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清楚志龙这段谈话是受到酒精、药品和性需求影响的。
她甚至不应该为接了这通电话而感到内疚,因为他再次证明了这一切不只是她这个苹果的过错,亚当和夏娃一样有罪,甚至更多。但是“宝贝儿”这个词仍然对她有催情作用——她忍不住内心的蠢蠢欲动。
“我不想念你,oppa!”宥利欺骗了他,但这是一个善意的谎言---她错过了他,但至少没有丢弃做人的本质。
“不要说谎,宝贝儿!”
“请不要那样叫我!我现在想挂断电话,已经很晚了---”
志龙低沉嘶哑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了过来,“告诉oppa你现在穿着什么,宥利啊!”
宥利对他的声音感到一阵厌恶。他三天前那样地侮辱她,那时候他们同样地不幸——他也许比她更不幸——但他依旧能够脱口而出羞辱她。她为自己感到可怜,因为她并没有挂断他的电话。带着一丝颤抖的声音,她蜷缩在枕头上说:“正是你一直喜欢的,oppa!”
志龙呢喃低吟着,柔软而沙哑的,仿佛他能想象到她穿着花边的,轻薄的吊带睡衣。就好像他能想象到它紧紧贴着她的曲线,恰到好处地紧贴着她的丰满,这样他就能看到她的花骨朵儿在变硬的时候把那轻薄的布料抬起来。
宥利知道志龙正尽可能紧紧地握着他的电话,因为她能听到他每一个贪婪的呼吸。他一想到宥利那瘦小的身体在他的掌握中,呼吸就加快了。
“闭上你的眼睛,”他告诉宥利。
她这样做了。
“想象一下,我的手指在你的肚脐眼周围画着圈圈,我喜欢吮吸它,舔舐它!”
宥利不知道他能用这样的口才谈论他这种如此粗鲁的行为。他在她耳边说的话,就像涂上蜂蜜的银丝带,使她坐在那里,听着他的话,热血沸腾。她的手指已经滑到内衬下面,仿佛在出神,抚摸着肚脐周围的圆圈。现在她感觉到了这种触摸的感觉,她可以想象这是他在触摸,她娇吟的回应让志龙很感到很高兴。
“然后我从你的肚脐吻到上面——那里完美无缺,圆润而饱满。你喜欢我的牙齿轻咬它们,喜欢我的舌头吮吸它们,不是吗?让它们敏感到被片片红色所覆盖。”
“是的,oppa,我很喜欢-”
他把手指吸进嘴里,轻轻地弹了一下。宥利知道他是故意这样做的,所以她可以想象当他长时间饿着肚子吮吸后松开她的花骨朵儿时,那声音是怎样的。
“你的身体有感觉了吗?”
他猜得没错,她身体有了反应。
“oppa!你让我的身体对你说的话起了反应。”
“你不能碰自己,除非我让你这么做。现在,宝贝轮到你了。”
“是的,oppa!”
“……”她只能听到他那沉重的喘息声。
“我想让你想象我的手在你的喉咙周围抚摸-仍然很温柔的- 然后低下头在你大腿上亲吻,慢慢地含住了它-”志龙的呼吸停顿了一下,宥利听到他解下了他的牛仔裤腰带。
她喉咙里发出的yù_wàng太浓了,浓到几乎要融化了手机另一端的他。
在宥利更加娇媚的讲述下,他最终发出强烈的喘息声。
现在她这一天得到了释放,她的眼皮垂下来,她现在真的太累了,以至于无法再长时间保持清醒。幸运的是,他看起来也是这样。
“我太他妈的累了,宥利啊!”志龙咕哝着,宥利听到一阵柔和的沙沙声。他似乎并不是说他只是因为达到高潮而感到厌倦,据她所知,他的生活中还有许多其他因素使他感到厌倦。
当宥利让她的头落到枕头上时,仍然喘不过气来,她听到了志龙轻微打鼾的声音,他总是这么疲惫。他睡觉时嘴巴习惯性微张,所以打鼾是他常见的事情。让轻快的声音哄她入睡是很诱人的!毕竟,他打电话给她,他可以负担得起昂贵的电话费用。
但是她的手指滑了一下,挂断了电话。
他打呼噜的那种带给她安慰性的嗡嗡声一消失,宥利就只处于那茫然的、布满蛛网的、痛苦的心灵深处。内疚是最主要的情绪,像一个吃肉的怪物一样向她扑来。
志龙虽然摆脱掉他的骄傲打电话给她,但他有借口---因为滥用药物而发疯。而宥利却没有任何的借口,尽管他侮辱了她,她还是放弃了她的自尊心。
她已经习惯了她生活中的男人轻易把她放下,让她失望,告诉她她的位置,她注意到志龙也是其中之一。他踢了她一脚,好像她是个足球,而他是足球队中的明星前锋,最后离场时他兴致昂扬,只剩下她孤零零的待在绿茵场上等待工作人员拾起她。
最糟糕的是,当他醒来时,他甚至不记得他的轻率举动,而她明天将不得不忍受它。
[你有一条新短消息,请注意查收!]
我要去抱川待几天,跟我来。
看来志龙已经完全意识到了他前一天晚上长达半个小时的通话内容。
宥利无法理解他是如何决定给她发短信的,昨天晚上他没有在电话里和她讨论过这个。志龙的做法让她觉得好像他对她没有必要谈论,甚至一丝也不在意她的想法,更不用说打电话给她了。宥利清楚知道正常人都不会像他那样行事。他们也不像她那样行事,但是现在,她想成为一个正常的,有自尊的人。
她简单地回了志龙短信:不,谢谢!
她有一种感觉,这会激怒他。在过去,拒绝会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