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容景欢这个时候是被阎璟睿抱着,并不存在任何的着力的问题。否则,容景欢深刻地觉得,以她这样脆弱的定力,在听见了阎璟睿没脸没皮的胡话以后,一定是会摔了一个人仰马翻,四脚朝天。
公开?
什么玩意儿?
“三哥,你在想什么呢。”
容景欢在阎璟睿的怀里笑得促狭,那微微上扬的眼睛乍一看,似乎更像是一只狡黠聪慧的狐狸。
“想你。”借助此时两人的姿势优势,阎璟睿说着话的时候就低头,薄唇擦过容景欢的耳朵,一阵细微的电流扑到了容景欢的耳朵上。
于是,不过就是眨眼的功夫,容景欢的耳朵彻底地红了。
阎璟睿盯着容景欢耳朵上泛着的红润,那甫一从容景欢的耳朵上离开的唇,快速地向后,向上弯起。与此同时,阎璟睿的心里也是连连地感慨,他的景景这未免也是太容易害羞了吧。
他们的事情都已经是木已成舟的既定事实,这到底是有什么可以羞赧的呢。这样下去,岂不是他以后的各种福利都是没有了吗。
这可不行。
“夫人,我们的事。”阎璟睿再次凑近,“我们什么时候当众公布关系呢?”
“当众?”
容景欢经过前一次的教训,这回在阎璟睿挨过来的时候,就主动地伸手推移了阎璟睿。好在阎璟睿对此也是相当地配合,所以容景欢才得以顺利地和阎璟睿拉开了距离。
“三哥呀,你这个‘当众’的众,又是些什么人呢。”
阎璟睿一听,满心欢喜地以为容景欢这是上套了,所以在接下来的回答中,很明显地是藏匿着无边无际的兴奋。三爷道,“夫人,我们的婚讯是不是应该要在蓟市的媒体上刊登一下呢?”
“不过,为夫倒是有更好的主意。景景,绩琨的大楼随时为你敞开,绩琨大楼上的那个led屏绝对是最好的展示平台。”
话说那绩琨集团的大楼在蓟市也算得上是一个地标性的建筑,放眼望去,不说这绩琨大楼是最高的,但因为绩琨大楼的外观建筑设计的独特性,往往是能巧妙地抓住过往的人的眼球。
据说,这绩琨大楼的设计可是由执行总裁,阎三爷亲自操刀的。
于是从绩琨大楼开始修造的时候,就引来了无数的建筑系的学生前来观瞻,景仰。当然这群学生之中,还是要以女学生更多一些,一个个眼里冒着粉红的桃心,大声地呼喊着阎三爷的名字,还自称是三爷的迷妹。
当时,因为场面太过于壮观,甚至还是闹上了新闻。
注意,是闹。
原因无他,也只不过就是当场有几个相貌还算清俊的年轻小伙子,举着红艳艳的玫瑰,在半路上拦下阎三爷,异口同声地说是:“嫁给三爷,睡到三爷。”
还大言不惭地宣称这是他们的人生目标。
当即,阎璟睿的脸都黑得绿了。要不是他定力好,旁边又有人及时地拉住他的话,他绝对是会在开工仪式上就将这几个雌性的男人一脚踹到地上去!
偏生隐忍不发怒气的阎三爷落在了那些人的眼里,又是另一番沉沦至许的魅惑。
随即,又是一番震撼天地的话语当作是一个个诚意满满的口号给喊了出来。
“三爷霸气,三爷威武,三爷的后代更威武!”
“此生能得三爷后代,死而无憾矣。”
“三爷求宠,请翻牌!”
当时,被一波高过一波的吼叫冲击了耳朵的阎璟睿,“……”
彼时的他已经被气得无法言语了。
他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毕竟就算他被蓟市的人尊称为一句三爷,可当众打人绝对是一件会惹来非议的大事情。所以尽管他当时心里的怒火都在四蹿,膨胀得几乎是要将他的人都炸裂,他也还是必须得忍着!
而在场的架着摄像机的记者的内心却也是和那些还在激动地吼着的年轻小伙子一样,生气的三爷更有魅力。
所以,那些记者就端着自己吃饭的设备将阎璟睿“咔嚓”“咔嚓”地拍了不停。
很多情绪高涨的记者几乎是在现场,就将自己有幸拍到的照片配合几段文字,放了出去。虽然吧,论起事实,他们也不过就是隐隐约约地拍到了阎三爷一个模糊的背影和侧脸,但这样就足够了啊。
毕竟人的窥私欲嘛。不是都说在看对象的时候,光着裸着不如半遮半掩着。但凡是可以被归纳总结为真理的道理其实都是可以通用的,而这句话也不奇怪。
在那些照片被流出去以后,报刊杂志全部售卖到脱销,网络上也几乎是要瘫痪。
因为阎三爷这位爷对于大多数的人来说,可一直都是可望不可即的存在,向来都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而当他们得到了阎璟睿的模糊不清的照片的时候,也是相当地兴奋。
要说照片不清楚?放在那些饱含着探究心思的人面前,可一点事情都没有。
就算是阎三爷的五官看不分明,那轮廓看看,可就是一个一等一的美男子。光是这样的一个轮廓的剪影就足够他们这些迷妹,迷弟欢欣鼓舞了,还有什么奢求的呢。
话说在当时,尚且还在景阜的容景欢其实也是看到了这篇报道。倒不是容景欢对于阎璟睿的关注,而是这种铺天盖地的消息,真的是难以忽视。
只是容景欢当时也是一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虽然这版面上的内容都已经送到了她的眼前,也不过就是随意地瞄了一眼,留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