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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樱温热的泪水打湿了我的胸口,见她哭得这样伤心,我心底也知道很不妙了,我估计这黑印真的能要我的命,不然小樱不会哭成这样。
刚刚雪代莎说我早晚也会死,肯定也是因为这个印记。
我一手温柔的捉住秦樱的小下巴,将她的臻首抬了起来,一手却是在她如玉一般的面容上,轻轻擦拭那些泪渍,我很是肉麻的说道,“好了,小宝贝,别哭了,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秦樱没有立刻回答我,而是埋下头又哭了一会儿,才整理了下语言,跟我说道,“这个印记在一些古籍之中有所记载,是祭品的印记,土著把它叫做忽而克丁,意思是给神的献礼……”
秦樱的话,倒是让我有些意外,本来我以为,我中的是某种诅咒,现在看来,虽然性质相同,但叫法却不同,我身上的这个叫祭品的印记。
原来我特么是被当成了供品猪头一样的东西。
“吐姆族人的历史之中,曾经有一批宗教激进者,他们自称神引者,他们相信、并且宣称,神可以重回人间,只是需要供奉大量的活人祭品……”
传说中每一个被选中的祭品,都有机会成为神在尘世行走的肉身,然而,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承受神的力量,所以几乎所有被当成祭品的人,都死了。
秦樱有些混乱的说了很大一串话,我听了之后,稍微整理了一下,大约明白了,估计是历史上某些土著人,为了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搞出来了某种慢性诅咒来杀人,偏偏要搞一个借口,说是什么为了神的降临。
降临你妹啊,这个世界上有超自然力量,我是信的,但是要说有神,我是绝不相信的。
即便是在这荒岛上经历了如此多的怪事,但是我的心底,依旧是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
“以前我祖父母来到岛上的时候,并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人,后来其他人都死了,其中有不少人就是因为祭品印记……小飞哥哥,我好害怕,我不要你死!”
秦樱说到这里,眼泪又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般往下掉,她一边哭一边口齿不清的说了很多话,我大约听明白,貌似是一般胸口浮现出印记的人,都活不过一百天。
一百天?
我记得,自己应该是二十多天前发现的这个印记。
这个印记出现的时间应该比我发现它更早。
乐观估计,我还有三个月可以活,不乐观的话,可能一个月都没有了。(印记形成也需要时间,是一个缓慢的过程)
想到这里,我的脸色也忍不住有些发白,但是我却摸了摸她的脑袋,温柔的笑道,“别怕,你小飞哥哥可不是普通人,不会像他们那样轻易死掉的。”
“小飞哥哥,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
秦樱紧紧的抱着我,在我的耳边坚定的说道。
我听了只是一阵苦笑,这东西是某种神秘力量,估计现在的科学都解释不清,现在就算是普通的癌症都救不了,更何况是这个,救?谈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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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可能真的离死不远了。
非常奇怪的是,此刻,我知道自己要死了,内心却出奇的平静,一点也没有恐慌。
我想,或许是因为,在我的内心深处,我自己早就应该死在当初那一场空难之中了吧,如今在荒岛上每多活一天,那都是赚的。
又或者,在不久前的那一场大梦之中,我早已经活够了几十年,而且早已经死过了一次,所以对死,也就没有那么害怕了。
就好像六拉他们说的,死亡也许只是另一种开始。
有的故事,要从我死之后,才开篇。
不过,我不会就这么平静的迎接死亡,在我死之前,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无论如何,我要将其他女孩带离荒岛,将苏珊的磁卡带到德国的慕尼黑。
现在对我来说,最关键的就是,怎么从雪代莎手里面逃走,离开这里,岛上的四季变化极快,冬天就要结束了,很快就是红雨季,之后就是我们离开荒岛的时候。
如果继续待在这里,耽误了造船,耽误了离开荒岛,我是无法原谅自己的。
不过,这话我没有和秦樱说。
因为,自从看到这个印记之后,秦樱也非常坚定的要我留在这里和她一起,她要我和她一起到地底深处,去寻找解除诅咒的办法。
秦樱说,制造祭品的神引者,在土著人之中,也是激进者,是不受欢迎的,也有许多反对他们的土著大祭司,认为他们的做法是亵渎神灵,所以,地底一些遗迹之中,说不定会有一些古代祭司,留下的解除诅咒的办法。
“现在距离冬季结束,应该还有几天,我就先跟着秦樱走一趟,暗暗寻找逃走的机会吧!”
我心底这样琢磨着,却是又找机会去了六拉的帐篷,和她聊了一会儿,告诉了她我准备偷偷逃走的事情,让她做好心理准备。
我既然要走,肯定是要尽量带上六拉一块的,虽然我已经让秦樱答应了我,如果我出了什么事情,让她照顾一下六拉。但是我总是不放心佐藤和雪代莎。
这一夜,无疑是一个难眠的夜晚,面对秦樱的时候,我表现的很平静,甚至自己也真的不感到难受,可是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才忽然明白,刚刚我故意在秦樱面前表现的很平静,以至于把自己都骗了过去,真的以为自己不惶恐不彷徨不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