容来道“连少放心享受吧”
连晋哼了一声,顺手从手下手里接过一个箱子,然后关了门。
连晋把箱子放在了床上,打开箱子后,两条狗带子放边上一扔,随后将鞭子、手铐、绳子、一瓶药等东西全都扔在了床上。然后打开药瓶,往嘴里扔了两颗药,咽下去那一刻,整个人都嗨了起来。
早先挨了一鞭子的女人早就被这一幕给吓得全身发抖,她今天才第一天上班,就碰上这么个变态,命怎么这么苦啊看到这些如同刑具一样的东西,她的眼泪珠子大颗大颗地掉了下来。
没想到她这一哭,连晋更兴奋了,掐着她的脸扭曲大笑道“对,就是这样,害怕,大哭,我喜欢这样,放心,我一会儿会让你爽到极点的。”
就在他说的时候,扭头一看茹意,顿进愣住了,一个女人快尿了,而她却淡定地从床上拿起那根狗带套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后一根链子栓在那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