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没什么大碍,就只是晕了。”苏欣儿小心检查了一遍谢世贤后,如此说道。
“能唤醒不?”柏小筠问道。
“我试试。”说摆,苏欣儿伸出食指向谢世贤的人中穴摁下去。
片刻之后,谢世贤的双手动了动,然后睁开眼睛,悠悠转醒。
一看到四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在一眨眨的看着自己,谢世贤不由神色大窘,接着又感觉脑后生疼,这才想起刚才不是与白九省打得好好的麻,怎么现在就躺在地上,还让这些姑娘围观了。
“我我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谢世贤吡着牙问道。
“你中了白九省的幻术。”柏小筠道。
“也就是说,我输了?”谢世贤发愣了好一会,才问道。
“是!”柏小筠点头。
“呵”谢世贤傻傻地笑了笑,才有气无力地叹气道:“小师叔,付师妹,抱歉,让你们失望了。”
“说这些话干嘛?人没事就好。”柏小筠道。
就在这时,只听场外有人叫道:“秋与,你在那做什么?!”
柏小筠回头,只见一个衣饰华贵的妇人带着一众少女站在六丈远的地方,神色十分不善。
“师师父。”付秋与弱弱地唤道。
“我问你在那干嘛?”中年妇人厉声问道。
“谢师兄受伤了,我过来看看。”付秋与的声音带着委屈。
“过来!跟我回去。”中年妇人双眼闪着寒光。
付秋与有点为难的看了看师父,又看了看谢世贤。
“秋与,莫非你连师父的话都不听了么?”中年妇人高声喝道。
“不是师父我”付来向畏畏缩缩着。
“秋与,你先跟你师父回去吧,我没事的。”谢世贤挤出一丝微笑道。
“好,我有时间再来看你。”付秋与点点头,然后快步回到其师父身边。
“哼!”中年妇人对着柏小筠等一人拂袖,这才带着其众弟子大步流星向远处走去。
“啧!跟个“灭绝师太”似的,什么玩意嘛!”李音赋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柏小筠又扭头,只见李音赋这厮正意气风发的站在一边。
“你赢啦?”柏小筠随口问道。
“嘿嘿,当然了。”李音赋笑道:“刚才你没听于师叔宣布了吗?”
“没受伤吧?”柏小筠问道。
“怎么可能受伤?”说着李音赋手舞足蹈地在原地跳了跳:“你看,好端端的。”
“音赋,你在那干嘛。”又一个带着怒气的女声传来。
柏小筠这只得又扭头,比武台外又一个衣饰华贵的中年妇人站在那里,不是徐妙容又是谁。
李音赋笑容一疆,苦着脸回道:“娘”
“跟我去见刘仙姑。”徐妙容板着脸道。
“哦”李音赋只好匆匆跟众人打了声招呼,然后灰溜溜地跟着徐妙容走了。
之后,柏小筠问还坐在地上的谢世贤:“还能站起来不?”
“能!”然后谢世贤双手一撑,站了起来。
“那我们也回去吧。”柏小筠道。
“好。”谢世贤看着付秋与远去的方向,怅然若失地道。
然后四人约定好吃晚饭的时间,就各回各家了。
傍晚,夕阳无限,映得天边一片红霞,也让群山中的枫叶更加鲜艳,天地仿佛坠入一片红色的世界里。
秋高气爽中,柏小筠、苏欣儿和谢世贤正在庭院练剑。
就在刚才,三人回到住处,正好见到在坐在房门石阶逗弄着一只不知从那来的野猫傻乐的公孙杰。
于是三人走过去,简略地把今天的情况禀报,之后谢世贤又补充道:“弟子粗心大意,输了比试,实在愧对宗门,还请师父责罚。”
而公孙杰只是摆摆手,一边向这边看来,一边哈哈笑道:“没事,我都说了,你们平安就好,北辰有今天的成绩,我已经很满意了。”然后放下手中的猫,来到谢世贤的身边,拍着他的肩膀道:“别垂头丧气的,过两天你还要到朔殇关参战呢!打起精神,男子汉大丈夫,这一时胜负算不了什么,把宗门建设好才是真本事。”
“是,师父教训得极是。”谢世贤垂首道。
虽然公孙杰没有责罚,谢世贤却是自责,毕竟论修为,自己真的要比白九省强上一些,可还是输了,个中缘由就很直得回味了,所以,他先是自己一个人闷在房间里发呆,呆着呆着,就长啸一声跑到庭院舞剑了。
然后,在房间里打坐的苏欣儿透光纸窗见谢世贤在舞剑,也心痒痒地跑了出来,最后,柏小筠见二人练的都不对路,一个情郁于中,一个纯粹是瞎比划,于是忍不住跑过去指点一二。
就在这时,院外外传来叩门声,随后一个柔弱的声音传来:“那个请问谢师兄在吗?”
柏小筠一听就知道是付秋与,于是她对谢世贤眨了下眼,就跑去把大门开了。
门外,付秋与单薄的身影孤零零地站在那里,双手无意识地在长裙上揉搓,纯洁无暇的俏脸上,害羞中带着慌张。
一见里面站着的是柏小筠,付秋与又很礼貌地鞠躬问好。
“进来吧,老谢在里面呢。”柏小筠一边笑着将她迎进来,一边在心里嘀咕:真是我见犹怜啊,老谢这回真是走桃花运了。
“秋与你怎么过来啦?”谢世贤看着突然出现佳人,又惊又喜。
“想着你的伤好没好,就过来看看你。”付秋与垂首柔声道。
“多谢牵挂,已经没事了。”谢世贤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