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路财神?”楚成勋手捻胡须笑了笑,“你可知你这位子上一任的许宏江在职期间,仅仅三年就从他手里漏下了多少?”
“多少?”
“生铁锭一千七百余万斤,镔铁锭也有四百余万斤。”
这一句话可是真把楚同知给惊住了。
“竟有这么多?不过爹您怎么知晓的这么清楚?!”
楚成勋继续手捻胡须道:“因为这些东西已被为父给尽数买下,你以为他真是身染急症告老还乡?不过是资财已足,打算回去过安生日子了。”
“这铁锭数目重大,爹您这得花费不少银子吧。”
“是花了不少。”楚成勋捻胡须的手一停,“不过已有死士替为父前去付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