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些内政官员也是趁势站了起来,朝向金虎帅施礼:“禀告总军帅大人,最近公务繁忙,要尽快回城中处理;这个对向天宇大人的封赏庆典,就只能抱歉不能参加了!”场面中的那些内政官员,看到这种剑拔弩张的情形发生,已经知道下一步不是那么好处理,都是纷纷起身告辞。
接着是城中的一些权贵。也都看出了这种局面之下,不是那么轻易就能转换墙头的,也都是起身告辞,还有一些别国来恭贺的军将。见到这种情形,也都是不发一言,直接就径直离开。
本来想趁机立威的金虎帅,看到开始还挤挤攘攘的台上,就只剩下军部的那些直属军将,显得稀落落的一片,格外人气低落;也让金虎帅不禁恼火起来,他没有预料到事情会发生成这样。
面对空荡荡的封赏台,金虎帅没有摆脱被那低级军将威胁的放松,而是格外的悲观难受。毕竟这种本来是自己立威的最好时候,一下搞成这样,着实让他感到很受挫。
“禀告总军帅,要不要立即调集军士,将这些人阻击杀在长安城外!全部杀干净!”一个军将过来献策。
金虎帅侧目看了他一眼。狠狠的一脚踢出去:“滚,你这笨蛋!”
这时,夕阳将落下。
金虎帅重重的坐回到座位上,沉闷的喊了一声:“封赏开始,鉴于向天宇军将……”
这时,就见那本来应该跪在身前的向天宇军将,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远远的站开,那军将扫看了一眼场中的所有人,冷冷一笑,他一下扯下了那个他至始至终都戴在脑袋上的黑铁盔甲。
场中有一些玄者军将赫然就认出眼前的人来,其中一个军将伸手指着他,脑海里搜索半天。才挤出一个名字来:他是南疆武贼韦复朱!
“什么!”在场的那些陕国军将都疯了一般的跳起来,金虎帅更是双手运转玄劲。
这是什么情况!这个屠戮两国,建下不世功勋的陕国军将,竟然是一个武贼!
“哈哈!正是我!”韦复朱将手一抬,就见远处早已经排布好的几十万军士。都手执弓箭,同时弯身射出。
天空中是密密麻麻的利箭,这些利箭中,很多都还泛动玄芒,那是玄芒利箭,这样的利箭射出,就是寻常的玄者都无法抵御!这种玄芒利箭等同实力强悍的玄者奋力一击所产生的威能,实在是非同小可。
金虎帅和谐陕国的军士都是同时怒吼起来,却被天空之后总,那些疾飞射出的利箭声音完全掩盖,这才是真正的屠杀!
韦复朱眼中泛红,这该算是一份贺礼,一个武贼的贺礼!
这样的一场击杀,将陕国的军部精英全部击杀殆尽,这些追随金虎帅而来的,莫不都是军部之中的实力和声望都非凡的家伙,这时被这样一顿击杀,顿时彻底溃败下去。
韦复朱看向远处,想了想,伸手将地上已经被射得稀烂的金虎帅腰际的令牌取到手中,稍稍想了想,就让一队军士走进来,将这些军部的高官,尽管已经完全看不出外貌模样,但一个个都用毛毯裹住。
然后韦复朱伸手将金虎帅的那柄长剑取了挂在腰间,同时让传讯官传讯下去:“内政官员设下毒计,导致军部总军帅身死,同时殒命的还有军部的数十个高官!”
一面惨白的大旗帜用献血书写上一个大大的“仇”字,然后这刚从他国杀戮而来的三百万陕国军士,如狼似虎的又扑进了下一场屠杀,对陕国国都长安城的屠杀。
夕照如血映照下,陕国国都长安城,被染成了一色鲜红。
“军部金虎帅帅令,开门!”
一声厉吼响起,城头的那个军部守卫顿时一惊:这些人怎么都没有见过,就是来检验帅令的军士,都是完全不认识。不过核对了一番,那个帅令完全无误,但这军士还是警惕的问道:“总帅到秋风原封赏向天宇军将,这种帅令,非本人不能出示?难道总帅大人没有说过?”
“说过?”来人哈哈一笑,伸手提过一具尸体扔了过来:“你让他说吧!”
军士立即就看到金虎帅那被射得千疮百孔的尸体,同时还有一把大剑,一剑就将他脑袋宰了下来,让他后面再也不能发出一点声音。
“哗啦!”
城门一下被撞开,在这样的黑夜中,也就没人注意向天宇的长相,就见他朝前纵身一步,然后大吼:“军部的边防军!我们在外守边苦难的时候,城中的权贵在享福;我们在异国他乡杀戮牺牲的时候。还是我们在外面受罪,他们在这里高枕无忧!现在,就跟我一起杀进去!是他们击杀了金虎帅!”
四周传来的呐喊厮杀声和绝望的哀嚎声充斥着整片空间,不绝于耳。
这时。那些城中的守军也得到了讯息,都扑过来阻止。
长安城外的护城河上,大桥后的将士们一个接一个朝着敌人冲上去,挥舞着大刀长矛浴血奋战,一个倒下了,另一个就替上去,一个将士浑身被划得稀烂,在倒下的一刻,还高喊口号,悲壮之极!
血红的晚霞在渐渐消退。浓墨般的黑夜悄悄降临。
双方将士就这样不断厮杀着,没有任何一方撤退,没有任何一方退缩,就像两只缠斗的猛虎,谁也不敢先行脱离战场。
一步都不能退!所有的将士都非常清楚退让的结果:杀戮无休止的蔓延!
将士们依旧奋不顾身的往前冲。顿时,又有鲜血如鹅毛般四处飞溅。
一个年轻的将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