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慕一行人回到馨园,随便的吃了东西后,也差不多快凌晨三点了。
粟慕去洗了个澡,出来打算抱着粟以遥睡觉的时候,只见沙发上,粟以遥团缩着,一声不吭的就跟小猫被遗弃似得,眼泪吧嗒吧嗒的流个不停。
粟慕想着是不是今天被吓坏了,她本来就胆小。也就伸出手想着去抱抱粟以遥,“遥儿乖不怕!”
粟以遥扬起满脸泪痕的小脸,把手里的抱枕往粟慕身上招呼过去,嘟着嘴的埋怨着,“都是你不好,都怪你,呜呜!坏蛋!”
“不哭了!遥儿乖!是我不对!”粟慕立马轻哄着。
反正现在说别的也没用了,也就只能哄着,不过说到底,如果不是那两天闹别扭,今天的事也不知道发生了不是吗!
粟以遥抬起头,靠在粟慕怀里的闷闷的说着,“那里黑乎乎的,好害怕!”
前两天,生理期的时候,粟以遥就有些着凉,今天这一折腾下来,头也更晕了。
粟慕抱着她,感觉不对劲后,连忙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不由得蹙眉,这体温冰冷的可怕,明显是发烧前的低温,只好哄着她,“遥儿起来,我带你去医院哦!”
粟以遥死死地揪着他的衣领子,嘟囔着不知什么话,小脑袋一偏,不偏不倚的咬着他的嘴巴,死活不撒口。
粟慕这下脑袋嗡的一声炸了,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被强吻了!还是被自家迷糊的小猫给强吻了!
就在两人保持这种姿势,四周冒着粉色气泡的时候,门被踢开了,那力道不是很轻,紧随其后是一声尖叫。
“我勒个去!粟慕你丫的够可以啊!”珈茵身体底子好,就洗了个澡后,立马精神抖擞了起来,“啧啧!这才多大会功夫,就打算现拍偶像剧咯!”
粟慕头皮一麻,把迷迷糊糊的粟以遥轻轻凑开,抱在怀里。放眼望去,除了珈茵以外,还有临晋那张就跟调色盘一样变化的脸和依旧冷漠如常的冷凯伯爵,以及最后缩成一团的灵娆。
粟慕丢给冷凯一个“看好你媳妇”的眼神,却被冷凯无视了。
“临晋和我一起去医院一趟。”粟慕只好黑沉着脸,转而面色很是不好的看着临晋吩咐道。
但是临晋还没出门就被珈茵拦了下来,只见她踢踏着一双黑色拖鞋走到了沙发边,坐了下来。
“我说你丫的是脑子不好,还是被亲傻了!”珈茵大咧咧的笑着。
粟慕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话来,“冷凯管好你的人,不然我保不准会不会把她丢进冥河里面去喂鱼。”
“呀!我看你个没良心的粟慕敢!”珈茵跳了起来,插着腰,满脸的不怕。
冷凯这才不急不慢的开了口,“其实茵丫头也是好意,以遥这是吸入引起过多造成的发烧,如果现在去医院这种阴气过重的地方,很可能会加重,倒不如先稳定了体温后,白天再去也不迟。”
“没错!”珈茵笑嘻嘻的看了冷凯一眼,然后大有反客为主的架势,吩咐临晋,“去客厅的沙发旁的茶几右手柜拿药箱来,还有酒柜里有两瓶高纯度的白酒也拿过来。”
粟慕只好摆摆手,临晋只好去找东西了。灵娆不想当透明人,也就跟着去了。至于冷凯也就去客房歇着了,毕竟自己身上冷飕飕的再呆这也不好。
等粟慕给粟以遥换好衣服后,医药箱也送到了珈茵的手里。只见她一通乱翻后,拿出退烧药甩给粟慕,然后又从卫生间里面拿了盆子,倒了半瓶白酒和热水,放在床头柜,还搭了块毛巾。
“药吃两颗,物理降温十五分钟一次。”珈茵拎着半瓶白酒,凑到嘴边的时候迟疑了会,找来盆子倒了进去,放到一边后,就回房间补眠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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