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虎等几个官兵亦随着他离去。
星粒跪在大堂之上。
小麟在星粒怀中不安的动着。
那是一种神兽对危险本能的感知。
星粒安抚住小麟。
一种莫名的感觉袭上心头。
难道说,在这个大堂内,有着让神兽小麟都惧怕的人物
就在此时。
“嘭,嘭,嘭——”
大堂外的鸣冤鼓再次被击响,那嘭嘭的鼓声,仿佛在预示着又一件大案的开始。
皇帝微微皱了皱眉,道:“这皇都,怎么这么多的案子啊,现在,此案尚未完结,就又有一案到来……”
“这个……”县令一时无语,皇帝没来时,皇都几乎都没有什么案子,怎么这皇上一来,案子就一件接一件呐……
“传令下去,带门外之人进来。星粒,你先下去吧。”皇帝开口。
“是。”一个兵士去门外传人。
星粒起身,向外走去。
快至大门口时,一个在兵士后的青年人见到星粒,顿时眼红,不顾官兵的阻拦,强行拦住星粒,跪地道:“大人,大人,就是她,就是她杀了我父母!”
星粒看着与况真一模一样的年轻人,一时无语:“况真,你诬告我也就算了,但你这么三番五次的告状又是为哪般”
那青年人激动莫名:“大人,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呀大人,她,她杀了我一家三口,我爹,我娘,还有我弟弟……都被她给杀了!”
皇帝:……
那名和况真一模一样的青年人直到这时才看清坐在主位的乃是皇帝,顿时就涅了:“皇上……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上,您一定,一定要为草民……”
“停!”皇帝现在脑子真如同一糙乱麻,貌似,貌似,这一段不应该出现的啊……怎么会……有两个况真……
另外,如果这个就是况真,那么,随同他出去的那几个官兵哪去了
这也说不过去啊……
况且,他为何会两次告状,看他刚才看到朕的惊慌,貌似没见到过自己
如是思量了半晌后,一拍惊堂木,问道:“堂下何人”
皇帝眯着眼瞧着眼前的这个人。他的言谈举止,根本和况真几乎是不一样,况且似乎是对之前的事毫不知情……
不过,他为何要说……是星粒杀了他的父母
竟和先前的况真说的是完全一样,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那青年人猛然闻听此言,顿时一阵惊悚,结结巴巴的道:“皇上,回皇上的话,草民姓况名真,是为况捕头况书的儿子。”
“况捕头”县令闻听此言,顿时为之动容。
况捕头。
对他,县令并不是完全的陌生,也曾和其有过半分交集,却不想,现如今竟遇害了……
真是可悲可叹。
不过,若依照这个推论,况捕头一生亦得罪过不少人,这么说来,是不是星粒也未可知了。
皇帝强忍住心中的怒气,道:“我知道你姓况名真,朕只问你,跟着你的那些人都哪去了?让你将他们的尸体抬来,你办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