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容小姐在如此帅气地当着容朔的面,就扔下了这么一句话之后,她便就是乐滋滋地哼起了小曲儿。因为在她的记忆里,容华每一次都是如此。
将事情的主人公换成了她以后,她就是十万分地理解和羡慕起容华的嘚瑟。
还别说。明晃晃地顶着容爷的面做出这样子,足以令容爷跳脚的事情,还真的是有一种说不出的乐趣。在老虎的脑袋上拔毛的这种事情,真的,很有趣。
但是,当容景欢真真切切地注视到容朔的脸色的时候,却是无法再笑出来。更不要提是在听明白了容朔的话以后,整一个人就是陷入一种极致的崩溃状态。
容爷道,“容景欢,你最近真的是和阎璟睿那个臭小子一样的讨人厌了。”
这句话就好像是一道晴天霹雳,硬生生地劈在容景欢的脑袋上。
虽然她的确是并不反感,自己和阎璟睿被人相提并论,但,轮到自己和自己的甜疙瘩儿都被人一起说了不好听的话,心情实在是一言难尽的痛苦。
容朔这人,向来就是阴晴不定的主。该不会的,就因为她学着容华的这个姿势,容朔就想要因此收回了自己原先的事情吧。弄不好的,容朔大佬,一不高兴的,把她和阎璟睿的婚约给取消了,那她怎么办?
灰溜溜地去做一个没了准丈夫的小寡妇嘛!
不行的。她好不容易地才遇见这样一个可以让她看上眼的男人,怎么可以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说放就放?
她一定是不可以让这样子的事情发生。不然的话,事情的后果一定是会相当地惨烈。
于是乎,便就只能够看见容景欢急急切切地将自己的手规规矩矩地摆放在自己的双膝上,然后接着就是好不严肃地义正词严一番。
她道,“父亲大人,我很讨喜,我的三哥也很讨喜。还请您大人有大量,放我和三哥一马。”
要说这会儿啊,容朔简直就是被容景欢气得笑出了声。
也是直到现在为止,他才知道,这个世界上当真是存在着一些事情是能够让人气到发笑的。
在此之前那,容朔大佬是坚决都不会相信,一个人能够被气到全身发抖,而后只能憋屈地用发笑的行为,纾解一番。
过去,容朔大佬总是习惯性地觉得,要是哪一天被人气得不行了,那就索性地顺遂了自己的心意,对着天、对着地,大吼几声。再或者的,便就是对着那让自己生气的人,痛打几顿,也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可是,让容朔大佬对着自己唯一的宝贝儿女儿做出这样的事情,他还真的是没有那个勇气,下手。
暂且不说他这个父亲舍不舍得,就说说他更加宝贝的葙葙老婆吧。他的老婆不得就要把他的脑袋给硬生生地拧了下来?这也还是小事,要是他因此地失去了自己的葙葙老婆,他这一生不就是完蛋了。
没有葙葙老婆的人生,何以谈得上是人生!
罢了。虽然他现在的确是很生气,但为了不让自己失去了自己的生活支柱,他还是需要得忍忍自己心中的怒气。
“嗯,没事。你父亲大人我,是不会因为这么一点儿小事情就和你还有阎家小子计较的。”
看吧,他说得是多么地大义凛然,颇有一种威风凛凛、睥睨天下的大将军的风范。
他的葙葙老婆一定是会因此更加喜欢他的。一定!
容景欢这个时候压根儿是不知道容朔的脑子里居然是转了一个这样的大弯。不过,容小姐要是知道的话,准的就是要说出一句,“妻奴!”
容朔大佬,可不就是一个铁打的妻奴,流水的汉子嘛。
也就是只有这么一点二的出息,不过如此。
但傅青葙女士身为与容朔日日夜夜相伴的女人,还是非常地清楚容朔大佬心中的那点弯弯绕绕。她当下扭了细腰,坐在容朔的身边,雍容华贵的声音便就响起。
她道,“朔,快点说正事。”
催促的话语到了傅青葙这里,却是没有能够为傅青葙的沉稳大气给因此打了折扣。相反的,落在了容朔大佬的耳朵里,还就是听出了另一番的别样的风情来。
于是,容朔这边应答地可是相当地欢畅以及速度。
只见容朔轻飘飘地就指向了已经被容景欢拿在手里的锦盒,笑眯眯地就道,“嗯,你自己看。”
容景欢讶然,晶亮的眼睛在锦盒里静静地躺着的红宝石望过去,除了这红宝石被人,哦,准确的说,应该是被容朔大佬惨无人道地切割成了丑陋的脆片的宝石,此外,也没有什么过分的区别啊。
但,既然容朔大佬都已经这样说了,那应该就一定是会有什么奇特的地方。
因为就算容朔大佬真的是一个蛮不讲理的妻奴,容朔在很多时候还是会保持着实事求是的态度。至少,子虚乌有的事情,容朔先生是从来不屑干的。
能有什奇特呢?
当容景欢的视线朝着傅青葙望了过去,脑子里突然间地就迸发出了之前她看见傅青葙女士露出的异样。
似乎……这个红宝石是和那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至于那人,看来,她的确是需要找一个时间好好地去会一会杜少了。想必,杜皓成这个送礼的人一定是知道不少的秘密。
不过,既然是想到了那人。容景欢在看着被容朔切割地七零八落的红宝石,一瞬间也就是在自己的心里有了一定的考量。她,大概是知道容朔切割红宝石的原因了。
这样思量着,容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