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天空的颜色翻转,周围的景色崩塌,赤红的天空下,破旧的剧院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户极度诡异的宅邸,若是不考虑气氛,这座宅邸看上去还算是不错的,红色的屋顶,雕刻着奇异花纹的墙壁,以及……某种意义上来说非常不错的庭院花树装饰。
阿尔托有些犹豫不决,本以为进行了一次穿越的自己早就对这种事情感不到什么惊讶感了,但事实上他依旧是被吓了一跳。
在他踏上了剧院台阶的一瞬间,天地昏暗,世界翻转。
“有、有点吓人,但这里就应该是安德因所说的那个世界了吧……”用自言自语给自己壮胆的阿尔托在迈步前深吸了口气,试探性地用左脚尖点了点身前的草坪,而脚尖传来的触感确实是松软得有些过头了的泥土,同时,一股奇怪的土腥味传入了他的鼻腔,让他不禁打了个喷嚏。
喷嚏过后,好奇心与探索欲盖过了胆怯,阿尔托捏了捏手,勇敢地踏出了脚步。
“什么嘛,我还以为一上来就要直面什么不可描述呢,不过这气氛也实在是太诡异了点……”自欺欺人地叹了口气后,自来熟的阿尔托很快就开始探索起了这片庭院。
作为一名将‘玩游戏就要拿全奖杯!’作为信条的游戏玩家,阿尔托自然是不会放弃任何一块可疑的石头,天知道它下头会不会压着一把开启隐藏房间的钥匙呢。
但最终除了知道怪味的来源是纯天然的肥料外,阿尔托并没有找到其他的线索。
“什么嘛,没有线索干嘛要把场景做得这么大啊……”阿尔托下意识地吐槽了一番,到现在为止他依然在用玩恐怖游戏的心态来应付着。
在翻找无果后,阿尔托下意识地望向了不远处,那扇紧闭着的棕红色大门。
一股让人心旷神怡的恐怖感从天灵盖蔓延到了脚底板,让阿尔托下意识地就伸出了左手,感性压制住了理性,阿尔托想要打开这一扇门。
带忽如其来的一股冷颤让阿尔托的理性抖动了起来,在碰到门把手前的一瞬间停了下来,然后惨白着脸往后退了半步。
“好、好险!”阿尔托咽了口口水,又看了眼那门把手,觉得不安全又往后退了几步。
他这次来其实只是来踩踩点的,并没有要深入探索的意思。而这个庭院给他的感觉还好,似乎还有着可以离开的方法,但只有这扇大门,只要碰触了那个门把手的话,一切都将变得不可挽回。
虽然感觉现在开始也无所谓,但马里奥可是去黑木城找线索去了,说不定他能找到什么不错的情报,可能对我的探索有帮助。
‘若是她也能在开门前如你这般深思熟虑,一切都会变得不同吧?’
“谁?!什么声音!?”突然间,一个低沉的男音悠然响起,并非是通过耳朵,而是不知用何种手段直接进入了阿尔托的大脑,映射在脑海里。
“挖槽,还有旁白吗?”阿尔托诧异地环顾了下四周与天空,依旧是那般猩红色,不可能有谁在举着话筒广播,也不可能是某人偷偷蹲在草丛里讲话。
阿尔托站在原地等待了会儿,发觉那个谜之声并不会再传来了后,终于松了口气。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那个声音要跟我走一路呢。”说着,阿尔托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让人清醒的冲击刺痛传来,勉强让阿尔托再次打起了精神。
“不管了,现在先找找看有没有出去的方法。”如此想着,阿尔托下意识地看向不远处的围栏。
围栏外尽是一片模糊,就像是在暴雨中的湖面倒映一样,完全看不出来外头是啥,并且散发着一股‘绝对不要靠近’的气氛。
但阿尔托眉头一皱,总感觉这种东西并没有其表现出来的那么恐怖。
说起来一些老游戏没办法设定地图边界的时候,通常就是在其边缘搞一个深不见底,摔下去绝对死的峡谷,要不就是在边立一堵叹息之墙,防止玩家‘越狱’。
但总是有一部分不服输的人想着如何越过叹息之墙,看看这个潘多拉魔盒里头装的到底是啥玩意儿。不过这类人的结局通常都是卡出了地图边界,然后望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地面而叹息。
作为这一部分人之一,阿尔托手痒难耐,再加上这堵墙并不算是太高,也就大概五米半左右,用点力气应该就能跳过去了。。。。吧?
走到这堵墙面前,阿尔托舒活了下手部肌肉与大腿肌,将身体一弓,双腿一蹦,凭借着穿越后获得的强力身体,即便是撞在了墙上也没有受什么重伤。
“该死的,这墙怎么回事啊!”阿尔托愤恨地拍了拍这堵叹息之墙,虽然之前没有试验过,但跳过五米多的墙应该很会很顺利的啊,为什么会这样!
如此想着,阿尔托越想越气,一切愤恨都化为了力量,然后一拳打在了墙上……
“……”望着墙上那个碎开的大洞,阿尔托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踹门法nb!”如此坏笑着,阿尔托再次挥舞起沙包大的拳头,喉咙地一声打在了墙壁上。
在阿尔托的全力挥拳下,这堵墙壁没过多久被打出了个足够一人通行的大洞。
‘……’
阿尔托又感觉到了之前的那个男低音谜之声,但他这回并没有说什么。
隐约察觉到了谜之声是在线看着自己的,阿尔托也笑着打了个招呼。
“再见了你嘞,不过放心,很快我还会过来的。”如此说着,阿尔托