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浅云可的担忧中,珈茵的虚体魂魄显现了出来,她懵懵呆滞片刻后,仰起头就看见童彤在哭,向前一动就飘了起来。
“珈茵?”童彤抹着眼泪也是发现了小伙伴居然突然出现在树荫底下有些惊异。
珈茵也不管自己什么个情况,也就一扬身形飘了过去,“童彤你怎么哭了?”
刚刚浅云可是察觉自己的金钟和面前叫珈茵女孩出现的异动,也是一愣,他记得自己设定的就是粟以遥啊!怎么还带上一个,又不是买一送一!
而且令他称奇的是,这女孩跟没事人一样,估摸这实力绝对在半个鬼帝的级别。
“你谁啊!怎么惹我家童彤了。”珈茵一扬手,作势就要打了过来。
浅云可条件反射的一挡,“你是鬼帝!”
珈茵一票眼角就发现金钟,琢磨出原委后,立马就火了!“我说是哪个小子敢在姑奶奶头上动土!敢情是你这兔崽子啊!”
珈茵向来冥界与人界通吃的,囚魂这种事还是头一遭呢!
童彤也是恼了,“这就是你来道歉的目的!除了要杀以遥,还抓了珈茵,你是打算把我身边的人都杀个干净吗?”
童彤这回真是恼了,在医院的时候,她还觉得这人还不错,现在看来,原本心里隐藏的那一抹情愫有些黯淡了。
浅云可现在大可拿出金钟一不做二不休,把童彤一并囚禁了,可他做不出来,心里有个角落居然闪过那一晚在医院里她哭泣的小脸。
“你跟我走!我还是打算让我叫冥界的人拘了你的魂。”珈茵也懒得和这兔崽子说话了,当下就提出了两方案。
“你是!”浅云可恍若记得,师父说过,在这里有个人不能随便惹,那便是——“你是鬼女!”
珈茵嘴角微扬,抱起手臂,“既然知道了就和我走吧!至少我不会让你死的太难看。”
浅云可隐隐察觉这绝对是寒姻干的,毕竟这金钟的用途是她教给自己的,那么能动手脚的人当然就是她咯!心里的无名火突然腾起,他这辈子讨厌的就是被人利用,很显然寒姻特么的破了例。
浅云可不想解释过多,拿出金钟解开封印,放出了粟以遥的魂魄,只是他却没有发现“姐姐”的魂魄,这让他有了疑惑,不过很快还是稳住了神情后说道,“对不起!”
珈茵也是累得很,扶起半透明的粟以遥,摆摆手,“你特么的走吧!以后最好别被我逮到!”
浅云可松了口气,再一抬头,对上童彤的眼眸后,心又沉了下去。他咬了咬牙,转身离开。
浅云可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去撕了寒姻那女人,她难道不知道一旦得罪了冥界灵家,自己就等同于灰飞烟灭了嘛!
到了晚间的时候,寒姻坐在偌大的落地窗前,穿着浅米色的丝绸睡衣,魍则是一身魁梧的站在她的旁边,衬得她像极了小鸟依人的模样。
她扬了扬手里的酒,一脸的得意,“今天一下子除了两贱人,这真是一件愉快的事呢!”
“啪——”房间的门被一阵脚风踢开,浅云可一脸阴暗的走了进来,顺着光线,他看着寒姻那张熟悉的脸,却觉得无比的恶心。
“你敢诓我!”浅云可周身散发出渗人的气息,这是他最盛怒的一次。
寒姻微微蹙眉后,展开笑颜,一步一摇的走了过去,用纤细的手指勾住浅云可的耳垂,低低地说着,“怎么能说是诓你呢!你可是我的大英雄呢!”
浅云可别扭的往后一躲,胃部翻腾出恶心的感觉。寒姻却嘴角扬起一抹意味,又贴了过去。
“怎么?有了新人,就忘了我这个徐老半娘了。”
“你特么的好意思说!”浅云可坐了下来,拿过一个空的酒杯,倒了一杯灌进肚子后才说道,“你特么的是拿我去送死!你说,那叫什么珈茵的女人,是不是鬼女!”
“哦!看来你和她照过面了。”寒姻坐到了对面沙发,笑吟吟的继续拿着自己的酒杯喝着,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你怕什么,她已经被打成重伤,难不成你还打不过?”
“打个屁!”浅云可把酒杯一砸,“你特么的不知道还是装傻啊!我要是把她宰了,灵家还不把我灭了!”
“怎么说你放了?”寒姻说这话的时候,酒杯边缘就已经泛起了阴森森的鬼气,像是随时都要发飙似得。
浅云可忽然一乐,往沙发上一摊,要死不死的来了句,“鬼女,要是那么好杀,你早特么的动手了,还会耍这手段!人家可是半步鬼帝,就我这半拉子道士,能用金钟遁逃出来就不错了!”
寒姻莫名的笑了起来,把酒喝光了。一甩手,让魍离开,之后将睡衣的两个纽扣解开露出一边白皙的肌肤,手挽起头发,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妩媚诱惑。
浅云可垂了眼帘,把红酒瓶子拿了起来,直接灌进了嘴里。又拿了一瓶酒,走近寒姻,身体倾斜向了寒姻。再一抬头,将酒自寒姻的头顶倒了下去。
寒姻笑得越发的妖娆,小腿也是勾起了浅云可的腰部。浅云可低下头,去舔舐寒姻的脖颈,一点点的游走到了寒姻的耳垂,惹得寒姻身体不断的颤栗着。
就在寒姻忍不住的颤栗不已的时候,浅云可停了下来,唇齿微动的说着,“你在我眼里不过就是一个会叫的人偶罢了!”
就在寒姻错愕的时候,浅云可已经整理好衣服后,恢复了一副大好青年的模样,缓缓走到了门口,顿了顿,“如果你再次利用我,我不介意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