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被重新分配到了h。”
熙静停顿了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是关于那件事发生了什么吗?听着,如果有人欺负你——”
“不,”宥利很快摇了摇头,“不,不,不,没有人欺负我。我只是...搞砸了,我不想让气氛一直尴尬着。”
“听着,当时大家都被惊住了,”她说,“后来我们谈了一次,唯一一个有错的人是很狡猾地从那种情况中走出去的志龙,所以你不必要感到别扭。”
“志龙?志龙怎么了?”李宰旭不明所以地插了一句话进来。
“说来话长,我稍后会解释——但是宥利,你环顾一下四周——”她退后一步,朝着现在安静的房间伸出手指示意。
宥利慢慢转过头,后颈开始起鸡皮疙瘩,她害怕看到别人异样的眼光。但是没有人看起来特别讨厌或反感她——与酒吧里的情形截然相反。
“看到了吗?那晚志龙神色不愉地走了出去,因为显然他撒谎了,”熙静继续说道,“他以前也曾做过这样的事——一次和多个女人有过暧昧关系,播下纷争,自己继续前行,我们已经习惯了。
老实说,我们应该要更快意识到你的处境,一旦看到新鲜的猎物,他就会猛扑过去。
“是啊,嗯...“宥利的声音渐渐减弱。
“不管怎么说,待在h对你来说有可能是最佳的选择,而且我们新来的这位做得很好。要知道这里没有人会让你不舒服,你应该感到放心,好吗?”
起初宥利以为她只是想安抚她,但事实证明熙静是对的。她以前的同僚们都没有任何想要制造麻烦的迹象,他们表现得好像一切都很正常,回到了她初加入crazy舞团时的态度。甚至,她感受到了从空气中飘过来的怜悯。当谈到志龙时,她似乎作为“受害者”得到了人们的同情。
除了礼貌的问候和试探性的重新结交之外,权宁敦才是她想与之交谈的人。
她趁着休息时来到他身边的长椅上坐下,“嗨,你还好吗?”
“我是很好,你…?”他笑了。
“嗯,我只想对你说声抱歉——”
“不,不要,”他迅速打断宥利,“我才应该为那晚匆忙下结论而道歉,当时的场面太冲击了,脑子里什么也没想。现在,我对当时自己的态度感到羞愧。”
“我明白!毕竟,是我瞒着你。”
“我没有怪你,我是说…是志龙哥逼迫你隐藏你们之间的关系吗?”宁敦好奇地问她
“什么?你怎么会这样说?”
“因为他在cakeshop抓住你的胳膊,把你拖回到我们的队伍,你还记得吗?他当时的表情像是刚从地狱历炼回来,阴沉地吓人。”
“不…他没有逼迫我。我---他只是一个非常奇怪的人。”宥利承认,这是她第一次和承宪以外的人讨论志龙。
“志龙哥是有些奇怪——但怎么说,永裴哥才比较了解他。还有,我知道作为一个朋友应该告诉你不要再去想太多复杂的事——但是我一直是个不称职的朋友——”
“你不是——”
“是的,宥利,你不能因为现在情况好了一些,就把我之前说过的那些浑话扫到角落里用落叶遮盖住,我比你更清楚我是个差劲的朋友。但是我真的不认为你继续和志龙在一起是个好的选择。除非你有一件坚硬的盔甲,否则最多玩玩,不要抱有任何期待,不然到头来受伤害的只会是你。
此刻,宥利开始变得极度困惑。她脑子里什么想法也没有,她和志龙在一起只是一段fēng_liú韵事,为什么宁敦看起来如此担心她会从志龙那里追求更多的东西?除了性,他有的只是一堆愤怒和不安。这个男人的身体是她喜欢的,但是在性.爱列车离开她到达的车站后,她从未有过留恋徘徊的冲动。
那天排练提前结束,她和宁敦一起走出练习室。因为两人在关系疏远的时候错过了彼此的生活,所以一路在都在热络交谈着。突然宁敦中途停了下来,喊道:“巡演的主人公!你去哪儿了?我们一直在练习室等着你!"
宥利朝右边望去,看见志龙和永裴一起在走廊上走着。当宁敦冲过去拥抱他时,志龙笑了笑,故意捉弄似的将身旁的永裴扯过来替他阻挡这波热情。
宥利一直徘徊在电梯旁边,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很随意。
“那是谁,”永裴的眼神一瞟,注意到了宥利,于是眨着眼睛笑着对宁敦说,“宁敦,这是你的新女友吗?
宥利看到志龙的的眼睛朝她闪烁,没等看清他们内心隐藏着什么表情,微笑着向前走过去朝着永裴打招呼。
“哇,她很漂亮,兄弟——你是怎么把到这么漂亮的女人?”他开玩笑地说,向宥利伸出手来,“很高兴见到你,我是永裴。”
“我知道,”宥利浅笑着握住永裴的手,“我是宥利,不过我不是他的女友——我是h的新舞者。”她说这话时还望了一眼宁敦,而他搞怪地模仿着心脏被刺伤的动作。
“难道你有一根棒子藏在短裤的某个地方吗?”志龙调侃道。
她的笑容开始变得扭曲。他那个混蛋,她的身体看过多少遍了,他能不知道吗?
宁敦拍着志龙的背替宥利解释说:“妍熙不参与这次巡演,而h需要一位固定的女性。”
“我还以为你走了呢?”
该死,他为什么不肯放过她?
“我以为我离开时合同自动终止了,不过显然并没有,”她客客气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