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万分惊喜地张望着捧着糖葫芦捧花的容景欢,两只眼睛瞬间就迸发出了强烈的光芒,“欢欢,你怎么来了!兜兜好想好想你哦!”
容景欢蹲下身子,笑着看着兜兜,伸手递给了兜兜一根糖葫芦,“嗯,脸上的伤,怎么回事?”
闻言,兜兜似乎是有一些微微地羞涩,他咬了一口酸甜可口的糖葫芦,鼓着小嘴巴,含糊不清,“嗯,就是,就是,那个,我,嗯。”
“阎珺睿,把你嘴里的东西吃完了再说话。”
在兜兜还在支支吾吾的时候,阎璟睿就厉声喝止了他。兜兜有一些害怕地缩着自己的脑袋,毕竟每当阎璟睿开口叫他大名的时候,那就是问题很严重的时候了。算了,他还是识点趣儿,乖乖地当一个三好学生吧。谁叫他没有算准,今天竟然会是自己的大坏蛋哥哥亲自来接的他呢。
不对,他现在又欢欢在这里,他为什么要来害怕阎璟睿这个大坏蛋哥哥呢?不需要的呀。
这样子想着,兜兜的底气就足了。于是,可爱的小脑袋往上一样,高高地撅起了自己的嘴巴,完全就是一个不服输的小战士,“你不可以凶我的,我有欢欢在。”
容景欢就是他最强有力的杀手锏!
说着,容景欢还就很配合地应了兜兜一声,她转头对阎璟睿说,“三哥,你凶小萝卜丁干什么?你好好地和老师沟通。”
“遵命,夫人。”阎璟睿低头,温柔地开口说道。
只是这个在他们三个人习以为常的画面,这个时候落在了一旁的老师的眼里,却是大惊失色,惊慌失措。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她的班上这个阎珺睿同学是蓟市那个闻风丧胆的阎三爷的亲弟弟啊。所以说,此时此刻,站在她的面前的男人就是蓟市里不折不扣的太子爷。但大家不是都说阎家太子爷是一个不苟言笑的阎王爷吗?怎么竟然还会如此这般的温柔呢?
等等,这些好像也都不是关键所在。
阎三爷刚刚说了什么?阎三爷好像是和那个蹲在地上的女人称呼为“夫人”?天啊,阎三爷该不会是已经结婚了吧。
但是好像在蓟市里面也没有人传出阎三爷的婚讯啊。真的是蠢了。像是阎三爷这种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富可敌国、福禄无边无际的人,又怎么是她这种小人物所能够企及的呢?人家有婚约也好,真的领证结婚了也好,高兴了就告诉他们,不高兴那就不告诉他们,多么简单的事情啊。
她自己一个人在瞎操心什么劲儿?好好地把眼前的这个烂摊子收拾好,把这蓟市的两尊爷安安稳稳地送走才是最要紧的。
什么她的那一颗怦然心动的暗许的芳心,是不是在她有了这个认知以后碎了一地,她有什么理由管这么多呢?把眼前的事情好好地做好才是对的。
“阎先生,今天您的弟弟在学校里发生了一件很恶劣的事情。”老师有一些唯唯诺诺地开口,毕竟她对着阎璟睿强大的气场,还能够坐在椅子上就很不错了。
刚刚她站起来想要招呼着阎三爷坐下来,就被阎三爷冷厉的眼神杀了一回儿,算了,阎三爷想站着她哪里去找这个胆子让阎三爷坐着啊。
嘿,其实,找我们的小欢欢就好了!
不过此时,最最帅气的阎璟睿先生就缓缓地开口,“有事就说。”
就这么四个字可把老师呛得不轻,算了,毕竟眼前的人可是蓟市里人人敬畏的阎三爷,她能够坐着和站着的阎三爷说话就已经很幸运了。干什么还要奢求这么多呢?人啊,知足一点才能常乐。
原来啊,兜兜小朋友脸上的伤并不是自己摔开的,而是被人给打伤的。嗯,作为一个曾经在辜门里历练过的兜兜小朋友,很不幸地就在学校里被其他的同年龄的小朋友打伤了,嗯,就是刮花了脸。
“原因。”
阎璟睿淡漠地开口,以一种十万分嫌弃的眼神打量着兜兜小朋友,是了,就是嫌弃。兜兜是他亲手扔进辜门训练了半个月的人,好端端地活着出来了,但是阎璟睿先生是真的没有想到,有朝一日,兜兜竟然会被其他的小朋友刮花了脸!
真的白训练了。于是乎,这个时候,阎璟睿看向兜兜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一个扶不起的阿斗,真叫他痛苦无奈到绝望。他怎么会摊上这样一个弟弟呢?
只见,老师支支吾吾地开口解释原因。
其实,要是真的追根溯源地找出今天的事端的话,也还不能说要怪罪于兜兜小朋友。因为事实上,是在课间的时候,有四五个班上的“小恶霸”趾高气扬地拍着兜兜的桌子,神情极其恶劣地宣扬着要让兜兜的哥哥,也就是此时此刻,那一张俊脸越来越黑沉沉的阎璟睿先生,帮忙去给他们家里的公司弄一个投资。
兜兜当然是立马就笑了。
先不说别的啊,他就还从来都没有见到过竟然有人求人的姿态会是这个地痞流氓的样子。
他自幼是他的哥哥阎璟睿还有阎老爷子一块儿带大的,跟在阎璟睿和他的几个兄弟的身边,兜兜也算是耳熟能详地知道了这公司的操作运营。
的确是经常有人跑来求着阎璟睿讨要一个赞助,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金额也好,因为毕竟是冠上了绩琨的名号,这说出去的味道也就是两样了。
当然了,这成功的人屈指可数。
但至少也没有人会让自己的还不过就是六七岁的孩子,凶神恶煞地跑来威胁兜兜。
在当时,兜兜是被那几个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